不是有這一句話嗎:昨天已經過去,明天無法先知,也無法把握,但自己完全可以把握好今天。珍惜每一個今天,把每一個今天當成自己生命的最後一天。
所以我們必須要向前看,隻向前才可以走出昨天。
大牛和紅姐之後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反正想了就做,直到天亮。
到大牛醒來時已經是中午了,大牛這時才想起來今天中午和江經理有約,要和自己包裝一下呢,然後才慢慢地起來。
在穿好衣服正想要走時,卻被紅姐叫住了,“小心點,過幾天跟我回去的事,我會搞掂的,到時給你電話。”
“好的,知道了,寶貝,我先走啦,你也要照顧好身體,不要喝那麽多酒了啊。”大牛走到床邊輕輕的抱着紅姐的頭,親了一下紅姐的嘴唇。
紅姐看着大牛這個動作,覺得這個時刻好有幸福感,和安全感。
“好了,我先回去了,想我就給我電話,我的電話會爲你全天二十四小時開着的。”大牛最後就做了一個飛吻的動作走出去了那間充滿幸福感和安全感的房間。
紅姐知道,這酒店裏面可以單點公關,包夜,月包,還可以帶公關出來玩,但有一個前提就是要保障公關的安全。可是月包就比較麻煩一點,要先和酒店簽署一份保密的合同,這份合同是爲了保障公,關和公,關,服務對象雙方的利益和權力,當然這份保密合同是絕對的保密,但一旦公,關和公,關,服務對象雙方真的出了什麽問題時,這份合同在法律上面會直接生效,具有一定的法律權利。
公,關和公,關,服務對象雙方簽署完這份秘密合同後,還會在公,關,服務對象要把公,關帶出來的前一天,叫上重要的人物吃一餐所謂的合作飯。但這些都會在那份保密合同正式簽署後,酒店會把這一切的一切都安排好好的。總之就差不多一條龍服務這樣吧。
在公,關,服務期間,被服務對象有權利提前結束合同,也有權利再續合同,當然了無論是提前還是再續合同,這都要保障公關的利益爲前提,因爲公關的利益與酒店的利益是緊緊相連的。而這份合同從酒店申請拿出來後到可以把公關帶走,這個流程也要個四五天,因爲這都是爲了雙方的利益和權力着想的。
紅姐想到這些後就直接給電話江經理,因爲紅姐和江經理的老婆是好朋友又是老同學,所以紅姐和江經理也算是比較熟的那種,江經理結婚時也是紅姐做伴娘的。
“江經理,在忙不。”紅姐拿着電話坐着床頭那說着。
“原來是小紅啊,現在不忙,不忙,這個時候給我電話是不是有什麽事要我幫你啊。”江經理在電話那頭說着。
“呵呵,難怪芬芬那麽喜歡你,不用見面就知道人家想幹嘛了。”紅姐下床走到吧台那,拿起瓶酒倒了一杯,正要想喝的時候,想起大牛剛才說的叫自己不喝那麽多酒,就把那杯酒放回吧台上面了。
“你也真會說笑的,這也要看看對誰啊,還有就是你每次找我都是有事要我幫忙的了,你看看那一次是不是的,不是要我幫你找個什麽酒店好一點的,就是要我幫你安排一個好一點的公關,快說吧,這次又要我幫你什麽啊,隻要在我能力之下,我一定會幫你辦好的。”江經理還是那麽的爽快的說。
這不單是因爲紅姐是江經理老婆的好朋友和老同學,其中有一點就是紅姐和江經理有過那麽的一次1,夜,情。那次是因爲大家喝了好多酒,後來才會酒後亂xing的,當然這件事情江經理的老婆還不知道。
“好吧,既然你這樣說了,那我就直說吧,我想要包你手下的一個人,你幫我安排吧,我過幾天就要回去,時間上不知道可以不可以配合一下。”這時紅姐拿着一杯水,坐着沙上。
這時,外面正好有人過來。
前面就是辦公大樓,小燕姐說不定就在那裏,丁琴将手中的文件往包包一放,就向辦公室走去。
酒店大樓出奇的靜,偶爾在走道穿梭的人都會輕聲細語。這氣氛可真有點壓抑,不過大酒店都是這樣的模式,丁琴不可置否地苦笑一下。
“這些文件你檢查了嗎?審核了嗎?”突然間,愠怒的責怪聲傳來,令丁琴停住了腳步。
“大廳中央的盆景是多大尺寸,正門兩邊的距離你有沒有去量過?”
“我給你什麽尺寸你就畫什麽尺寸,你有沒有去驗證過?要是教你怎麽做你就怎麽做,那你還做什麽策劃,幹脆做采購員啊。”
聽到這裏,丁琴好奇地擡起頭望一眼門口貼的牌,原來是酒店的總監。聽語氣,這女人不簡單。
“你不懂,或者不會,你可以問我。公司是給錢你們在這裏學習,是希望從我們這裏出去的人,能學到東西。若然你們不是江總招回來的人,你們早就要滾蛋。”
“鍾小雨,我希望下次不在看到這種現象。重做,出去吧。”
“是,蕭總監。”平淡的回答,似乎沒有因爲對方的責備而出現膽怯或者怨恨。
緊接着,門被打開,兩個年輕的小女孩都是黑着臉走出來。被人罵,心情固然不好,但是有一個女孩子卻吸引了丁琴的目光。
充滿自信的眼神,确實給人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丁琴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小燕,我快要撐不下去了,那個死女人是變态的。神是她,鬼又是她。明明說要按照她給的尺寸去做,現在做出來了,又說我們沒有去審核。分明是看老闆在,故意顯擺她那點本事。”拉一下小燕姐,這個女孩子憤憤不平說道,說完還不忘對着關上的大門做一個鬼臉。
原來這個充滿自信的女孩子叫小燕姐,丁琴暗暗記下這個名字。
“小雨,沒關系,确實使我們沒有做好。再說,我們不能讓江總丢臉。”小燕姐對着小雨苦笑道。
“那個女人就是毒,在老闆面前把江叔擺上桌面說。”那個小雨依舊沒有放下心中的怨念,癟着嘴巴說道。
“好啦,趕緊去做事吧,不然今晚又得加班啦。”小燕姐說完就快步往前走,不理會在後面的小雨。
“知道啦,但是我也有脾氣的嘛。”小雨也快步追上小燕姐,委屈說道。
“就你話多,在大公司生存的法則是什麽?隻要自己一直做小的,就能平安無事過一生。”小燕姐回過頭白一眼小雨說道。
“不是我一個人在說啊,每天都有很多人在說她變态的。有些事一個人說,就說我小心眼,但是大家都在說的話,那就證明确實有此事。”
“行了,磨叽下去,讓别人聽到,又給江總惹來一番是非。”
“好吧,反正老闆剛剛也在裏面,這次江總又要替我們背黑鍋了。”
挽着小燕姐的手臂,小雨撇撇嘴,就再也沒說什麽。
鈴鈴鈴……
電話聲驚擾了丁琴觀察的目光,掏出手機一看,原來是宋思琪。
這個死女人還會想起她?丁琴有點驚奇,接通電話:“宋大小姐,放棄三千美男的誘 惑,打電話給我,是不是有失常理?”
“去你的,小美女,今天我心情好,不和你這小人之心計較。明松剛剛讓我送你回去,你現在在哪裏啊?”電話那邊傳來小燕姐鄙視的語調。
“大門口見,我正往那邊走。”丁琴強忍着笑意說道,這宋大小姐一認真起來,就沒個譜。
“行,待會見。”
将手機放回口袋,丁琴轉過身望一眼那個門牌,就離開了。
原來喬明松在這裏,這個男人要有多少個女人才滿足呢?
“怎麽樣?過來這邊,感覺怎麽樣,小美女?”看到丁琴的出現,宋思琪饒有興趣地望着她說道。
“托大小姐的福,還安然無恙。走吧,帶我上哪裏去腐敗?”丁琴斜睨着宋思琪說道。
“老樣子,剛剛筱悅來電話說,慶祝那個啥呢,我一時記不起來。先去了再說,上車吧。”宋思琪一看丁琴這幅表情就知道她想些什麽,直接白一眼她。
“好。”說着丁琴就坐了進去,關上車門之後,接着問道,“思琪,你也是這家酒店的股東之一,那麽你對這裏的經理,江生熟不熟?”
“下班不提公事,工作不提私事。”
“想打進這内部,看來我還是得找其他人了,例如那個總監。”假裝一臉痛苦,丁琴斜睨着宋思琪說道。
“當年,那一番義氣姐的名言,到今時今日不知道還有誰記得呢?”繼續攻擊,丁琴知道臉皮厚,也是成功的關鍵。
“好吧,如果你想兩個貌美如花的姑娘死在車禍上,你就繼續攻擊。”狠狠瞪一眼丁琴,宋思琪警告說道。
望着宋思琪這幅表情,閉嘴,淪陷,丁琴隻好鳴金收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