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皇家都會,才到老頭子的辦公室門前,歐陽武就碰上福伯帶着焦急的神色匆匆離開。他趕緊拉着福伯的手臂,把他扯到偏房的會議室。
“福伯,急匆匆上哪去?”歐陽武松開福伯的手,皺着眉頭問道。
“少爺,老爺吩咐我出去做點事,有點緊迫,我先出去了。”福伯神色慌亂,有點虛道。
歐陽武緊緊盯着福伯,一時間氣氛變得詭異起來。
“這事不能耽誤,我得離開。你還是問老爺去吧,少爺。”福伯低下頭,心虛地挪一下腳,然後就推門而出。
什麽事讓福伯這些曆經滄桑的人也虛成這樣,歐陽武内心有一股不詳的預感,但又猜不到是哪裏出問題,這些日子總是有這種奇怪的感覺。
推開王老爺子辦公室厚厚的木門,歐陽武就看到王老爺子早已準備好兩杯紅酒,微笑着向他走去。
不等他說,王老爺子就道:“老頭子你讓福伯做什麽事去了,搞得這麽神秘。要是是商業上的事,我建議不要草率做事,這點破事影響不了浩天集團和陳主任的進步。”
望着歐陽武的樣子,他内心有一股沖動,将手中的紅酒遞過去後,他笑道:“看來也是時候将浩天集團交給你了,老了就是沒有那股沖勁。這世界永遠是留給你們這些年輕人的,盡管我不服老,但也不得不面對。”
碰一下王老爺子的酒杯,歐陽武又恢複他懶散的樣子道:“千萬不要,老頭子您寶刀未老,再說姜還是老的辣。習慣了外面的花香,還真不想就這麽歸墟于事業。”
王老爺子聞言一怔,這個私。。生的兒子還真的令他頭痛,什麽事他都會找借口推搪的。他将酒杯放下,對歐陽武道:“老王家就你一個種,既然你認爲自己已經沒用了,那趕緊娶個媳婦,生一個孩子出來給我栽培吧。”
歐陽武表情微微變了一下,這老頭子也太狠了吧,一說就中點。他馬上轉移話題道:“說說讓福伯幹嘛去了,該不會又是那些糊塗的事吧?”
王老爺子得意之情溢于言表,兔崽子這次有女人管着你,我就安心多了。他又爽朗道:“不要扯開話題,這件事不是兒戲的。你的婚禮,老陳爺子已經和我說定了,你晚上帶點東西串串家門,再和人家談談,需要點什麽盡管提。”
這什麽年代啊,算自己栽跟頭吧,歐陽武将手的紅酒一飲而盡。此刻開始,他就要和陌生美人周旋,并且同住一屋檐下。在鬥智的環境下,還要搞暧昧,還真有意思,他唇角扯起一抹笑意。
朦朦胧胧的時候最有暧昧的氣氛,兩個人一旦經過一些時日的接觸,雙方也會漸漸有感覺,在這個時候男人搞暧昧就相得益彰。歐陽武從一本藝術雜志看到這句話的時候,就覺得十分在理。和指揮的女人搞暧昧,是對一個男人的考驗,經得起考驗的人才是真正爺們兒。
離開皇家都會,歐陽武就往陳主任的别墅走去,第二次競選很快就要進行,除了這些煩人的事外,他幾乎每天都接到很多騷擾電話,不是叫他到某某公司做顧問就是某某明星想請他做私人保镖。
一夜成名這個詞語早已不陌生,以爲歐陽武本來就是洛南市扶不起的阿鬥的人大有所在,隻是如今有所改觀罷了。第一天出門的時候,給一個師奶扯着硬要給她說說怎樣才自我保護,差點沒把他氣吐血。歐陽武向來不會歧視長相,但是對于不雅觀就躲而遠之。
“品牌的東西就很昂貴,被有錢的男人看上,那樣的女人就如品牌,女人中的品牌。不管男人是不是有品位,他肯花錢看上這個女人,說明這個女人是有品質。”陳主任正在無聊地與李媽看台劇,并扯着話題。
剛剛進門就聽到這麽一句話,歐陽武差點笑了出來。不懷好意地望着陳主任道:“當一個女人開始談論男人的時候,就證明這個女人已經進入怨婦模式。什麽事讓老陳家的掌上明珠無聊至此啊?”
“歐陽哥,你來啦,我在這裏快發黴了。走,我們去玩,再呆下去我真的會瘋的。”陳主任望到歐陽武進來後,驚喜地跳了起來,走上前給他一個大大的友情擁抱。
“行,現在就走。來,我告訴你一件事。”歐陽武伏在陳主任耳邊嘀咕着,陳主任的表情變了幾遍,差點就壓抑不住内心的興奮。
“靠你了,不然搞砸了你可要陪我老婆。”歐陽武微微一笑,輕輕推開陳主任道。
整個下午歐陽武與陳主任都在玩,什麽休閑水療,溫泉沐浴,私人俱樂部,健身會所,都給他們玩遍了。其實這些都是在皇家都會裏面的,在皇家都會幾乎什麽也不缺。
“好了,現在我們得去買禮物,向芋頭家出發。”陳主任終于将這兩天的憋勁發洩出來,感覺全身都輕松。走出皇家都會的大門,她轉過身對歐陽武笑道。
傍晚的陽光也變得柔和起來,站在這裏等候了一個下午的大牛,有點焉焉的。起初小六子他們都鬧着要走,說晚上才去朝歌等,但是他知道歐陽武不會去朝歌,起碼暫時不會。
“大牛?我說這幾天你上哪去了?我去足下生威找你好幾回呢。”歐陽武走出大門的時候,望到站在保安亭邊緣的大牛,就走上前道。
“額,這幾天正好有點事,去郊區一趟。看到報紙這不就找你來了麽,走,換個地方聊。”大牛看到歐陽武後,倒顯得有點不自在,這個下午他們滴水未進,就是等着他開飯。
“跟着歐陽大爺的那顆紅色永不退色,就算跟着您流盡最後一滴血,碎掉最後一塊骨頭也不會退縮。隻是我們今天在這裏等您一個下午粒米未進,能不能請我們去搓一頓呢?嘿嘿……”小六子望到歐陽武後,險些兩眼冒光,有點尴尬笑道。
此話一出,在場的幾個人的臉都騰一下紅了起來。歐陽武很快就明白過來,大聲笑了起來:“哈哈……就這麽一點事啊。走,皇朝酒店去,哥們去搓一頓。”
“兄弟,其實我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隻是……”大牛自卑的心理開始發作,在以前剛剛認識歐陽武的時候,有幾萬塊打底,再說也不知道歐陽武是什麽富豪,現在在歐陽武這廣大群衆心理都仰視的形象一比,自己差點就變得裏外不是人。
“就憑咱們一句兄弟,其餘的還用廢話幹嘛。走,山吞海喝去。”歐陽武打斷大牛的解釋,招呼幾聲小六子他們道。
猙。獰。男子也開始賣弄他的口才道:“東南西北皆兄弟,五湖四海是一家,爺們出來混圖啥,這不是圖一個痛快麽。難道還會圖錢?錢算什麽?就是一王八蛋,錢多錢少又怎麽着,提着多沒勁,多庸俗,咱爺們兒這輩子還不就圖個仗義嗎?”
這個人不去做生意真實浪費那張嘴,歐陽武聽完也随着大笑了起來,這一群人盡管沒什麽過人之處,起碼憨厚。拍拍大牛的肩膀,歐陽武笑道:“行,等我一會,我去把車開過來。”
“歐陽哥,這群土裏土氣的人幹什麽啊?你看那身上的衣服,應該是一民工。”陳主任皺着眉頭對歐陽武答道。
“嘿嘿,給你說中了,就是民工啊,不過也是你歐陽哥的朋友啊。”歐陽武笑一下道,他從來不會因爲工作的高低而去交兄弟。
“歐陽哥,你腦袋進水了?你想氣死老爺子?”陳主任聽到歐陽武的回答後,驚訝過後,生氣道。
不理會陳主任,歐陽武走到停車場,将陳主任的那輛白色奔馳開了出來。
他探出頭對陳主任道:“上車吧,人不是由錢而分貴賤的。”
望一眼遠處的幾個人,陳主任拉開車門坐了進去,然後道:“行了,我是說不過你的,反正以後有水靈姐管你。”
“上來吧,我們這就去搓一頓。都是爺們兒,咱們都别見外了,盡管去喝個痛快。”歐陽武對着大牛他們爽朗笑道。
什麽?坐這麽高貴的車去?小六子差點暈倒,這樣的車都是他們平時買衣服後面加上好幾個零呢。他低聲向大牛問道:“大牛哥啊,咱們還是走路去吧,這樣的車坐着不舒服的。再說弄髒了咱們沒錢賠呢。”
是啊,大牛也怔一下,到底上不上去?突然間令他犯難了,他想到了曾經那輛金杯面包車,那輛載着沉重回憶的面包車。
“我們走路去就行了,再不我們打的去也行,就不要勞煩您歐陽大爺了。”猙。。獰。男子陪着笑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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