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坐,大家需要喝點什麽?”趙燕青引着他們幾個坐下,掃視一下他們,笑笑問道。
“姨媽,那些什麽人頭馬、軒尼詩、馬爹利、芝華士等,随便來。來你這裏就是喝酒最好,其他都沒興趣。”綠妞倒是不客氣起來,一臉喜歡地說道。
“行,才做你姨媽多長時間,你這丫頭啊,嘴/就開始刁/得/不得了,給你開一瓶芝華士吧。”趙燕青溺愛地看一眼綠妞,笑笑說道。這個丫頭什麽都好,就是嗜酒哪一點學得比誰都還/刁,上次那瓶假的軒尼詩就是她一口喝出來的。
“芝華士不會是上次那樣吧,如果是的話,那就太掃興了。”綠妞補充說道,然後臉上浮現出小小失落的神情。
“死丫頭,如果你要82年的拉菲,那肯定是假的,不過芝華士12年,我敢保證絕對是真的。”瞟一眼綠妞,趙燕青皺了皺眉,假裝有些不高興地說。
等到把酒拿在手裏的時候,綠妞對着那高貴銀箔紙盒裝潢盯着看了會兒,暗想這家夥度數其實也挺高的,應該有四十幾度吧?不過這才有點喝頭,不是嗎?
這娘們怎麽對這些洋酒也感興趣,歐陽武咽一口水暗道,這可是高度數的酒,女人一般都是喝點紅酒比較适宜。
“姨媽,我們就這樣加點冰喝吧,不要兌綠茶了。我不久前還聽别人說,在酒吧衛生間裏面吐血的,就是喝這種芝華士兌綠茶給吐的。”綠妞将酒打開,望着趙燕青說道。
喝芝華士兌綠茶吐血?歐陽武還真沒聽說過這種說法,他很少喝洋酒,要喝也是紅酒,威士忌真的喝得很少很少,還是個學生嘛,還是啤酒居多。
不過芝華士12年這裏的人也并不陌生,這種酒在有點檔次的酒吧和ktv都銷售得很不錯。而且很多人對喝法并不在乎,兌什麽都可以喝,不兌也行。
隻不過喝過芝華士的人,都比較喜歡兌綠茶加冰塊這種喝法。雖然都說芝華士12年口感溫和,可如果兌上了綠茶,那就更溫和了。
其實,無論用何種方式飲用,芝華士12年,這一享有“蘇格蘭王子”美譽的高級威士忌,都能讓人感覺到其特有的口感和風味,那是種酒質/飽/滿/豐/潤,并且獨具水果馥郁芳香,口感尤其平和順暢,總讓人回味無窮。
芝華士12年威士忌的特佳酒質,漸漸已成爲舉世公認衡量優質蘇格蘭威士忌的标準。芝華士12年威士忌,很多人都知道它的品質永遠保持水準,從而成爲有史以來聲譽最高的蘇格蘭優質威士忌。時至今日,芝華士12年威士忌的名字,與世界卓越非凡共存。
“這不行,喝一口你就知道一個感覺,那就是——燒。還是兌點綠茶吧,瘋丫頭。”趙燕青望一眼綠妞,說道。
“個人口味吧,君若姐你自己動手吧,上一次和你喝的拉菲就不行。但是我姨媽這裏的酒,肯定不會令你失望的。”綠妞沒有理會趙燕青,把酒和酒杯推到鍾磬面前便笑道。
“就你/嘴/刁,我還是喝點紅酒就好了,待會我還要開車送你們回去。”鍾磬站起來,望一眼歐陽武說道。
額,這眼神,這話語,老子就是非喝不可了?歐陽武暗表無奈,那天晚上喝醉的醜态還沒有緩過來,這回又是這高度數的酒,讓人怎麽活啊。
“那也是,歐陽武,你還愣住幹嘛啊,難道要我姨媽親自給你倒嗎?”綠妞白一眼歐陽武,沒好氣地說道。
這娘們什麽意思,不挖苦老子會死?歐陽武對着綠妞腹诽起來,但是自己始終是晚輩,總不能讓别人給自己倒酒,可是老子也是個客人,過門都是客啊,靠。
“其實能認識郭總監已經很高興了,至于這酒,我看還是免了,大家待會還有事情要做。”歐陽武隻好站起來,抱歉地笑笑,望着趙燕青說道。
歐陽武當然不可以直接說趙燕青是自己的老師,畢竟自己隻是跟着王彩妮去學過幾個晚上。隻是這個老師無論是身材還是手法都異于常人,才令歐陽武特别深刻。尤其是那日在服裝店,那簡直就是銷魂。果然,禦姐還是大愛。
“想不到你就是大家談論的風雲人物啊,我姐夫在電話跟我提過,你的事我會想辦法,今晚我給你介紹個朋友,擔保你的那件事沒問題。”趙燕青友好地笑笑,并沒有因爲綠妞沒有介紹而擺什麽架子,反倒還很和諧地對着歐陽武說道。
幸好這老師也沒有點破,歐陽武在心裏暗道。
沒過一會,綠妞他們便喝開了,幾杯酒下肚,話兒也便多了起來。
很多時候愛情是沒有道理并且不可理喻的,明明知道歐陽武有了另一半,自己還要這麽執着,真是不可思議。以自身這麽優秀的條件,大可不必賤賣自己的愛情,可是自己對他的感覺是實實在在發自内心的情感觸動。
愛情,多麽高尚又廉價的東西!鍾磬不由得心裏問了自己一句,現在對歐陽武隻是暗戀吧?或許,也算是愛,又或許,隻是一種特别一點的迷戀。
“真的不能再喝,楚楚,趕緊去洗個臉吧。”趙燕青看着因爲喝了酒而滿臉紅霞的綠妞說道。
這點酒還不算什麽,相比起那晚大口大口地喝,這隻是小兒科。不過确實也喝了不少,歐陽武也感覺到自己此刻頭重腳輕的。
幸好趙燕青開口制止了,不然在這樣喝下去,自己恐怕再次/抱/起/鍾磬/狂/吻,或者更加嚴重也會發生,歐陽武深信自己的酒品。想到這裏,歐陽武不由得瞟一眼過去,看到鍾磬的時候,他還是那樣砰然心跳。
紅/霞/紛/飛,眼神/迷/離,膚色更是白裏透紅,更要命的是,起伏的兩座山峰如今像/呼/之/欲/出一樣,歐陽武喉嚨癢癢,隻好/蠕/動/一下,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如果這個時候把鍾磬給那啥,該多好啊,歐陽武忍不住再次意yin 起來,再次後悔當初沒有把她按倒。這男人啊,就是得不到的,永遠覺得最好的。
這雙熾熱的眼神怎麽能逃得過趙燕青的法眼,她望着歐陽武不由得笑了起來,這男人啊,永恒不變的,是喜歡那些年輕活力的美女。
“姨媽,人家還沒有喝夠嘛。”綠妞傻笑一下,然後繼續爲自己倒滿一杯,接着喝。
“傍晚的時候還得去接一下那誰呢,不許再喝了。鍾磬,你幫我一下,把這丫頭弄到裏面去。”趙燕青攔住綠妞,然後對沉浸在自己思想境界的鍾磬說道。
可是鍾磬的腦袋也已經旋轉起來,眼前所有的景象都已經失去重力一樣,望一眼趙燕青,笑了笑便倒在桌面上,不省人事。
“讓我來吧,我力氣大。”歐陽武趕緊站起來,和趙燕青一起扶住綠妞,可是綠妞也是有功夫底子的,力氣蠻大,歐陽武和趙燕青費了好大勁才拉住。
在這一番、拉、扯、中,歐陽武無意中看到彎着腰的趙燕青那兩團雪白,又一對夠大夠圓的雪白,吐一下舌頭,他便幻想起用手、揉、的滋味。
突然間,綠妞猛地動一下,歐陽武才回過神,發現自己/嘴/角險些滴下口水來,這足可以/淹/沒/一切男人的/溝/渠,确實/銷/魂/不已。
“姨媽,我還要喝,還要喝。我心裏難受,我要喝。”綠妞似乎醉了,不知道是醉在那種失落的回味,還是最在那種單相思的苦楚。
你這娘們誰敢要,不過看在你是我那啥的情分上,老子就不挖苦你,要是下次你再讓我在領導面前下不了台,你就等着後悔,歐陽武對着綠妞腹诽起來。現在他的心也流淌這一種快gan,絕對不是落井下石那種,而是将一個難//纏/的對手/折/服那種。
“姨媽,我忍不住了,我要吐了。”綠妞說完便吐了起來,一陣/刺/鼻的酒味馬上刺// 激/到歐陽武的鼻子。
這兩個娘們今天怎麽啦,都喝得那麽多,綠妞這丫頭喝多了還有點理由,這鍾磬幹嘛喝這麽多,還真搞不懂。歐陽武皺着眉頭,停止呼吸一下,在心裏暗道。
“真是個傻丫頭,吐出來就好了。”趙燕青/俯/下//身//子,給綠妞輕輕/拍拍/背/部,苦笑道。
可是這一俯身卻令歐陽武血//脈/膨//脹,趙燕青的/衣/領/空/下一大片,讓裏面的東西毫無/遮//擋//地//暴//露//在他面前。rou色的文 xiong,緊緊/包/囊/這一對呼之欲出的小白兔,就憑視測,絕對有34/d。難怪這麽/風//韻,原來有人間//xiong器啊,歐陽武忍不住/咽/口水在心裏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