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走吧。”冰冷的回絕,喬征宇轉過臉說道。
“好好保重。”說完,曾芸芸便跑出醫院,她此刻在心目中已經做了決定,不過這件事始終都要了斷的。
回到大李村,曾芸芸突然間覺得這一切她都舍不得,一直都舍不得,原來自己對這片土地深深的眷戀。但是這已經變了,一切都變了,就在那個月夜,那個月色且溫柔的月夜。
夕陽無力地挂在天邊,将最後一絲血紅吐盡,便寂靜地睡去,大李村的人也漸漸幹完農活回家煮飯,帶孩子。頓時炊煙袅袅,東家長西家短的聲音響起,有喚叫孩子回來吃飯的,有大聲說着今日勞作所遇到的事情,一片和諧。
家,已經冰冷,母親和繼父去了舅舅家還沒有回來,曾芸芸望着這個有點空洞的家,苦笑一下,便坐在前院的秋千上面。那裏有着她的童年,有着她的青chun與夢想。
記憶便如開了閘的洪水,翻湧不已,曾芸芸此時已經淚流滿臉。
突然間,臉上多了一雙溫暖的大手,爲她輕輕拭去臉上的淚水,然後關懷的話語響起:“芸芸,挂念嫂嫂啦?”
轉過來,望着這張熟悉的臉,曾芸芸牢牢抓住他的手說道:“大虎哥,如果有朝一日我不在了,你一定要好好替我照顧好我娘親。”
“傻孩子,說些什麽話。我一定讓你幸福到老的,還要擁有我們的孩子。”李大虎将曾芸芸擁進懷裏,笑着說道,她還沒有知道曾芸芸此刻在想些什麽,但是始終有一股不對勁的味道。
“我知道,大虎哥,過來,即使最後我們不能在一起,但是此刻我也要轟轟烈烈地活一回。”曾芸芸站起來,拉着李大虎往屋子裏走去,滿臉決絕的神色。
“芸芸你這是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事情不對經?”李大虎的心有點不安,他拉住曾芸芸的手問道。
“沒有,你知道的,我絕對不會瞞着你的。”曾芸芸笑了笑,用手撫 摸一下李大虎的臉說道。
“可是我總覺得不對勁,但是我還是相信我的芸芸。”說完,李大虎便跟着曾芸芸走進屋裏。
才進屋,吻 便迎了上來,還沒有等李大虎說些什麽,曾芸芸的舌頭已經伸進去,不停的 撩撥 。就像一隻被困牢中很久沒有得到食物的野獸一樣,猛地撲上眼前的獵物一樣。
從來沒有試過如此動情,從來沒有試過如此主動,李大虎感覺到自己全shen酥麻,盡管覺得此時此刻的芸芸有點反常,但是他又怎能人心拆穿。
擁着她,倒在床上,李大虎便壓了上去,然後笨拙地回應着,由于那個夜晚一樣。
“大虎,我要和你轟轟烈烈的做一次,盡管隻有一次,我也心滿意足。”曾芸芸抱着李大虎的頭,雙眼迷離地望着天花說道。
吻 /住她的鎖骨,李大虎停頓一下說道:“我們還要做很多次,一直到我們都不行爲止。”
或許吧,曾芸芸苦笑一下,今夜什麽都會變了,大家也改變不了。
“大虎哥,我要你大力點,勇 /猛/ 點。今夜就是個瘋/狂/的夜晚,我要與你一起經曆雲端與谷底的滋味。”曾芸芸的玉手滑走在李大虎的背部,猶如靈蛇一樣,然後含住他的耳墜,動情地說道。
“芸芸,你成熟了,像熟透的蘋果一樣,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李大虎說完便把手伸/進/衣服裏,然後便是猛力的/ 揉,其實他等這一刻也很久了,那日在酒店他已經難以忍耐,一直壓抑到今天。
如果這個世界沒有五姑娘的話,估計李大虎已經犯罪多次,有時候女人對男人的考驗就是那麽赤 luo luo 的,不是男人們控/制/不住,而是他們動/情/不已。
“狂風暴雨來得猛烈點吧,大虎哥,來吧。”曾芸芸呻 吟 一聲,便把手伸到李大虎的/裆/下,遊走起來,然後兩人的呼xi也随之急促起來。
“芸芸,我會對你一輩子好的,但是大虎哥實在忍不住了。”李大虎被磨得的一陣陣/顫/抖,不知道有多久沒有過這種接觸,自從四嬸那次之後,女人便成了他的幻想,實在忍不住的時候,隻好請五姑娘出來解決一下。
幹柴烈火便是這般、瘋、狂,不一會兒便是兩道、纏、綿的shen影,折騰在那間簡陋的房子。強/壯的/肌/肉,嫩/滑/的/肌/膚,動/情/的喘/息,瘋/狂的撞/擊,疊起的高/潮,像一幕幕/倫/理之片。
“大力點,我要這一刻一輩子都難忘。”曾芸芸牢牢/摟/住李大虎的背/部,嬌/嗔/說道。
“芸芸,你今天有點反常,不過我我喜歡。”李大虎說完便加快了動作,喘息更加沉重。
一番雲雨,一番銷/ 魂,總算過去了,曾芸芸躲在李大虎的懷裏,沉沉地睡去,或許這就是她一輩子最幸福的時刻,但是這個時刻不久便會消失贻盡。
理一下曾芸芸的秀發,李大虎笑了笑,他心裏盡管很不安,但是隻要她在自己懷裏沉沉睡了,那邊足夠。
咕咕……一陣響聲,曾芸芸被李大虎肚子餓的聲音吵醒了,她睜開松蓬的眼睛,嬌笑一下,便說道:“大虎哥,我也餓了,咱們去吃東西吧。”
“行,原本我就是過來叫你去吃飯的,隻是你,咱們先去吃飯吧。”李大虎趕緊扶起曾芸芸,溺愛地說道。
“嗯,我家裏面還有面條,要不我們下個面條吧。”曾芸芸笑笑,在李大虎的臉上親一口說道。
“那行,我給你下面去,你就坐着休息一下吧。”李大虎望一下外面的天色,便說道。
這個時候也八點多鍾了,家裏的老娘都已經吃過了,出去也不知道有什麽吃,還不如在家裏面下面。
曾芸芸點點頭,穿好衣服梳理一下頭發,便望着窗外發呆,待會就要過去了,就要去面對自己人生最難抉擇的事情,不過這件事始終都要有個了段。
“大虎哥,對不起了,我必須這麽做。”曾芸芸将一柄水果刀藏在自己的衣袖裏面,暗暗地說道。
“芸芸,出來吃吧,煮好了。”李大虎端着兩碗熱騰騰的面進來,憨厚地說道。
“我馬上出去。”曾芸芸對着鏡中的自己點點頭,便走了出去,今夜将是一個冰冷的夜,就好比風蕭蕭兮易水寒。
“來,芸芸,我特意給你卧了個荷包蛋。”李大虎把一碗面放到曾芸芸面前,關懷地說道。
“謝謝大虎哥,好香啊。”曾芸芸低下頭,自己的臉埋進那些熱騰騰的水蒸氣裏面,任憑自己的眼淚肆意地流淌。
“好吃就吃吧,以後等我們成親了,我天天給你做,還有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已經和前妻離婚了。所以我們不就就可以登記成親了,芸芸,如果不是你離開了,我相信我們不會等這麽久的。”李大虎有點興奮地說道。
可惜啊大虎哥,如果沒有那件事,或許自己還很高興的,隻是今天的曾芸芸不再是以前的曾芸芸,她已經變得肮/ 髒了。曾芸芸隻是哽咽地點點頭,極力控制自己不要哭出來。
借着喝一口面湯,清一下嗓子,曾芸芸便說道:“那就太好了,隻是大虎哥啊,如果我再次離開,你會不會再等我?會不會幫我照顧好我的爸媽?”
“芸芸你要離開大李村?”李大虎趕緊停住吃面的動作,仰起頭望着曾芸芸問道。
“我說如果,你回答我會不會?”曾芸芸苦笑一下說道。
“芸芸啊,肯定會啊,以前我也一樣照顧你爸媽啊。再說了,這次我不會再錯過你了。”李大虎幹脆放下碗筷,伸手去握住曾芸芸的手說道。
“那就好,我就知道大虎哥對我最好的。”曾芸芸的眼淚流了下來,她望着李大虎哽咽地說道。大虎哥啊,我不會讓你出事的,因爲所有責任我願意自己一個人去承擔,曾芸芸在心裏再次肯定了自己今晚的目标。
“傻寶貝,快吃面吧,今晚我留下陪你。”李大虎對着曾芸芸笑笑,然後爲她拭去眼淚。
“嗯。”越是抑制越是難受,眼淚就更加洶湧,曾芸芸隻好埋頭吃面,本來還有些許不甘心的,但是她一定不會讓别人破壞自己的幸福。
“不是,大虎哥你不是要陪孩子麽,今晚我自己一個人就可以了,等我們真正成親了,我們便可以相擁而睡。而且時間不是很久,我們就再忍忍吧。”曾芸芸猛地想到自己今晚的計劃,如果大虎留在這裏的話,那就不可行了。
“沒事,孩子他們有奶奶在,我今晚就留下來陪你。”李大虎說道。
“真不行,大虎,你是知道的。”曾芸芸焦急起來,隻好趕緊制止。
“芸芸,你這是怎麽了,我怎麽覺得你今天很不對勁的。”李大虎想不到曾芸芸會這樣拒絕自己,一點也不像她的作風。
“沒有,我隻是擔心别人看到不好,再說孩子他們也需要你。”曾芸芸才發現自己有點慌亂了,隻好笑了一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