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姚三昌眼裏面,女人就如天然的玉石,手握一方兵權之時,是個收藏品,該擁有就擁有,就如現在的趙燕青。欲想平步青雲之時,是個高級禮品,該送出去就送出去,就如先前的石軍老婆。
躺/在/浴/缸裏面的姚三昌滿意地享受着這個鴛鴦浴,趙燕青這個要求隻不過是動動嘴而已,而且歐陽武這個小人物,對他來說完全沒有威脅,當初如果不是柳國慶臨走前話語有暗示,爲了回報當初的人情給劉國慶,他也不會親自找歐陽武談話。
在浴室裏面姚三昌用手指又折騰了趙燕青一番才罷手,回到房間給溫萬良打了個電話,簡單說了一下歐陽武的事情,又給國土局局長打個招呼,說找趙燕青有些事要談,就離開了田山賓館。
等趙燕青醒來的時候,已經天黑了,房間裏面沒有了姚三昌的人影。反倒手機收到了姚三昌的短信,第一條是告訴她歐陽武的事情已經處理好了,第二條就是說過兩天和她下鄉考察。
看到信息的趙燕青歎了一口氣,回了條信息給姚三昌,才給歐陽武打電話,但是歐陽武手機關機,想起昨晚和陸三光吵架,趙燕青收拾了一下,就直接開車去找歐陽武。
在東城派出所出來的時候,歐陽武有些不敢相信,本來他以爲這次肯定會讓這幫土匪一般的民警弄死。不過放歐陽武出來之前,石軍找他談過話。
石軍的話語很簡單,就是告訴他歐陽武沙賭農莊的事情,那日公安刑偵借故接到爆料說有人/販/毒去取走了那裏的視頻,在視頻裏面看到,當日歐陽武在門外拿着手機拍攝的事情,所以歐陽武的住處,手機等都已經被搜刮了。再有就是通知歐陽武可以繼續來上班,隻是編制換成合同工,
聽言的歐陽武沒有說話,隻是料不到溫萬良的動作會這麽快,沒有回複石軍的話語,就走了出派出所。走到派出所的時候,歐陽武原本以爲沒有人回來接他,卻發現了綠妞來接他。
“怎麽了,是不是沒有想到?”見到歐陽武出來,抽着煙的綠妞走上前笑了笑說道,說完将煙和打火機遞了過去。
點燃煙之後,歐陽武才說:“有點意外,你我萍水相逢,這個……”
“如果我說是一見鍾情,你信不信?”綠妞半認真半開玩笑地說,見歐陽武沉默了一下,就接着說,“走,跟我去喝兩杯。”
見歐陽武沒有拒絕,綠妞大方地挽着他的手臂,攔了台出租車直接離開。然而剛剛到的趙燕青正好看到這一幕,本來她還想着找歐陽武陪她吃晚飯,陪陪她。
坐進出租車綠妞讓司機開往東城的一個城中村,然後才對歐陽武說:“在我家那邊有個習俗,剛從有晦氣的地方出來,一定要跨火盤,用柚子葉洗澡。”
短短幾天經曆了很多事情的歐陽武隻是笑了笑,感覺很累,很想休息,便望着窗外沉默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綠妞的手機響了起來,拿出手機看到來電顯示之後,她有些遲疑地望一眼歐陽武才接通了說:“我現在有事,晚點再給你回電話。”
可是還沒有等綠妞說完,對方就 /操 /着鴨公般嘶啞的聲音說道:“你還能有什麽事,快點滾過來,這次三哥有交易。”
“彪哥,我有朋友在,今天不方便,改天好不好,改天我一點錢都不要。”綠妞臉色有些爲難地請求說。
“改天我給個官你當好不好,快滾過來!”這個彪哥說完就挂了電話。
将手機放進包包的綠妞對歐陽武笑了笑,像沒事一般。反而歐陽武直接開了口:“你有事情就先走吧。”
“如果我有事,你會不會幫我?”說着綠妞望着歐陽武,眼内流露着期盼的光芒。
“我能幫你什麽?”歐陽武慵懶地回了一句,這幾天他摻進的事情還真多,姚三昌,溫萬良,如煙等等,亂得他的生活像一團麻。
“我們到家再說吧,師傅,前面的路口停就可以了。”說着,綠妞和司機打了個招呼。
綠妞的家位于三樓,是一間單身公寓,麻雀雖小五髒俱全,家電齊全。回到家的時候,綠妞立即化身爲家庭主婦一般,第一時間點燃她準備好的火盤,讓歐陽武/垮/過去,然後又立即替歐陽武放了一桶熱水,将柚子葉放到桶裏面。
“行了,你先洗個澡吧。不過衛生間的門壞了,暫時不能關,你将就一下。我最多也就看一眼,你放心吧。”弄好這些的綠妞有點不好意地說。
“你都不怕,我一個大男人怕什麽?”歐陽武看着綠妞忙了好一會,倒是大方地說道,說完就開始脫衣服。
脫//光/衣服的歐陽武頓時呈現古銅色的肌膚,肌肉條論分明的線條,加上那些刺眼的傷疤,确實是一個有故事的人,綠妞不禁笑了笑,暗道她沒有看錯人。
就在這個時候,綠妞的手機再次響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她有些避嫌地說:“一會就到,老地方。”
“你他媽的别磨磨蹭蹭,你以爲是/打/炮/啊,快點的,客人在等着呢。”電話那邊/粗/暴/地罵了句才挂電話。
“去你媽的!催命鬼啊!”綠妞生氣地将手機往/床/上一扔,就去翻衣櫃,翻出一個黑色的塑料袋塞進她的包包。
“你待會能不能陪我去個地方?”裝好東西的綠妞坐在床上望着洗澡的歐陽武說道。
“什麽地方?去做什麽的?”歐陽武扭過頭問道。
“沙賭農莊!把k仔和白麻交給彪哥。”綠妞幹脆坦白地說道。
“你們做毒/品/交/易?那可是/犯/法的。”這下子歐陽武有點意外,望着綠妞問道。
“我隻是做小/交/易,大的還輪不到我們。知道爲什麽姚市長,溫局長他們會來沙賭農莊嗎?其實他們才是做大買賣的人。他們都不怕,我害怕什麽?”綠妞攤一下手,有點不在乎地說道。
“你再說一次?”歐陽武聽言,似乎明白個中緣由,但又不是很相信綠妞的話。
“我騙你幹嘛,待會我帶你過去。隻要你和彪哥他們交上道,慢慢就會知道了。”綠妞見歐陽武不信,也不想解釋什麽。
不過歐陽武并沒有這麽想,他知道如果綠妞說的話是真的話,那麽說他的機會就來了。既然馬向軍的事情已經影響了很多人,如果這些事情再/曝/光的話,落馬的人自然就多。這樣一來,政績什麽的,不就有了嗎?而且溫萬良如此想他歐陽武置于死地,那麽他歐陽武也不是窩囊廢。
想着,歐陽武就說:“那我陪你去,怎樣才可以和彪哥交上道?”
“到時候我會介紹你給他認識,說你是我的男朋友……”
“不,我隻能陪你過去,不能和他打交道。”歐陽武馬上打斷綠妞的話說道。
“爲什麽?”綠妞有些不明白,不過很快她就清楚地哦了一聲。
等歐陽武他們匆忙趕到的時候,那個彪哥似乎已經發火了,臉色異常的難看,隻是看到歐陽武之後,才可以忍住。
“彪哥,這些東西在這裏,錢呢?”綠妞将塑料袋從包包拿出來,在手中搖了搖說。
“隻有八成,下次遲到,就不用你去接貨了。”被叫彪哥的人冷冷地瞟一眼綠妞,但是眼角的餘光始終沒有離開過歐陽武/身/上。
這個彪哥高大威猛,手臂上面的紋身異常奇怪,加上剃個光頭,看起來比較兇猛,歐陽武自然也沒有大意。
“爲什麽?這可是我拿命來拼的。”綠妞說着就将塑料袋往包包放進去,轉身就對歐陽武說,“我們走吧,彪哥看起來一點誠意都沒有。”
“站住!你有種,不過你應該知道凡事一線的後果。”彪哥聽綠妞這麽一說,馬上制止說道,然後陰冷地笑了笑,對站在後面的幾個青年擺擺手。
見到彪哥擺手,其中一個青年馬上提着一個箱子走了出來,然後和彪哥點頭會意,打開了箱子,裏面頓時出現一疊疊百元大鈔,才往綠妞那邊走去。
見到青年拿箱子走過來,綠妞笑了笑說道:“這才是嘛,和彪哥第一次交易,就要拿出我們的誠意。”說完就從包裏翻出一小包白色的白麻,扔了過去。
拿到白麻的時候,彪哥用手沾一些往嘴裏嘗嘗,然後才點點頭說道:“這批貨應該是東洋那邊的,純度比起邊界那些小國好多了。”
“那可是,老娘我可是費了不少功夫才弄來的。如果不是當初彪哥帶我出道,這批貨也不會這麽便宜給你。”綠妞笑了笑說道,但是臉上的神鏡始終繃緊。
“既然彪哥滿意我們的産品,這一批貨就當做個朋友,送你的。”這個時候,歐陽武突然走上前說道。
這一說不但下了綠妞一跳,也讓彪哥愣了一下,雖然這批貨隻是幾十萬的小/交/易,但是作爲他們做散客的人,已經算大生意,這歐陽武居然出口直接送?到底是何方人物?
“不要錢白送,你找死嗎?”綠妞馬上低聲對歐陽武罵道。
但是歐陽武隻是對她點一頭,示意她放心,就對彪哥說:“來日方長,我們需要和彪哥合作的機會多着,而且一看彪哥就是做大生意的人,以後還望彪哥搭線呢。”
雖然這批貨的誘/惑/力很大,但是出來行走過的彪哥依舊保持着警惕,猜想着歐陽武葫蘆裏面到底想賣什麽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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