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還沒有準備走過去,随着着‘砰‘的一聲,木房的一堵牆闆莫名其妙坍下,接着是飛進一個人影,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吓得姚三昌險些/抱/不住/懷裏的女人。
而姚三昌懷裏的/女/人,石軍的老/婆/就被/吓/個不輕,尖聲大叫了一下,此刻,慘/白的臉/色更讓人/心/疼。歐陽武看到都/忍不住想過去安/慰/一番,隻可惜/抱/住她的男人及竟然是姚三昌。
被下了一下的姚三昌已經沒有了剛才的/ 欲/ 望,剛剛 /挺/ 起的二/ 弟已經慢慢/縮/了回去,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臉色甚是不悅,尤其是看到懷裏/的/女/人大驚失色時,便大聲喝道:“幹什麽呢,還拆房掀瓦的!”
“我…我……”綠妞痛苦地/躺/在/地上,望着姚三昌,又望了望歐陽武,支支吾吾地說。很明顯,姚三昌也發現了歐陽武,他立即慌亂地/放/下/懷/裏的/美女,拿上/褲/子就/套/上。
見到姚三昌已經發現他,歐陽武隻好馬上走上前說道:“原來姚……”
“不用說了!”姚三昌立即打斷歐陽武的話,接着說,“先帶着個女人出去,我待會找你。”
“好的,好的。”歐陽武聽言趕緊來到綠妞的身邊,還怪責地說道:“還不快走,你害死我了。”
“有一天你會感激我的。”綠妞對着歐陽武笑了笑,完全忘記了身上的/疼/痛,直到/暈/厥/過去。
“真他媽的有病!”在心底暗罵一句的歐陽武,隻好俯下/身/去/抱/起綠妞,臨走時,還不忘回過頭望一眼石軍那還在慌亂的/老婆。
聽聞響聲,紛紛有人趕過來,尤其是這農莊的挂名老闆,第一時間就跑了過來,他可是知道這間房裏面的客人是不能得罪的。所以還沒有等其他圍過來,他就驅/散這些人,說在搞裝修。
沒一會/愛/湊熱鬧的人就散開了,該賭的賭,該/炮/的炮。歐陽武把綠妞/抱/出去之後,就交給老闆送她去醫院,然後才心驚膽跳地走回木屋裏面。歐陽武知道這次是死定了,搞/黃/了姚三昌的好事,每邁一步就感覺步子更重,有一種奔赴黃泉的感覺。
走進木屋,那個女人已經走了,隻剩下姚三昌一人臉色難看地坐在那裏。歐陽武臉部的表情有些/抽/搐,他/硬/着頭皮走上前說:“姚副市長,其實……”
“阿武啊,我相信你不是什麽是非八卦的人,今天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但是你要保證你的嘴巴嚴嚴謹謹的。”還沒有等歐陽武說下去,姚三昌馬上就說道。
“我保證不會說的,這件事已經爛死在我的/肚/子/裏面了。我今天什麽也沒有看到,姚副市長要是沒有什麽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歐陽武趕緊順着坡子下驢,說着就往門外走去。
“回來!”可是姚三昌卻沒有讓他走那麽快,對着回過頭的歐陽武揮揮手,招呼他坐過去。像舉步維艱一般地走到姚三昌身邊,歐陽武隻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還有那個女人的/嘴/巴也要嚴嚴謹謹,你知道該怎麽做的。”見歐陽武回來,姚三昌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說道。
“我知道的,絕對讓市長你滿意的。”歐陽武趕緊點頭說道。
“嗯,我就知道阿武是個好同志,那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推一下眼鏡,姚三昌笑了笑說,然後就走出了木屋。
靠,今年是犯了爛桃花!歐陽武不停咒罵綠妞給他帶來這個麻煩,本來他隻是想看看那個女人到底是不是她,完全沒有想過要壞了姚三昌的好事!這下子倒好了,不但得罪了領導,以後還得夾起尾巴做人了。
歐陽武從沙賭農莊回到宿舍的時候,趙燕青給他打過電話,就是簡單的詢問了一些工作。而如煙也給他發了信息,說今晚陪她和蘇靜怡去mg酒吧玩一下。
現在的歐陽武還想着怎樣改變姚三昌對他的态度,哪裏還有心情去玩。但是回到宿舍之後,就剩下他孤零零一人,于是就直接打車去mg酒吧。
mg是整個洛南市的酒吧象征,裏面的/奢/靡/和節目的精彩,永遠都是猜想不到的,歐陽武本來就心情不好,還沒有等如煙她們到來,就已經飲了三杯威士忌。
在歐陽武叫第四杯威士忌的時候,杯子卻被奪走了,歐陽武正想去奪回杯子的時候,發現對方竟然是石軍的/老婆。而且還沒有等歐陽武說話,她就直接/吻/住/了歐陽武的嘴巴,索/取/起來。
被小巧的/靈/蛇撬/開/牙關,歐陽武已經感受到她的/丁/香/汁/液,借着威士忌的酒意,他一把就将她/摟/進懷裏,與她瘋狂接/吻/起來,一直到她快/喘/不過氣才肯/松/開/她。
“你總算出現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好久,好久,兩個月的時間,就像兩個世紀那麽漫長,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你叫元香。”松/開/美女的歐陽武,摩/擦/着她的/耳/墜,噴/着/熱/氣/低聲說道。
“雖然我的女子之/身/是給你了,但是我愛的不是你,加上我現在是有夫之婦了。”抱着歐陽武腦袋的李元香遲疑一下,語調中有種無限量悲涼的滄桑。
“那不重要,如果你過的不幸福,爲什麽不離開他?”歐陽武聽罷,拉着李元香就往外面走去。
“你放手啊!你害我的還不夠嗎?”李元香抽回她的手,狠狠地扇一耳光歐陽武說道。
頓時嘴角一股腥/甜便/蔓/延/開來,歐陽武用舌頭弄了一下嘴角,眼眸多了幾分冷漠,眼眶裏面布滿了水霧,他們的過往就一點一滴地散開。
兩個月前,馬向軍母親做大壽,石軍領着他的女朋友來祝壽,由于開心,石軍很快就喝大了,馬向軍隻好讓歐陽武送他們去酒店休息。由于石軍個子比較高大,李元香也不勝酒力,歐陽武好不容易才把他們弄進了酒店。
可是在酒店的時候,李元香上廁所不小心滑倒,歐陽武隻好将她扶起來,卻不料雙雙/倒/在/床/上。當着爛醉如泥的石軍面前,兩個人瘋/狂/地/纏/綿/起來。事後,歐陽武見到/床/上那一灘/血/紅,才知道李元香還是女孩子。而那時候的李元香也清醒了不少,發現/纏/綿/的人是歐陽武而不是石軍時,咬着自己的手哭泣起來。那一晚,改變了很多事情。歐陽武本來想去安/慰/一下她,卻被她斷然叫走,這一走兩個人就再也沒有見面,直至今日。
mg此刻搖滾的音樂并沒有将歐陽武他們兩個人沉默打破,兩人對視了一會之後,李元香才說道:“那一晚石軍以爲那一灘血是他闖的禍,第二天就商量和我結婚。他很愛我,所以爲了他,我什麽都願意做。”
“那我明白了,對不起。”歐陽武說着就往吧台走去,要了杯威士忌,一口就悶了,他不知道這杯酒是什麽滋味,像澀澀的,又像辣辣的,又像無盡的酸苦,讓他/迷/惑/了,于是就叫了第二杯。
“他隻是希望離開東城,想給我好一點的生活,因爲我懷孕了。”李元香坐到歐陽武身邊,按住他的酒杯接着說,“我希望你不要破壞他這個小小的願望。”
“你走吧,我今日見到的事情,已經爛在我的肚子了,還有,他不值得你這樣做。”歐陽武推開她的手,沒有任何表情地說道。
“我和他那晚之後,就再也沒有在一起過,因爲我怕髒了他,所以我希望你說到做到。”說着,李元香的眼淚便流了下來,頭也不回地消失在mg越來越多的人潮裏。
等歐陽武明白過來,追出去的時候,已經找不到李元香的身影,卻迎來了如煙和蘇靜怡兩人。
“這麽早就在這裏等候啦,表現還不錯啊。”蘇靜怡見到歐陽武,用力地拍一下他的肩膀打趣說道。
“有美女,自然要積極點,不然怎麽/占/到便宜呢。”歐陽武收回剛剛那番心情,苦笑了一下接着說道:“不過我今晚不能陪你們玩了,有事要先走。”
“哎喲,你怎麽能這樣,我們才來你就走,什麽意思啊你!”蘇靜怡趕緊上前拉住歐陽武說道。
“他不陪你們,我陪你們啊。”這個時候,不知道什麽時候到來的萬天意戴着副蛤蟆太陽鏡走了過來,又對如煙說道:“如煙,我帶你玩一個有/趣/的東西。”
“大夜晚的戴墨鏡,你眼睛沒事吧?”蘇靜怡本來就不是很喜歡萬天意,反而喜歡和歐陽武鬥嘴,便沒好氣地說道。
“這可是參加mg今晚特别的節目用的,如煙我們進去吧。”萬天意推一下那副蛤蟆眼睛,有點得瑟地說道。
“去!”蘇靜怡表示有點不屑,她也看得出如煙眼中的厭煩,最怕如煙突然說要回家,那今晚的歡樂之夜就泡/湯/了,隻好趕緊說道:“我們一去玩吧。”
蘇靜怡借着拉歐陽武時候,在他耳邊低聲說道:“當幫幫忙啦,我們不喜歡單獨和這個豬頭男玩。”
聽言,歐陽武将視線落在如煙的臉上,發現她輕輕地點了點頭,那隻好跟了進去。但是萬天意見蘇靜怡拉着歐陽武進來,眼内已經有着陰狠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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