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不識時務的女人,不用管她,而且我已經将芋頭家那塊地給了她。再說了,下這麽大雨,能有誰在這破廟呢,除了你我,還能說給誰聽,竟說些不中聽的話。這幾天可你把我想死了,來之前我還特意喝了牛 鞭 酒,還給你帶了神秘的東西,待會讓你享受享受。”村長說着,就輕車熟路地解開劉寡婦黑色的罩罩,雙手在她的身上一路遊走起來。
“死鬼還真聰明,翠花他們家的桃子現在可貴着呢,不稀罕這點錢了。芋頭就一個孤兒,這地要了也沒用,不欺負這傻子欺負誰呢。哎喲,你老婆沒給你麽,這麽猴急整啥呢。”劉寡婦看下四周,也覺得沒什麽人,才任由村長在她身上亂搞,也才沒好氣地對村長怪責說道。
沒一會,劉寡婦就整個身子都光着了,雖然兩坨雪白已經下垂,但高大的身子還是幾分韻味的。這種一絲不挂的視覺沖擊,還是讓芋頭這種莽撞小子激起一陣陣的沖動。
“草你娘的,居然拿老子的地去玩女人。”聽言的芋頭不由火冒三丈,幾年前就是因爲他瞧不上芋頭,才在鄉親們那裏落下個笑話,如果不是看在小鳳的情分上,他早就草他婆娘解恨了。
想到這裏,芋頭恨不得出去将這個村長揍死解解氣,不過他也不是傻子,聽到村長的話後,還是将視線移到翠花的身上。此刻翠花的臉色十分難看,隻見她用力捏着手上的草帽,也氣得咬牙切齒的。
不過也難怪的,村裏這麽多女人,周大斌對她翠花早就玩膩了,這還不重要,重要的是,這禽獸對翠花過來幫忙摘桃子的妹妹動了歪心思,翠花自然不同意,就成了周大斌口中的不識時務。
“好啊你個周大斌,打完齋不要和尚,我會讓你後悔的。”翠花瞪着雙眼,在心裏面冷道,恨不得将村長千刀萬剮的。
“唔……死鬼,你亂摸個卵啊,你看那地這麽濕,這麽髒,啥搞法呢?”被村長撩得受不住的劉寡婦發出一聲呻 吟說道,她用雙手緊緊纏着村長的脖子,恨不得直接挂在他身上。
“和上次一樣不就得了,後面進去呗。”村長弄幾下劉寡婦的兩坨東西,趕緊把自己的衣服脫掉,将自己那根發黑的東西掏出來。
聽言的劉寡婦用自己的手撥一下村長的家夥,發出一聲呢喃說道:“唔…看你的家夥都黑成這個樣子,村裏面的女人幾乎都别你騎過啦。”
“哪能呢,咱們村裏可是好幾千人。看你濕的,好像很久沒做過一樣。”村長在劉寡婦肥沃之地摸一下說道。
“可不是嘛,除了你給我之外,我上哪找男人啊。”劉寡婦扭動一下身體,扶着香台,面朝大佛,背對村長彎腰下來說道。
“得了吧,上次榮華在你家幹的事,别以爲我不知道。”村長看到劉寡婦大開的龍門上面還帶着幾絲水氣,就用手在那肥白的臀部上面怕打幾巴掌,才哼哼唧唧地說道。
這句話一出,翠花的身子又是一個顫抖,自家老公居然和劉寡婦搞過?難怪好幾天都不給她來一次,原來是給劉寡婦那個騷婆娘吸幹了。董榮華也對得起她了,一個莊稼漢居然也這麽騷動,翠花嬸内心頓時委屈起來。要早知道這樣,那年她就不應該聽村長的話,死要嫁給芋頭他爸不就得了。
而芋頭并沒有發現翠花的變化,因爲他剛剛的怒氣已經被眼前的場景磨滅,還完全被吸引過去了,下面那根東西已經漲到極點了。在這個擡頭就可以完全看到劉寡婦濃密森林那小幽谷的角度,芋頭不停地吞口水,根本沒有注意到劉寡婦和村長說的榮華就是翠花的老公。
“他怎麽能夠和你比,沒幾下就敗下陣了。”被拆穿的劉寡婦神色沒有多大的變化,隻是用一種不以爲然的語氣說道。
“翠花也是這麽說,說他那根東西小的可憐,沒個用。”村長聽到劉寡婦贊揚他的能力強,臉上就露出得意的神色,不過村長的家夥也不錯,導緻村裏面有很多女人都惦記着。
這不,夾緊雙腿的劉寡婦,已經用手賣力地爲村長套弄着,生怕待會她得不到通透的舒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