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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把好槍啊!!”
何安從負責新式步槍研發的蔣廣庭手中接過了這把光是外形就已經将他徹底征服的新槍,防水處理過的暗紅色胡桃木槍木給人一種很紮實可靠的感覺,
整個槍身較輕,刺刀采用了折疊式的設計,槍口下折疊起來的三棱刺刀,三面各有一條深長的駭人血槽,這種制造刺刀的合金鋼是民團旗下煉鋼廠的最新産品。整枝槍不帶的情況下,重量不過41公斤。
這就是以著名的56式半自動步槍爲原型研制的新型步槍,命名爲華夏2型半自動步槍或者叫23年式半自動步槍。整槍沒有完全采用原來的設計,而是考慮到生産成本,裝備周期等諸多問題,進行了一些适當的改變。[
這種新步槍采用762mm子,配以10發容量的倉,橋夾壓,既能一次性将10發子壓入倉,也能中途一發發地壓入子。
“何中校,試試怎麽樣!”蔣廣庭和曹彬也很期待新步槍能得到這個部隊槍神的承認,将一個夾扔給他。何安玩透了長槍短槍,抓住橋夾熟練地将10發子壓入了倉。
曹彬也簡單地介紹了一下這種新式步槍的射擊要領。
走到射擊位上,他并沒有站立式射擊,而是趴下身去,慢慢的,近乎條件反射性地将槍托抵在肩窩處,随即感受了一下新式步槍帶來的獨特感覺,三點一線地瞄準,靜卧不動,足足過了一分鍾時間。
忽然,他近乎下意識地扣動了扳機。
“砰,砰,砰,砰,砰……”
連續十槍,何安以槍神所獨具的絕對槍感,第一槍打中了50米外的靶子,随即,第二槍的精度迅速提高,以10環的成績命中100米外靶子,又是一個10環命中150米外的靶子,接着是200米……
直到超過步槍的有效射程後,從400多米到一千米距離的其他靶子,也都全部中,除了第一槍試槍的50米靶打了個8環外,其餘9槍,從遠到近,全部是10環。
“啪啪啪……”現場包括張蜀生在内的民團幾位高級軍官和蔣廣庭、曹彬在内的研究人員,全都鼓起了掌。槍是好槍,用槍的人也是真正的槍神。
張蜀生也不禁感慨,當一個人既具備天才的資質,又能一個人打完十幾個人的訓練量時,經年累月之後,想不成槍神都不行。他自己雖然也玩槍,但隻能說算是個神槍手,比起何安這種特等狙擊手級别的龍牙教官,還是差了一些。
“蔣老師,曹老師,還有其他的科技人員。謝謝你們爲部隊研究了這麽先進的步槍。”這個平日裏極少言語的何安,走到蔣廣庭二人面前,啪的一下敬了一個禮。其他民團軍官也全都立正敬禮。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一把好槍對于部隊來說意味着什麽。
蔣廣庭點了點頭,高興地附耳對他說:“何中校,一會兒還有一次秘密測試,你準備一下,我們就去下一個基地吧。這次師長也會親自試槍。”
制造工藝簡單,成本較低,并且重量較輕、射擊精度高、機構動作可靠的二三年式半自動步槍将會大量裝備部隊,而制造難度更大,技術更先進的全自動步槍則暫時隻會裝備警衛團和特種部隊。和23年式半自動步槍采用的隻是改良了子藥配方的子不同,全自動步槍是真正地采用了化學家時光弼參與研制定型的全新的子藥
那種新式子,小口徑,易攜帶。雖然暫時制造新式子藥的難度很大,但随着張蜀生親自參與研制的機器逐步安裝到位,最遲在30年代,民團就能大規模使用那種廉價、高性能的新式子,而那個時侯,也就是全自動步槍正式登上民團裝備舞台的時候。
23年式半自動步槍的成功定型,算是讓張蜀生放下了1923年的倒數第二個心願。看看日曆,自己期盼的日子居然到了,專門給自己放了一天假,他帶着警衛就趕往了會澤縣城。不過,讓他奈的是,陸允言居然死活要跟着自己一起去,明知道是去見何凝,這丫頭還要跟着。
翌日,早上八點。
一輛蜀生公司限量生産的型車終于開進了會澤縣城,徑直朝着何府駛來,而此時的大門口已經站了好多人。
汽車停下來,張蜀生走上前,伸手打開了車門。車裏坐着的正是自己夜思夢想的那個女孩,穿着一身小洋裝,仙女一樣的臉蛋并沒有失去那份當年的純真,反而變得更加清秀可人,随身隻是帶了一個簡簡單單的行李箱,留學英國四年,終于回來了。
“你回來了。”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張蜀生伸出手去扶她。[
“嗯,回來了。”
何凝還是那麽害羞,将小手上帶着的白色手套摘了下來,這才怯生生地将白玉一般潤滑的小手,放入了張蜀生的大手裏。
這個時候,兩人成了主角。令人奇怪的是,站在人群裏一身軍裝的陸允言,此時卻沒有任何不舒服,反而覺得見到何凝有一種親切的感覺,不禁讓她覺得,或許真的是該進一家門吧。
“敬禮!”門口的警衛啪的一聲提起步槍,立定敬禮,每一個警衛都漲紅了臉龐,因爲他們明白,傳聞中留學海外四年的師長夫人在四年中并沒有任何改變,他們一樣是令人羨慕的一對。每一個人都在期待,這個何家大小姐将會很快如同傳聞中的一樣,與陸秘書一起嫁給師長。
一家人團團圓圓,吃完了正式的午餐後,張蜀生帶着何凝,走進了她最喜歡的小院。還是五年前的那個小亭子裏,張蜀生輕輕地攬着佳人的小蠻腰,半抱着她,讓她依偎在懷裏,靜靜地待着。
“四年了,想家了嗎?”張蜀生唏噓地問道,這四年裏,何凝不但不和他聯系,甚至連自己的父親何方炯,她都沒有聯系過,和她離開時候的承諾一樣:當我選擇回來的時候,我們就在一起吧。而在她離開的時候,她是知道陸允言存在的。
與其說她是去留學四年,不如說是看了四年的大世界。
“想了,更想你。還想弟弟,想父親和母親。”何凝甜美的聲音,害羞地說道。
“那爲什麽不給我們寫信呢,小丫頭?”張蜀生憐惜地将她被風吹起的頭發握在手裏,輕輕地舉到鼻子前,嗅着發香。
“我,我怕你不要我。”何凝轉過頭,晶瑩的紅唇在那一瞬間離張蜀生隻有一個低頭的距離。
于是,他低下了頭,狠狠地,近乎懲罰性地将這個固執丫頭的嘴含住了,舌頭一頂,霸道地頂開她的嘴唇,深入佳人私密之地,将她那躲閃的香舌吸住了。
“嗚……”
何凝一開始想退縮,但随即卻勇敢地環住了張蜀生的脖子,将自己的吻毫保留地獻給了他,将自己四年中所有所有的思念毫保留地,通過這種最自然的溝通方式,表達給他。
張蜀生隻覺得自己唇齒間有一股淡淡的香甜,一條滑膩的小香舌在與自己糾纏着,忍耐多年的邪火開始從萬惡的源頭竄起,大手掌貼着她絲滑的小洋裝,滑了進去,觸摸到了一平片更滑膩的地方,那如緞子般滑膩的感覺,如溫玉般舒爽的肌膚,幾乎讓他沉淪了。
“嗚,現在不要……”何凝直覺得透不過氣來,又感到一隻邪惡的手已經快突破自己盈盈一握之處了,扭着身子,終于直着身子坐了起來,将他的頭放在自己胸前。
“呼!”張蜀生大口地呼吸着,随後便聞到了何凝雙峰間的體香,他知道,何凝絕不是一個随便的孩子,她隻是太想念自己了,也就不再搗亂,安靜地将頭埋在她柔軟的雙峰間,聽她講故事。
“當年,我還隻是個什麽都不懂的小丫頭,而你,卻是見多識廣,學貫中西的人。我隻是個富家小姐,毫本事,而你,卻有自己的大事業。所以,我選擇了暫時離開,既給你一個想明白的機會,也給我一個機會……”
何凝輕輕地訴說着這些年的情愫,她當年之所以在最沉迷于張蜀生的那一刻選擇離開,隻是怕自己配不上他。在她年幼的思維裏,張蜀生是個能幹到隻能讓她仰望的人,即便是自己父親,号稱西南首富,卻全是依傍着他。
她猶豫,怕自己力承擔張蜀生的那份愛。她害怕,自己嫁過去後一是處。她擔心,張蜀生會後悔選擇她,她……
于是,她選擇了靜靜地離開幾年,遠走英倫,在那裏,她在管家的陪伴下,開始了四年的學習和生活。不論是坐在教室裏上課,微微出神時候;還是站在大本鍾下仰望天空,冥想的候;還是站在劍橋的古橋上,看着情侶們牽手走過,而自己望着橋下流水沉思的時候。她都在想着他。
整整用了四年,她學成畢業的時候,她也終于完全肯定了一點,自己要永遠和他在一起。
“我想好了,就算自己一是處,我也要和你在一起。”何凝抱着張蜀生,淡淡地說道。[
“誰說你一是處?就算你這四年什麽也沒學到,也還是會有一個巨大的用處。”張蜀生貼在她胸口說話,惹得她癢癢的。“什麽用處?”
張蜀生擡起頭,貼在她耳邊,輕輕地吐出幾個字。
“你壞死了。”何凝一聽,頓時面紅耳赤,雖然那是自己憧憬過很多次的事情,但是,被他這樣在耳邊說出來,還是讓她面紅耳赤,随即想了想也俯下身在他耳邊,輕聲道:
“張蜀生,你是個大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