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五章 驢頭狼2

()我和老牛怎麽都想不到這片小小的竹林裏竟然還藏的有人,也幸虧這人自己露了馬腳。

這個人是誰?難道是常坤派來找我們的?想到常坤那狗ri的,我就火起,但也知道此人沒那麽容易對付。礙于面子,我一直沒跟老牛說這事兒,估計老牛還不知道林子裏有另一批人,并且還十分兇猛。

“别跑!”老牛大叫着,仗着藏刀在手,拔腿就追了過去,我生怕老牛吃虧,趕緊撿起搶來的槍跟上。

因爲隔的太遠,也沒看清前面是不是常坤的人,隻是覺得他身手矯健,奔跑的速度比我和老牛都快。我們所處的地方是野生的竹林,竹子生的雜亂無章,有些地方茂密如屏障,那人跑的卻十分輕松,奔跑、跳躍如履平地,還沒追上五百米,就從我們的視線裏消失。

驢頭狼

“龜兒子!”老牛怒罵着把拉孜藏刀重重一揮,旁邊兒一棵手臂粗的玉竹立即折斷。我生怕那人是常坤一夥兒的,趕緊勸老牛道:“即然人家不願意和我們見面,我們何必強求,還是走!”

老牛低着頭悶悶不語,像是在想什麽,但是,馬上又搖了搖頭,像是在進行着思想鬥争。常坤的事遲早都要跟老牛說,晚說不如早說,一路走回去的時候,我幹脆把老牛走後,我所見到的和經曆的都跟老牛和盤托出,特别跟他提了常坤,好讓老牛有個準備。

就在即将走到放行禮的地方時,我和老牛同時呆了一下,在我們的行禮包旁邊,竟然站着個東西。那東西高約四尺,長有兩米,身體灰黑,馬面驢耳,尾巴不停的左右甩動……竟然像頭驢。

老牛四下一張望,又看了那東西兩眼道:“他娘的,誰家的小毛驢跑到神農架裏來了?難道是剛才那人的?”

這隻驢沒有家裏養的壯實,單說個頭兒的話,應該還是個犢子,我不禁疑惑道:“老牛,你可要想清楚,這是神農架深處,誰跑到這裏面來溜驢?”

“啾、啾!”老牛遠遠向驢喊了兩聲,驢竟然沒有跑的意思。老牛這下來勁兒了:“鐵炎,這要不是家裏喂的驢,怎麽會不怕人?再說了,神農架裏也不是沒人住,鳳鈴她表姐不就住在這裏嗎?說不定這隻驢就是她喂的,沒拴好跑出來了呢!咱們要是順路給捎過去,你說她是不是該好好感謝我們?”

我對老牛的話十分懷疑,便兜着圈嘲諷道:“老牛哪,你真是九竅開了八竅,僅剩一竅不通哪!住在神農架裏肯定都是打獵爲生,你見誰打獵的時候帶頭驢?”

我說老牛一竅不通,估計他還認爲我在表揚他,竟然振振有詞:“鐵炎,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不同了,驢這東西實用哪,又能拉,又能駝、還能騎。人家是騎驢看唱本兒,鳳鈴她表姐要是騎着驢打獵……那該多輕松。”

說話間,我們離那驢犢子已經隻有兩三米遠,驢依然沒有要跑的意思,把頭紮在地上的草叢裏嗅來嗅去,像是在找東西吃,一副蠢樣,但是打心底來說,我愈發的感覺這東西和驢不太像,便停下來細細觀察。

老牛滿臉不以爲然,走到離驢三尺多遠的地方,突然道:“鐵炎,你說說,要是山裏的野驢,會讓我靠這麽近嗎?”

“還用問嗎?野驢看到生人過來,即便不跑,也肯定會提防着我們,而這隻驢似乎對我們的到來不爲所動,仿佛跟我們很熟一樣,完全不合情理了!”

“有道理!”老牛這話像是從肚子裏擠出來的,話音剛落,他向前一沖,手裏的拉孜藏刀便向驢頭砍去。

原來老牛假裝着跟我說笑,心裏已經打下算盤,要殺這驢一個措手不及。看着老牛出刀,我的揪着的心才松了一下,這一刀下去,不管野驢還是家驢,腦袋都要被砍掉,這樣一來,我們還能吃個驢肉大餐。

然而,誰也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驢的腦袋突然像彈簧一樣縮了回去,就在這一刻,我看到驢臉上發生了奇怪的變化,嘴唇變尖變薄了,臉部也變小了,眼睛裏閃着兇光,滿嘴尖牙,更像是一隻狼。老牛一刀落空,身子帶着慣xing向地上撲去,那像驢又像狼的東西身子一拱,張開大嘴向老牛的喉嚨咬去,滿嘴尖利的牙齒讓人心寒。

說是遲,那是快,老牛也不是吃素的,一隻手便生生的扯住了狼脖子上的皮子将它的嘴推開。狼沉悶低吼一聲,脖子急轉,大嘴咬在老牛的手臂上,痛的老牛大叫。

一切都在數秒之内發生,我看明白怎麽回事,摳動扳機的霎那,狼咬着老牛手臂的嘴也不松開,向旁邊兒一跳,被扯過來的老牛一下擋在狼的身前,幸虧我那一槍故意打的靠上了點兒,但子彈還是貼着老牛的身體而過,将旁邊竹子穿透好幾枝。

我們撿的微沖送給了李永生,從土家人借來的三八大蓋兒跟老牛一起丢了,現在老牛被找到了,那槍卻沒找到,我手裏拿的是從常坤他們手裏搶來的,也是三八大蓋兒。這種老式槍都是手動供彈,待我挂上子彈時,狼縱身就跳下旁邊壕溝,我跑了兩步過去時,狼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我連忙回來看老牛。

老牛躺在地上,手臂鮮血直流,痛的滿頭大汗,嘴裏卻沒閑着:“這驢頭狼,真他娘的……”

我這才想起來,神農架有個叫驢頭狼的動物,長着驢的腦袋,狼的身子,是驢和狼交配生下來的,可以說是不折不扣的雜種。它們兇殘狡詐,經常跑到山外面襲擊人類,因爲人們被它驢一樣的外表蒙騙,很容易上當,結果不小心就被它卡了喉嚨。這東西剛才也是想卡老牛喉嚨的,隻不過沒得逞,才咬了老牛的手臂。

我把老牛拉起來,從包裏翻出幾件衣服扯爛,給老牛包紮手臂,因爲沒有藥,也隻能讓他忍着點兒。驢頭狼嘴裏的牙齒尖銳,如果不是它匆忙咬出的一口,老牛的手臂恐怕都要斷掉了。

看着老牛倒在地上無力的呻吟,我很愧疚自己當時沒能阻止他冒險,在他被襲擊的時候,也沒能盡快反應過來。但也罵他活該,看他剛才的樣子,分明早就猜到那是隻驢頭狼,卻不告訴我,一直跟我胡扯,想憑着手裏的藏刀去把驢頭狼給收拾了,結果玩栽了,還差點兒斷送一隻手臂。

不過,這下我也徹底服氣了,因爲隻有神農架這種原始森林裏,才會有驢頭狼這麽詭異狡詐的東西。

老牛痛的難受,見我不理他,也知道是怎麽回事,便自言自語道:“鐵炎哪,咱們川戲裏有個非常了不起的特技,這個特技讓川劇名聲大振,久盛不衰,你知道是什麽嗎?”

我們那裏,三歲娃娃都知道川劇的變臉和吐火,變臉尤其神奇詭異,是川劇jing華中的jing華。但我肯定不能說那兩樣,否則就幼稚了,我腦子一轉,想着老牛剛才與驢頭狼搏鬥的場景,脫口道:“狼口逃生術!”

老牛臉上立即青一陣,綠一陣的,我自己心裏竊笑,并且繼續道:“要說這個狼口逃生術哪,這可有來頭兒,與古代的壯士斷腕大有雷同,都是不想要自己的手臂了……”

“你個龜兒子!”老牛怒罵着,強忍住痛,撿起一根我們找神水時砍斷的竹筒向我砸來,我大笑着順勢倒在地上,竹筒從我頭頂飛了過去,摔到剛剛驢頭狼跳下的壕溝裏。

沒想到的是,竹筒竟然馬上又飛了回來,這下我真的沒防備,被砸了個正着。這個結果完全稱了老牛的心,但他卻傻了,眼睛裏帶着迷茫。我和老牛表情差不多,面面相觑一陣後,老牛把拉孜藏刀緊緊抓在手裏,我提着三八大蓋兒小心翼翼的向壕溝邊兒上走去。

壕溝裏面沒有任何東西,但是十幾丈外yin暗茂密的林子裏,兩道幽綠的光芒向我這裏回望一下,斜蹿跑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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