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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野人的複仇2

()售票員小妹兒說到這裏,露出一副恐懼的表情,我和老牛聽完,又大笑起來,我看着她那天真而可愛的臉龐說道:“小妹兒,你可真會講鬼故事!”

售票員小妹兒聽了我這句話,把臉一沉:“怎麽?你們不相信?”

老牛把她按到座位上,向她笑道:“小妹兒,你拿這話回家逗孩子,或許還能吓到他們,跟我們這群大人說,似乎就有點兒幼稚了!”

旁邊一個頭上包着青布的老頭兒突然開口向售票員小妹兒說道:“哎呀,小姑娘你們是原洞灣的!”小妹兒點點頭。老頭兒又向我們道:“死的那個田宇敏還是我們九山溝的女婿,這事兒連一個禮拜都不到!你們可不能不相信哪!”我上下打量着那老頭兒,他年紀大約有六七十左右,身闆兒看起來也很健壯,頭發花白,滿臉的皺紋,兩眼十分有神,應該不是個喜歡騙人的角se。

“前些天,我們也聽說有野人晚上在這裏砸車,誰知道我們這麽倒黴,今天就碰上了,早知道今天就在家裏休息了!”售票員小妹發着牢sao,又大聲向前面叫道:“大哥,大哥,車還能不能開了!”

我看那司機沒反應,就走到他身邊兒,拍着他的肩膀向他道:“師傅,你小妹兒跟你說話呢!”司機悶哼了着,輕輕晃動了一下。

怎麽回事?難道司機也被野人開膛破肚了?我趕緊把司機從方向盤上拉起來,卻見他額頭上一個地方正向外流着鮮血,應該是被石頭砸中了,看來他們不是一般的倒黴。

“兩個可憐的孩子。”我趕緊随手抓起擋風玻璃下面的毛巾,将它折疊幾下,使勁兒按住他頭上的傷口,轉頭向車廂喊道:“你們有沒有誰是醫生?”問了兩遍,沒人回答,人們似乎還都沒從剛才的驚吓中回過神來。售票員小妹兒大概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已經急的眼淚都流下來了。現在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又是在半路上,去哪兒給司機找醫生去?我讓老牛幫手,把司機擡到最後面一排座位上躺下。

頭上包着青布的老頭兒又說道:“傷這麽重,要趕緊找個醫生看看才行哪!”

老牛瞥了瞥嘴:“老大爺,您真是老糊塗了,這半夜三更,荒郊野外的到哪兒去找醫生,去找閻王還差不多。”聽了老牛這話,售票員小姑娘差點兒沒吓暈過去。這老牛也真是的,不幫忙就算了,還在旁邊說風涼話,改天一定好好給他講講當年八路軍的政策,好讓他知道老百姓都是他的親人,不能随便戲弄。

天元走到我身邊兒,望着我道:“鐵炎哥,你不是會開車嗎?你把車開到他們村兒裏去,他們那兒應該有醫生呀。”

我的确會開車,不過,我隻開過四輪拖拉機。當年我們村兒裏有個磚廠,磚廠裏有輛拉土送磚的四輪車,我經常開着那玩意兒,讓天元他們都坐到上面,然後在村子裏面橫沖直撞,每一次都把村兒裏鬧個雞飛狗跳,我們才大笑着把車開回去。那時候我經常跟天元說,汽車也就是在四輪拖拉機上面加個擋風的罩子而已,讓咱上去,咱照樣開着它跑,我估計天元是記住這句話了。

可是,還不等我回答,老牛已經叫起來:“天元,你别以爲隻有鐵炎會開車,牛哥我也會開,開車有什麽了不起的,不就是一腳踩油門,一腳踩刹車嗎?再簡單不過的事兒了!”老牛說着,就向司機的位置走去。

售票員小妹兒見老牛說那麽輕松,就知道他的話裏水分大,趕緊拉住他:“大哥,您别胡鬧,車上十幾條人命呢!”

老牛把臉一橫,對着售票員小妹兒吼道:“你以爲牛哥騙你是不是,小妹兒,我告訴你,你要是再胡鬧的話,我就拿當年在越南前線上對付越南兵的手段來收拾你!”老牛與我本來就體形彪悍,他惡狠狠的話一說出,愣是把小姑娘給唬住了,拉着老牛的手也一下松開了。

我偷笑起來了,這老牛,真他娘的能吹,十年前我國二十五萬大軍開赴越南前線進行自衛反擊戰的時候,我和老牛正是十六七的年少時期,每天都想着上前線“沙場爲國死,馬革裹屍還!”雖然因爲種種原因沒去成,但我們也不閑着,整天就弄些小土人兒,把它們剝皮挖心,借此瀉憤,沒想到他今天竟然說的煞有介事。不過,我也不能戳穿他,就安慰售票員小姑娘道:“小妹兒,你也不用擔心,其實開汽車比你在家裏面推獨輪車還要簡單,汽車隻是把獨輪車下面那個輪子改到上面做方向盤……再說,你看那牛哥那麽壯實的身闆兒,别說開汽車,就是把汽車拉走都沒問題!”

售票員小姑娘聽我這麽一說,再加上老牛剛才的一吓,也就不再說什麽,而我則偷偷告訴天元、李永生兩人抓緊扶手,免得老牛把車撞到路邊兒的峭壁上。

老牛畢竟沒開過車,雖然覺得應該很簡單,還是有點兒心虛,他走到司機座位旁邊的時候,不自然的向後面看了一眼兒。見車上十幾雙眼睛都齊刷刷的盯着他,等着看他表演,老牛得意的向我們敬個禮,煞有介事道:“各位鄉親,感謝大家乘坐本趟班車,現在将由你們親愛的司機——牛旺同志把你們送到目的地!”說着一屁股就往駕駛椅上坐下。我在後面暗罵:“你他娘的别逞一時英雄,把我們送到地府就好!”

“啊!”老牛突然殺豬般的叫了起來,他這一叫,車廂裏又亂了起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我趕緊沖上去,關心他道:“怎麽了老牛?”

老牛龇着牙,用手指着屁股:“鐵炎,我的屁股疼,快幫我看看我是不是被蛇咬了!”

“蛇?”我抽口涼氣,咬人的蛇大都是要命的……我彎腰一看,老牛屁股上哪兒是什麽蛇,是一長條玻璃,應該是擋風玻璃被砸爛的時候,掉在座椅上的,老牛沉浸在開車的喜悅裏,也沒看座位上面有沒有東西,結果就被玻璃給紮到了。老牛也發現了什麽不對,回頭看清楚後,一咬牙就把碎玻璃拔出來,上面半寸多的地方都成了血紅se。

我把老牛從駕駛座上扶出來,向身邊兒的天元喊道:“天元,永生,你們趕快,趕快把牛哥的傷口處理處理,牛哥傷在這麽重要的位置上,萬一破了富貴相,那就……”車廂裏的人聽我這麽說,剛才的緊張感一下沒了,反而都大笑起來。

老牛大怒着轉頭沖我道:“你小子才拿屁股當臉呢!”

“你們如果不會開車,就别再胡鬧,我現在下車去找人來救我大哥!”售票員小妹兒在後面似乎已經急的不行了。

我看了小妹兒一眼,語重心長的跟她:“小妹兒,你這麽說話就不對了,你沒看到牛哥他老人家在學雷鋒做好事的過程中,不幸中了敵人的埋伏,已經快要陣亡了嗎?”

老牛白了我一眼兒,十分不爽:“老杜,沒那麽誇張,兄弟隻是挂了點兒彩!”

我笑道:“牛哥,既然都挂了,您就放心去,兄弟我一定高舉您的旗幟,将您未竟的事業接在手裏,發揚不怕吃苦、不怕流血的jing神,繼續前進!”在老牛的怒罵聲與車上衆人懷疑的目光中,我走到司機位置上,把座位上面的碎玻璃清理掉,然後打火、挂檔、平穩起步,大家懸了半天的心,才稍微安了一下。

其實中巴客車跟我以前在磚廠開的拖拉機的原理都差不多,隻不過車頭寬了點兒,檔位有點兒不一樣而已,現在擋風玻璃又被砸了,視線都好了很多,剛開始有點兒别扭,小心點兒就好了。

山區能過中巴的大路并不是很多,照着一個原則:路走到哪兒,車走到哪兒就行,也不容易走錯路,反而越來越覺得順手。開車人有個毛病,看到好車就想多開會兒,這中巴再破,也比我當年開的拖拉機好多了,如果不是售票員小妹兒在後面喊已經到了原洞灣,說不定我能把車開到神農頂上去。

售票員小妹兒的哥哥已經醒了,頭上的血似乎也流的少了,天元和小妹兒正攙扶他着下車,老牛捂着受傷的屁股跟在他們後面,邊走邊罵天元那小子不厚道,也不扶他一把,簡直就是重se輕友。

我笑着把車鑰匙拔了,關上車門下車時,就見那小妹兒正跟老牛、李永生說着話:“剛才天元哥已經把你們的情況告訴我們了,我知道你們是趁過年上神農架玩兒的,可是現在天已經很晚了,今天晚上你們幾位就在我家裏将就一下!”

老牛趕緊接了過去:“小妹兒,你真是我們的親人哪,心善良的就像那救苦救難的活菩薩一樣,既然這樣,你好人做到底,趕快去找個醫生,讓醫生先看看你哥的頭,再看看我的屁股。”小妹聽了這話,一臉尴尬,可老牛說的也是事實,她也隻能苦笑完事兒。

小妹兒家離我們停車的地方不遠,過座小石橋基本就到了,頂多也就是半裏地,星光下,看的出這裏已經是個相對比較現代的村子,已經有幾家二層小樓了。這半裏地的距離,我已經知道這小妹兒叫鳳鈴,她哥哥叫暢清,那輛中巴是他們半年前才借錢買的,還沒把本錢賺回來,就遇上這事兒,還知道她父母都健在,家裏有個土家族的嫂子……

現在還不算很晚,村裏已經靜悄悄的,一個閑逛的人都沒有,隻有偶爾幾家還亮着朦胧的燈火,小妹兒告訴我們,因爲前陣子鬧野人,所以大家早早都關門兒睡覺了。鳳鈴把我們領到家裏,讓她嫂子去請醫生,自己則忙活着給我們弄東西吃。

吃飯的時候,鳳鈴問我道:“杜大哥,我看你開車開的挺好的,你以前是不是開過?”

這時,老牛晃着個屁股一瘸一拐從外面進來,黑着個臉瞪着我,好像他屁股下面那條玻璃是我放的一樣:“老杜他不但開過車,還開過不少年頭兒呢,拉的磚……”

我見老牛要揭我的老底,連忙起身向老牛道:“老牛,你的屁股不疼了?”

老牛哭喪着臉,用半個屁股坐在凳子上,向我道:“天元重se輕友,你也不夠意思,隻顧着自己在這兒吃,也不叫我一聲,都沒看到我屁股上流那麽多血嗎?不知道我需要營養嗎?”老牛說着,也不跟我們客氣,端起桌上的飯碗狼吞虎咽起來。

鳳鈴聽了老牛的話後,一直都拿着奇怪的眼睛盯着我,現在見沒人說話,就又問我道:“杜大哥,剛才牛哥說您拉什麽磚?”

我暗道:這姑娘真是太辣了,什麽事兒都想問個底兒。可她已經問出來了,我又不能不回答,正急着呢,天元在旁邊道:“鳳鈴姑娘,你聽錯了,不是拉什麽磚,我們杜哥當年是給軍區首長開專車的!”天元說完這話,得意的朝我擠擠眼睛。他這一句話就把我從拖拉機司機的位置,提升到軍區首長的專用司機,這級别升的太高了,給足了我面子,我樂着向鳳鈴道:“對,當年我和你牛哥在一個部隊,越戰打完後,我們就一起複員在家了!”我這樣說,也是爲了堵住老牛那張破嘴,免得他再說東說西,搞的我沒面子。

鳳鈴拿崇拜的眼睛看了我一眼,向我我道:“我大哥受了傷,你可不可以幫我們開兩天車?這不是該過年了嘛,我們也想多跑幾趟。當然,不會白讓你幹的,你這幾個朋友也可以在我家裏玩兒幾天……”大家的眼睛立即都瞪着我,生怕我意志不堅定,答應了鳳鈴,拖延了我們進山發财的事兒,這群混蛋,也太小看我了,我哪兒是那種重se輕友的人。

我向鳳鈴笑道:“這個嘛,實在不好意思,我的駕照沒在身上。”我看着鳳鈴滿臉的失望,又安慰她道:“小妹兒哪,錢是賺不完的,該休息就休息一下,别讓自己太累了!”

幸虧鳳鈴并不介意,她又向我問道:“我看你們帶那麽多的行禮,是準備在山裏呆很久嗎?”

我笑道:“也不會,我們就想領略一下神農架冬ri裏那迷人的風采,說不定很快就出來了!”鳳鈴噢了一聲,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麽,最終還是把話咽了回去。過了一會兒,才又向我們笑道:“牛大哥受了傷,可能暫時不方便走山路,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可以在我家先住兩天,等他把傷養好了再走!”

老牛聽了這話,又感動的稀裏嘩啦的,差點兒沒把鳳鈴抱在懷裏。

吃完飯回到房裏,老牛躺在床上不住的歎着氣。我估計他那屁股疼的要開花了,就好心安慰他道:“老牛,你聽說過關老爺刮骨療毒嗎?看看人家想想咱,距離咋有這麽遠?你屁股被玻璃輕輕紮了一下,就在這裏叫個不停,人家關老爺那被人拿刀刮骨頭的時候,還談笑自若呢!你好好跟人家學學!”

老牛聽完,不高興道:“鐵炎,你又說風涼話了,我要是做到關老爺那麽大的官兒,别說刮骨,就是砍掉我一隻手,我都願意,問題是咱們現在不是孫子嘛,孫子就要有個孫子樣!”聽了老牛這話,我差點兒沒一腳把他踹到床下去,幹脆不再理他,蒙上被子就睡。

老牛見我不理他,他又疼的睡不着,就向我道:“其實呀,我是受不了這口惡氣,我這麽大一個人,竟然被兩隻毛猴子給害成這樣!”

我聽到他說毛猴子,就想到了我們看到的那兩個黑影,當時天黑沒看清,晚上吃飯的時候又忘了問鳳鈴,也不知道那野人到底長啥球樣。現在聽老牛這麽一說,又血chao起伏:“老牛,要不咱明天晚上去把那兩隻毛猴子給弄了?”

老牛馬上來了興趣,屁股上的傷似乎也好了:“我早就這麽想了!咱們把那倆鬼東西抓住後,也學着别人耍猴賣藝去,老子我天天在那些毛猴子屁股下面放些玻璃讓它們坐,非把那些死猴子一個個的都給折騰死!”

我真沒看出來他就這麽點兒出息,就狠狠的教育他道:“我們如果抓個野人還用的着耍猴賣藝嗎?你怎麽這麽沒經濟頭腦,隻顧着報私仇瀉憤?你沒聽說很多世界上很多專家都在研究野人嗎?咱們抓到那野人後,就到太平洋上,租塊兒地開個動物園,讓全世界人都來看,然後我們坐在那裏收門票,我估計這東西比熊貓還吃香!”

老牛樂着,伸手在我肩膀上用力一拍:“鐵炎,這個主意好,要是成功的話,咱們就發達了!”

“對!明天我找鳳鈴先把那野人的事兒問清楚,晚上咱們就去抓那兩個死猴子,順便給你報仇!”我和老牛興奮的商量着,最後什麽時候睡着的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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