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是做什麽的?是和朋友來的嗎?”安娜一邊仔細的按壓着這個男人的頭上每一個穴位,一邊低聲詢問着。
“我是南太平洋石油礦業公司駐河内的代表,聽公司的同事說起過這裏,這次正好出差到新加坡,就跑來看看,我的同事們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就是找到他們,他們也沒功夫搭理我。”曆樹按照事先安排好的身份随意的回答着。
“哦,我知道那個公司,是個大公司,您覺得這裏還好嗎?”安娜又問。
“太好了,河内那邊除了那種小酒館就是脫衣舞女郎,根本不能和這裏比,我去過紐約和巴黎,也都沒有這裏刺激,真不知道你們老闆是怎麽想的,這麽多人在一個大廳裏亂交,不過真的挺刺激的,我喜歡。”曆樹用很興奮的口吻說道。
“剛才那個33号怎麽樣?”
“哦,是個好姑娘,下次來我還會找她的,不過我答應多給她買一個牌子的,一會我去給她買一個。”
“現在躺下,我來給你按一按後背,這能夠讓你盡快恢複過來。”安娜撩起曆樹的鬥篷,幫助曆樹趴在沙發上。
“你的身材很不錯。”安娜用柔軟的手指,在曆樹身上輕輕的撫摸着。她并不是在欣賞曆樹的身體,而是在找一些傷疤,在她的專業知識裏,通常幹特工尤其是做外勤的,都會在異常艱苦的訓練中或者危險的任務執行時受到一些傷害。但是身下的男人身體雖然比較精壯,但是并沒有什麽顯眼的傷疤。
“哦。。。你的按摩技術一流,比那些泰國女孩還舒服,安南三省裏有很多泰國女孩,她們的按摩也很專業,不過還是比不上你。”曆樹一邊享受着按摩。一邊贊不絕口。不過現在他的心裏卻是怕的要命。他99%肯定身後的女人就是安娜,而且這個女人已經對自己起了疑心,現在如果她想弄死自己,至少會有3種以上的方法。而且還不會被别人發現。但是他又不能拒絕安娜的提議。在這種環境裏。不會有男人回去拒絕一個号碼更高的舞伴免費爲自己服務,隻應該更高興才對,爲了不打草驚蛇。曆樹隻能硬着頭皮來應付這條美女蛇。
“你是聯邦人還是?”
“我是美國人,不過這些年一直在澳洲和聯邦這邊跑,我挺喜歡這裏,但是讨厭澳洲,那裏除了風沙和毒蛇,什麽都沒有。”曆樹感覺着身後的女人用雙手在自己的脊背和腰間一下一下的按壓着,還不時的用r房在自己的後背上一直摩擦到臀部,那兩粒小葡萄硬硬的感覺讓曆樹不由得又有一股火氣從腹下升起。
“哦,美國人,你住哪裏?我有一個表姐也住在美國。”安娜無法判斷這個人的話是真是假,隻好又把話題轉到了家庭上。
“我住在達拉斯,你的表姐肯定也很漂亮,她住在哪裏?”曆樹特意選了一個他比較熟悉的美國城市,在哪裏有一個以施耐德石油公司勘探營地爲掩護的聯邦特工特訓基地,他曾經在哪裏駐訓過半年,主要是爲了熟悉語言環境和美國人的生活習慣,因爲聯邦一直都把美國當做最大的敵人,所以很多布置都是針對着美國的。
“哦,她住在紐約,你怎麽知道她很漂亮?”安娜很失望,因爲達拉斯她并不熟悉,還是無法得知這個人說的是真是假,不過她有時間,她可以整夜的陪着這個人,一直到她的疑慮解除掉。
“我覺得你一定很漂亮,你的眼睛就很好看,藍藍的,非常透明,另外你的身材也非常性感。”曆樹盡量讓自己說得輕松一些,就像是一個真正的嫖客在和妓女**。
“咯咯咯咯。。。,看來你已經緩過來了,你看,它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身後的安娜騎在曆樹屁股上一抖一抖的笑着,忽然用一隻手從曆樹兩腿之間探了下去,抓住了他的命根。
“你還真行,不愧是17号,真厲害,那麽現在是不是該你躺下,我來爲你服務了?”曆樹害怕這個美女蛇對自己下什麽狠手,趕緊翻身坐起來,一把拉過17号把她橫放在自己腿上,用手指輕擰着她胸前的小葡萄問。
“好啊,不過要努力哦,我喜歡強壯的男人粗暴的對待我。”安娜笑着縮到了沙發的一頭,像小貓一樣縮成一團,兩條長長的腿居然和上身折在了一起,露出了光滑潔淨的下體。
“我靠,這裏的女人都練過舞蹈嗎?”曆樹剛才見識過了33号的柔軟身體,現在17号也玩這一套,他心裏嘀咕着,起身壓了上去,由于身下的女人雙腿緊緊的閉在一起,所以進入得有些困難,但是更大的摩擦力也大大加強了兩個人的感覺。
男人與女人的**精神戰争,不出啥意外的話,輸的肯定是男人,曆樹這個晚上過得很精彩、很奢華、很**也很累,17号舞伴不僅連續和他戰鬥了兩次,還弄來了烈酒、大麻和33号舞伴,3個人邊玩邊喝邊抽,一直折騰到淩晨,曆樹的腰都快折了,一頭紮在厚厚的地毯上,再也不動了,33号舞伴也汗淋淋的躺在曆樹身邊,沉沉的睡了,隻有戴着17号頭套的安娜還靠在沙發上清醒着。
半宿的折騰讓經過嚴格這方面訓練的安娜也有些吃不消了,地上躺着的那個男人身體素質極好,持久力也讓安娜滿足,更讓安娜滿意的是經過色誘、酒醉和大麻的迷幻,男人的說法始終都沒有大出入,看來自己的懷疑是多餘的了,不過碰上這麽一個小極品的男人也讓安娜付出的勞動沒有白費,如果不是因爲行動在即,安娜甚至想主動勾引一下這個美國人,讓他徹底拜服在自己腳下,這樣每當自己煩悶和無聊的時候,就可以有人讓自己多少開心一點了。
當曆樹醒來的時候,舞廳裏已經散場了,不過還是不少男人和女人光溜溜的以各種姿勢睡在沙發和地毯上,曆樹的腰都快累折了,現在感覺身體的中間部分空落落的,一點都用不上力氣。叫醒了還在地上昏睡的33号舞伴,兩個人互相拉扯着來到了舞廳的出口,然後各自分手,去洗澡換衣服,當曆樹從大巴黎夜總會裏出來的時候,外面已經是大白天了,曆樹看了看手表,早上7點20分。
邁着沉重的步伐返回了新加波大飯店的客房裏,曆樹進屋不久,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老江和胖子見到曆樹回來了,都來問問情況,曆樹把大概情況說了一下,就讓老江幫着自己叫了一份早餐,吃完後就一頭紮在床上。從小笠原子招供之後,整個大巴黎夜總會的四周都已經被内務部的特工嚴密控制了,所有進出大巴黎的人都會被記錄下來,然後查明身份,這些瑣碎的具體工作,就不用曆樹這個級别的特工去親自做了。
新加坡雖然流動人口比較多,但是内務部和軍情局這兩個強力部門撒的網更細,很快,幾個疑點比較大的人就通過層層篩選、過濾、比對、審查,被從幾百個可疑人員之中找了出來,他們都是在昨天之後出入過大巴黎夜總會的人,就連倒垃圾和送菜的小販,也都被查得祖宗八代都不安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