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英國zheng fu加緊在歐洲抽調作戰艦船,打算組成一支強有力的支援艦隊遠赴東南亞的時候,聯邦海軍在安靜了5天之後,有一支不遠大的艦隊突然出現在新加坡東側的海面上,不過在這支艦隊中,隻有兩艘重巡和幾艘驅逐艦,它們在海面上來回遊弋着,并沒有對新加坡港發起實質xing的進攻,而駐守在新加坡港的英國皇家海軍遠東艦隊,也畏懼聯邦海軍那神出鬼沒的潛艇,而不敢出港應戰。
這是的新加坡還是一個屬于馬來西亞的港口,并不是後世的新加坡共和國,它位于馬來半島的最南端,而是是個小島,與馬來半島之間隔着一條細細的佛柔海峽。20世紀初,英國海軍把遠東艦隊分成了兩個部分,其中的一支長期駐紮在中國的山東半島威海衛,而大部分主力艦船則駐紮在新加坡港内。
由于新加坡港扼守着馬六甲海峽的東側出口,所以英國人從很多年以前就開始jing心打造新加坡港,各種型号的要塞炮和岸炮多大上百門,再加上港内的幾十艘軍艦,英國人相信,這座不沉的要塞至少能堅守半年以上,等到那時,從英國本土趕來的支援艦隊就會彙合遠東艦隊,對敢于挑戰大英帝國的任何海上力量,予以毀滅xing的打擊。
但是英國人忘記了,德國的總參謀長魯登道夫曾經在一戰中說過:“防守是赢不了戰争的”。
就在遠東艦隊用防潛網和水雷,嚴嚴實實的封鎖了進港水道,準備和聯邦海軍打一場防禦戰的時候,在這支聯邦海軍的身後幾十海裏處,兩艘奇形怪狀的大型水面艦艇正在調整着姿态,以便把船頭迎着風向,好放飛承載在它們身上的密密麻麻的小飛機。
1920年3月17ri上午10時,随着“廣目号”飛機母艦上的一道命令,一架又一架的飛機從“廣目号”和“增長号”飛機母艦上騰空而起,它們的腹下都挂着一顆灰白se的魚雷,在離開甲闆後,都會猛的下沉下去,就在當人們一位它們摔進了海水中時,又搖搖晃晃的從遠處升了起來,然後一頭紮向了天空。
天王級飛機母艦最多和攜帶55架飛機,除去負責偵查的16架飛機之外,餘下的94架艦載魚雷攻擊機将分成2個攻擊波次,相隔30分鍾,向停泊在新加波港内的英國遠東艦隊發起魚雷攻擊。
第一波的47架艦載魚雷攻擊機已經全部飛上了天空,這一批攻擊機全部是最新換裝的“賊鷗”艦載魚雷攻擊機,它們将以200多公裏的時速,從2000米的空中突入新加坡港内,再拉低至海面30米的高度,從距離目标1000米内扔下魚雷并重新拉高到3000米,返回飛機母艦。
47架賊鷗,在母艦上空短暫的編隊之後,在廣目号上的飛行聯隊聯隊長帶領之下,向着西邊,越飛越高,越飛越遠了。
“上帝保佑這些勇敢的飛行員。”在“增長号”飛機母艦的航行指揮塔裏,内奧米.貝文斯艦長一邊在胸口劃着十字,一邊注視着越飛越遠的攻擊機群。
“不用太擔心,老貝,他們都是經過幾年飛行訓練的優秀飛行員,這種攻擊模式已經演練過無數次了,英國人恐怕連想都想不到,咱們會用飛機去攻擊他們的艦隊。我聽馬丹司令說,這些玩意都是總統琢磨出來的,嗨,你說咱們總統咋會知道那麽多呢,我還聽說,陸軍的那種。。。”增長号飛機母艦的航空長孔龍錦是一位從飛行員抽調上來的年輕軍官,他除了業務知識頂呱呱之外,八卦的熱情也非常高,除了訓練和執勤之外,他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在同僚當中打探各種小道消息,而且近年來有向其他軍中過渡的趨勢。
“總統的事情以後你就少打聽,說這麽多次了你還是不改,你還是多關心關心你的飛機,第二波飛機什麽時候起飛?”内文斯艦長非常讨厭别人叫他“老貝”,更讨厭别人像蒼蠅一樣在他耳邊說一些家長裏短的事情,但是他的這位航空長卻兩樣都占了,要不是孔龍錦的業務水平頂呱呱,内文斯早就把他踢下自己的軍艦了。
“放心,你開船我放心,我指揮飛機你更該放心,不急,再等十分鍾,起來早了費油。嗨,我說老貝,你以前也當過飛行員,你那會的成績如何?”孔龍錦絲毫沒有感覺到内文斯艦長的不耐煩,不過還是采納了艦長的建議,沒有再議論自己的總統,而是把話題扯到了内文斯身上。
“航海長指揮,我出去透透氣!”内文斯有些忍不了了,大聲喊道。
“是,航海長指揮。”身邊的母艦第二号人物航海長随着指令管的命令重複,走到了指揮位置,接替了艦長的指揮權。
“唉,老貝,開開窗戶不就完了,外面風大。。。唉,我說小古啊,你是去年結的婚?我記得在婚禮上。。。”孔龍錦見攔不住貝文斯,自己又不像艦長一樣,可以有航海長替換,他必須堅守在崗位上,隻得換了一個目标,向着接替艦長指揮權的航海長又開始念叨。
貝文斯艦長離開指揮室,來到外艦橋上,點上一支煙,看着下面甲闆上那些正在忙碌着準備起飛第二批飛機的飛行聯隊的地勤人員,不由得感覺有些恍惚。雖然飛機母艦這種新式海軍艦船他已經不算陌生了,但是這種新的作戰方式聯邦海軍還是第一次投入到實戰當中去,就像航空長說的一樣,這種東西據說都是自己的那位總統一拍腦門就想出來的,而且從他當總統之後,已經拍了無數次腦門了,從裝甲車到新式巡洋艦,從潛艇到飛機,從無線電到雷達,幾乎都有這位總統拍腦門的影子,想到這裏,内文斯不自覺的用沒拿煙的右手,摸了摸自己的腦門。
說不擔心那是假的,内文斯了解這位航空長,他嘴裏的話越多,說明他越緊張,他是在用這種濤濤不絕的談話來放松自己,麻痹自己。不過貝文斯可受不了這種放松方式,本來就已經很緊張了,腦子都有些不好使了,再有個人在你耳朵邊上像蒼蠅一樣嗡嗡嗡的說個不停,一槍崩了他的心都有。
就在貝文斯的煙快抽完的時候,整個母艦上突然響起了刺耳的jing報聲,那種一短一長的聲音,是飛機即将起飛的通報,這時候,飛行甲闆上就需要清場了,各種地勤工作人員也會從甲闆上的幾處通道,下到機庫中去,而穿着綠se反光背心的飛行聯隊飛行指揮官們開始舉着彩se指揮棒來到甲闆上,他們将對排隊起飛的飛機狀态做最後的目測,并指揮飛機從甲闆前端和甲闆左側的兩條跑道分别起飛。
内文斯艦長站在外艦橋上,擡起手腕,看了看那塊國産的腕表,上面的時間正指向10點30分。按照母艦編隊在新加波港東側80海裏算,頭一波起飛的飛機将要用42分鍾才能抵達新加波港上空,而離他們發起進攻,還有不到20分鍾的時間了。
爲什麽要把飛機分成兩撥去進攻,内文斯艦長也問過那位大嘴航空長孔龍錦,據他說,這是經過很多次模拟演習之後得出的結論。在演習中,一波攻擊雖然猛烈,但是由于各種原因,多數的攻擊都會比較集中,會漏掉很多目标,由于飛機數量衆多,空中的指揮官們不能jing确的指揮每一架飛機的攻擊路線。而把飛機分成2波以上,間隔30分鍾左右,不僅容易指揮,還可以由後面的飛機去攻擊第一波飛機沒有攻擊到的目标,這樣的攻擊範圍會均衡一些。而且,這種分波次的進攻,還可以最大化的殺傷地面人員,因爲第一波攻擊離開後,肯定會有大批的地面人員從掩體中跑出來救火、救助傷員等,在30分鍾之内,這種地面人員正處于最高峰的時期,這時候第二波攻擊拍馬趕到,會給地面人員和裝備造成更大的損失。最後一個原因就是,可以由後面的攻擊飛機,觀察前一波攻擊飛機的攻擊成果,從而給後方指揮人員提供更準确的依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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