竄出山洞的死冥蛟,直接竄入了草叢之中,然後麻溜溜的爬上了一顆不遠處的蒼天巨樹之上,緊接着站在細小的樹杈上,回頭得意洋洋地眯着眼睛,自語道。
“本蛟大的那催情藥好用吧,聞一下就見效,一聞立馬讓你翹,嘎嘎,那可是限量珍藏版的‘修女也瘋狂’呢,天階的超級高手都抵擋不住,甚至曾經還傳說,這玩意都能讓像雅典娜那種高貴的女神變得放蕩起來,何況是你這黃階剛起步的小家夥?嘿嘿,不過便宜你了,一般人本蛟大還不會拿出來呢!”
随後又嘟囔了幾句,身影立即竄入了樹葉之中,消失在了雜亂的樹枝中,也不知道去了哪個地方。
如果白林聽到這死冥蛟的所有話,也不知道會有什麽樣的感想,自己居然被下藥了!
……
白林的雙眼赤紅比,那是因爲全身充血的緣故,他的腦袋一片空白,一片火熱,根本法去正常思考,腦後中被**填滿!他的呼吸逐漸的變粗,望着身下一動不動地人兒,白林下面的小白林如高高聳立的旗杆,直挺挺的将寬松的休閑褲給撐了起來,而正巧不巧的,凸點正好觸碰在了薇茜·德古拉下面最神秘的位置,這一下,如被點燃了的火藥桶一般,白林的身體血液頓時沸騰了起來,全身滾燙比,猶如烙鐵,他再也法忍受,伸出顫抖着的手,一把将遮住薇茜·德古拉那高聳的雙峰的薄薄布料直接給撕扯了下來。
“哧啦!”
刺耳的布料撕裂聲陡然響起,一塊淡綠色的絲綢布料如斷了的蟬翼,從洞中輕搖飄落。[
白林那雙赤紅的雙眼中,狼光顯露疑,直勾勾地盯着薇茜·德古拉胸前那一對顫渾渾的白兔,雖然,雪白的雙峰并未完全暴露出來,因爲有着一件純白色的蕾絲邊罩罩束縛住了眼前的最爲美好的光景,可是,這件蕾絲邊罩罩隻能勉強的遮住那私密的兩點,和邊緣的一些白皙的春光之外,其它的部位,都毫不栗色的暴露在白林的眼前,眼前一片的雪白,還有那因罩罩的束縛所形成的深深溝壑,如深不可測的黑洞,深深吸引着白林的眼球,讓欲火焚身中的白林,忍不住“咕噜”地咽下了一口口唾沫。
看着眼前的光景,下體如火似鐵地小白林本能地向薇茜·德古拉下體的私處擠了擠,似乎已經迫不及待了的想找個洞口鑽入一樣,白林再度伸出了安祿山之爪,大手一把抓住了薇茜·德古拉那蕾絲邊的罩罩上的邊緣地帶,然後一把用力撕開,蕾絲邊的罩罩極爲的單薄,在白林的暴力之下,奈的被剝離而出,那一對耀眼的大白兔這時才真正的重現人間,顫渾渾地落入了白林的眼中,兩顆粉紅色的嫩葡萄,随着雙峰的顫抖而抖動着,如在不斷像白林招手一般。
失控中的白林忍不住一手蓋在了那如棉花一般有性的雙峰之上,雪白的肌膚從指縫中溢了出來,連白林的大掌,都法完全覆蓋這豐盈的峰巒。
本能地揉捏起了手中的軟綿之物,白林将另一隻手伸到了下方,那隻手抓住了薇茜·德古拉裙擺的邊緣,然後奮力一扯,圓滑如珠的美腿從裙中顯露而出,完美得曲線,讓白林的那一隻狼爪不斷地在上面來回的摩擦揉捏了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白林松開了被自己揉捏得都出現紅色痕迹的峰巒,開始漫目的的扯動着薇茜·德古拉身上的殘破衣物,很快,衣物在大手的摧殘之下,變得支離破碎了起來,神秘地帶也完全的暴露在了空氣中,白林雙眼冒着光,望着那濃密的棕色森林,再也法把持住自己的欲火,立即架起薇茜·德古拉那雙圓滑的美腿,下身滾燙比的小白林狠狠地往薇茜·德古拉下面的地帶擠壓了下去!
“嗯哼……”
面色如灰,昏迷不醒的薇茜·德古拉頓時悶哼一聲,柳眉微微地蹙在了一起,薇茜·德古拉是處子之身,被小白林這樣毫不吝惜的長驅直入,雖然她沒有了自主的意識,人也陷入了昏迷之中,可是痛楚還是會有感覺的,尤其是下方那個十分敏感的部位。
然而,這一聲痛哼,不僅沒有得到如發了狂一般的白林的憐心,反而導緻白林的獸性完全爆發,他沉重的大吼一聲,開始了本能地原始前進……
灰暗的山洞之中,頓時一片春意盎然,男的粗重喘息聲,女的微弱嬌吟,如一首和諧的奏曲,悠悠蕩在了山洞的每一個角落之中,法平息……
……
“咳咳……”
一陣急促地咳嗽聲響起,柳複蘇的雙眼緩緩睜開,望着白色的天花闆,眼中先是一片的迷茫,但随即,他猛然大睜了起來,剛想要掙紮起身,可是身體上的痛楚,讓他剛要起來的身體忍不住再度軟了下去,陣陣疼痛傳遍全身,他想起了那一天的戰事,最後自己昏迷了過去,可是顔沫若卻還在休止的持續着戰鬥,他的心下不由的被什麽一揪,柳複蘇四下搜尋了起來,嘴邊力地咆哮着:“沫若!沫若!你在哪裏?”
然而,論他如何的歇斯底裏的叫喊,都沒有人來的回應他。
人應答,柳複蘇幾乎快要抓狂了,可就在這時,門口的白色木門忽然“咔嚓”一聲,陡然被人開了,進來之人,赫然是月神組織頭領米勝天!
“首領!”[
見到來人,柳複蘇瞬間讓自己冷靜了下來,顫抖着聲音叫喚了一聲,然後身體就要從床鋪上掙紮起來,給米勝天行禮。
這一舉動,卻立馬被米勝天給直接阻止住了:“都受了這麽嚴重的傷,你就别起來了,好好的躺着,我有話跟你說。”
柳複蘇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順從的躺在了床上,但是眼中還是露出了深深地擔憂之色,這是法掩飾的情緒!
他很想開口詢問顔沫若的安危如何,是不是會有生命上的危險,可是面對的是米勝天,他居然難以齒口……
記得那一年,米勝天讓自己要照顧好顔沫若,自己也許下了一生的承若。可是,事實與承諾,成了平行線,永遠法相交……
“我知道,你在擔心沫若丫頭的安危,我可以很認真的告訴你,她現在很好,沒有事情。”
米勝天一眼便看出了柳複蘇的心思,他坐在柳複蘇床邊的一張椅子上,和藹一笑,絲毫沒有架子可言。
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柳複蘇心中如放下了一塊舉在頭頂上方的千斤大石一般,心中頓時輕松了許多,可是想到顔沫若當時拼命戰鬥的畫面,他心中如再度被巨石擠壓了起來,法喘過氣:“都是我沒有用,法保護她,讓她爲我而受到傷害……”
沒心沒肺的他,心中極爲的清楚,自己就是一個累贅,成爲契約者的他,隻是契約對象的累贅,除了累贅之外,再半點作用。
他一直用着玩世不恭的一面,掩飾着自己的失落與不甘,他失落,沒有能力保護她,他不甘,沒有實力去守護她。
米勝天神色未變,還是帶着和藹的笑容,深邃的黑色雙眼望着柳複蘇:“可是這就是契約者,與契約對象的宿命。”
“可我甯願成爲契約對象,我想守護她,不想她再受到任何的傷害……”
柳複蘇苦澀一笑,在米勝天面前,他從來不加以掩飾。
米勝天沉吟了一會兒,随即才緩緩道:“如果,我能夠讓你擁有自己的實力,你願意接受嗎……”
“什麽意思?!”
柳複蘇聞言大驚,瞪大了雙眼,緊緊盯住米勝天的臉,好似不放過他所顯露出來的每一個細節,渾然顧不上身體上的疼痛了。
“你先别激動,我也不敢保證能夠讓你擁有自己的實力,而且有可能還會遇到生命的危險,但是,至少你有了希望,不是嗎?”
米勝天看着柳複蘇的模樣,不由的在心中一歎。
柳複蘇的性格,沒有誰比他更加的清楚,可是,柳複蘇卻隻能活在假面之下,因爲柳複蘇不想讓顔沫若擔心。
每當在戰鬥的時候,他都會悄悄地躲藏起來,爲的就是不讓戰鬥中的顔沫若因爲自己而分了心,可是,如此這般,他卻落下了這樣不好的名聲……
隻會躲在女人背後,當縮頭烏龜的白癡……
誰能明白他的心?誰又能明白他的助?
“隻要有一絲希望,我也一定要嘗試,于其如縮頭烏龜一樣的躲藏起來當累贅,還不如直接死去!我柳複蘇不想成爲她的累贅,永遠不!我要用自己的生命,去保護她,一生一世!”
柳複蘇咬着牙,铿锵有力的低吼道,白色被單下的雙手,緊緊地撮住。
他要擺脫自己曾經的廢物身份,他要保護她,用自己的一切,去保護她!
米勝天微微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異色,旋即道:“你先好好休息,等你好了之後,再來找我,我會帶你去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