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美言是肯定會的啊,不過你首先要把我兄弟的傷治好啊。你剛才那是什麽掌風?怎麽這麽霸道?他的命都差點沒了,你看看,手都燒焦了。”聽到易天的話,那個黑衣人連忙将地上坐着的那個受傷的黑衣人扶起來,看着易天問道。
“呵呵,這個嘛,我看看再說。”易天似笑非笑地點了點頭,接着卻是上前看了看那個受傷的黑衣人。那個黑衣人比較愛面子,可能覺得自己一個老資格的近衛隊員,反而被一個新來的毛頭小子,一巴掌拍了個半死,臉上實在有些挂不住,所以他受傷之後,一直強忍着痛苦,低頭一言都沒發,而見到易天向他臉上望來,他更是非常郁悶地側首望向了别處。
“不好意思啊,這位大哥,小弟剛才出手有點重了。哎,這也不能完全怪小弟啊,主要是你們太像壞人了。額,我不是說你們是壞人啊,我不是那意思。”易天腦子學會拐彎之後,嘴皮子也明顯變得有些刁鑽了,說話都是一套一套的,“我當然知道兩位大哥都是好人了,不然也不會跟蹤我們,不對,是不然也不會這麽辛辛苦苦的跟着我們,随時準備保護我們。”
易天的這些話,說還不如不說。本來那兩個黑衣人神情還勉強算是淡定的。被他這麽一說。兩人頓時覺得臉上火辣辣的,面皮都變成紅色了,如同剛剛燒過的烙鐵一般。
“所以小弟要多謝謝兩位哥哥的關心和愛護——”易天拱手笑道。
“這個,這個,是我們的職責,你,你還是先說說這傷怎麽樣。”黑衣人咧嘴尴尬地說道。
“這個,這個嘛——”易天現出猶豫和爲難的神色。故意扭頭看了看牟騰丹,這才支吾道:“其實,其實這是小弟的家傳絕學火烈掌,的确是厲害異常,而且小弟早年練功的時候有些走火入魔的迹象,所以這掌風還帶着毒性,一旦中招,可能就要終生殘廢,唯一的辦法可能就是——”
“就是什麽?”手上的那個黑衣人瞬間張大了眼睛,緊張地問道。
“截肢——”易天戳着手指。很委屈,很無奈地說道。
“你。你說什麽?!”受傷的黑衣人頓時吓得臉都抽抽了,估計尋死的心都有了。
“兄弟,到底,到底有沒有辦法?算是老哥求求你了,好麽?幫忙想想辦法行嗎?我知道的,獨門絕學一般都有獨門的破解秘訣,能不能把秘訣告訴我們啊?人命關天啊,兄弟,你就行行好,老哥兩人保證回去幫你多多美言,讓伏勞将軍對你們最滿意,可以麽?”沒受傷的黑衣人比較冷靜,見到易天的神情,知道易天是故意爲難他們,連忙和聲哀求。
“額,還沒請教兩位大哥如何稱呼?”聽到那人的話,易天皺眉問道。
“我叫閻辰溪,”沒受傷的黑衣人說道。
“我叫帥師,”受傷的黑衣人嘟囔着說道。
“額,在下姐弟的姓名,想必兩位都已經知悉了,那我就不介紹了,”易天說話間,挺直了腰闆,故意道:“閻大哥其實說得也對,這傷毒也的确有破解之法,不過這是獨門秘術,所以,一般是不外傳的。但是,既然兩位大哥這麽仗義,咱們一見如故,小弟也不能不盡心了。不過嘛,在此之前,小弟還是要先和家姐商量一下才行的。兩位哥哥,不好意思啦,先失陪片刻。”
易天說話間,将牟騰丹拉到了一邊,裝出了低聲和她說話的樣子。
見到易天和牟騰丹湊在一起竊竊私語,兩人的手還是挽在一起的,情态很是親密,閻辰溪和帥師都是有些疑惑地對望了一眼,禁不住低聲疑惑道:“他倆真的是姐弟?”
“就是啊,我也覺得好奇,這一路上,他們親昵的樣子,感覺像是戀人。”
“莫非他們——”閻辰溪張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
“咳咳,這個誰說得定呢?人家自己樂意,你有啥辦法?”
“不是啊,我是覺得這個也太不符合倫理了?”閻辰溪很無語地說道。
“說不定人家不是親姐弟呢?你看那個牟騰丹長得多水靈多氣質,你再看那個牟仲彥,面皮幹澀,兩眼無神,瘦不拉幾的,哪裏像她的弟弟?”帥師頭頭是道地分析道。
“說的也是,這裏面肯定有貓膩,那小子保不準是私生子,”閻辰溪很自得地猜測道。
“同父異母,那也是姐弟啊,你這個豬腦子,我估摸着,他們之中可能有一個是撿來的,那小子估計是親生的,不然長這麽醜,早就扔掉了。估計那女的是撿來的。”帥師分析道。
“有理,”閻辰溪豎起了大拇指。
易天這個時候還在和牟騰丹低頭竊竊私語,尚不知道自己躺着中槍了。
裝模作樣地商議了一番之後,易天這才走過來對兩人拱手道:“不好意思,讓兩位哥哥久等了。”
“咋樣?”帥師焦急地問道。
“嗯,是這樣的,家姐答應小弟把家傳解毒秘術傳給你們了。”易天說話間,從乾坤錦囊之中掏出一顆飽食丹藥,遞給帥師道:“這是解毒丹,吃下去之後,毒性就可以解掉了。”
“是,是,謝謝牟兄弟,”帥師接過丹藥,毫不猶豫地吞了下去。
“嗯,至于這個傷嘛,可能就需要一些時日才能恢複了,不過也不用擔心,小弟先幫你略施術法,先保住大哥的這條手臂再說。”易天說話間,拉過帥師燒焦的手,利用朱雀天炎的力量爲他稍微療傷了一番,但是卻故意沒有幫他痊愈,而是告訴他說:“此後,每隔三天療傷一次,也就無礙了。”
“那太感謝某兄弟了,”帥師對易天連番道謝。
“額,那個,伏勞将軍那邊——”易天故意裝出爲難的神色,看着帥師和閻辰溪遲疑地問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