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陳松亮,是劉大臣的關門大弟子。他既然出現在這裏了,那就說明這不是巧合,想必是劉大臣早就懷疑蘇琴琴了,所以派他來跟蹤。這下事情可就難辦了。蘇琴琴這個賤人,肯定是不會放他活着出去的。”慕容绫擔憂道。
“那怎麽辦?我們沖出去,救了他?”易天此刻似乎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不,再看看情況。我們這樣冒然沖出去,說不定會把事情鬧得更難收拾。”慕容绫拉着易天繼續躲了起來,靜觀其變。
“哼哼,松亮,你是來跟蹤我的?”這時,見到了黑衣人的真面目,蘇琴琴不覺走上前,媚聲媚氣地看着陳松亮問道。
“呸!”見到蘇琴琴,陳松亮不覺滿臉厭惡地對她啐了一口道:“賤婦,你還真有臉說話!”
“我看你是活膩了!”見到陳松亮對蘇琴琴無禮,嶽陽林一甩劍,在陳松亮的臉上抽了一記,立時留下了一道血痕。
“說,你到底看到了什麽?又怎麽會出現在這裏的!快說!不說的話,我馬上讓你去見閻王!”嶽陽林擡劍指着陳松亮的喉嚨怒聲威脅道。
“哼,你盡管殺了我,否則的話,我将你們的事情禀報宗主,你們兩個奸夫淫婦,必死無疑!”那陳松亮不知道是腦子有毛病,還是天生是個不怕死的貨色,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他莫非以爲嶽陽林他們真的不敢殺他?
易天心中正疑惑,那邊嶽陽林已經準備要動手了。
“師姐,此人留不得了,殺了了事。”嶽陽林說話間,擡劍已經是準備插向陳松亮的胸口。
“等一下!”見到嶽陽林的舉動,蘇琴琴連忙擡手阻住了他。
“怎麽了?”聽到蘇琴琴的話,嶽陽林不覺一臉好奇地看着她問道。
“殺了他也沒有什麽用處。劉大臣既然派他來跟蹤我,而如果他無故死了,那隻能說明,我确實有問題。而這帳,劉大臣也一定會算到我頭上。他一定會以爲是我殺了陳松亮。所以這個時候,殺了陳松亮,隻會惹得劉大臣對我更加疑心,說不定下次會親自來跟蹤。也說不定會直接找借口殺了我。這老鬼最是個嫉惡如仇的人,他要是知道我有問題,絕對不會放過我。”蘇琴琴皺眉道。
“哼哼,賤婦,你知道就好,實話告訴你,你們今天不管殺不殺我,你們都死定了!哼!”聽到蘇琴琴的話,陳松亮不覺得意地大笑了起來。
“閉嘴!”嶽陽林又是一劍抽到了陳松亮的臉上,止住了他的笑聲,這才滿心擔憂地看着蘇琴琴道:“那現在怎麽辦?”
“如今之計——如今之計,隻有将計就計,哼,他劉大臣以爲自己聰明,但是,我要告訴他,他錯了,他千不該,萬不該,派一個男人來跟蹤我,哼哼哼,”蘇琴琴皺眉想了一下之後,接着卻是冷笑着走到了陳松亮的面前,擡頭眯眼看着陳松亮道:“松亮,師娘這些年,待你也不薄,如今你怎麽能忍心害死師娘的?不如這樣,你聽我的話,回去告訴劉大臣,師娘我爲人正派,根本就沒有任何苟且之事,讓他不要胡亂疑心,你看可好?”
“呸!賤婦,你真夠不要臉的,自己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還想讓我和你同流合污,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你也不張開眼睛看看,爺爺是什麽人?爺爺我打死也不會爲你們蒙騙師父的!”陳松亮瞪眼怒罵蘇琴琴。
“哼!”聽到陳松亮的話,蘇琴琴不覺面色氣得鐵青,冷哼了一聲之後,随即卻是閃電般出手,連連用罡氣封住了陳松亮身上的多處經脈,使得他徹底失去了動彈的能力,癱坐在了地上。
“你們有種殺了我,我陳松亮甯願死,也不會與你們同流合污!”陳松亮癱坐在地,依舊咬牙切齒地罵道。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幹淨,有多正直!”聽到陳松亮的話,蘇琴琴冷笑了一聲。
“師姐,你這是要做什麽?”見到蘇琴琴的舉動,嶽陽林滿心不解地問道。
“師弟,我有一個計劃,你聽我說,”蘇琴琴說話間,将嶽陽林拉到了一邊,對他低聲耳語了一陣子。
聽完蘇琴琴的話,嶽陽林禁不住面色尴尬地看着她道:“這,這怎麽行?師姐,你怎麽可以這樣做?”
“怎麽不能這樣做?難道你還吃醋?”蘇琴琴一皺眉頭,看着嶽陽林問道。
“是有一點,我——”嶽陽林欲言又止。
“拉倒,實話告訴你,自從第一次和你在一起,我就不再是什麽貞節烈女了。别說是他們,我想就是你心裏,想必也沒有哪一天曾經看得起我,不過是把我當做一個可以玩玩的浪貨而已。既然是浪貨,那還在乎多一個少一個嗎?哼,這個事情,除了這個辦法,還有别的辦法嗎?說起來還是你沒用,你要是有本事的話,就帶我走,你有這個魄力,有這個膽量嗎?!”蘇琴琴瞪眼看着嶽陽林質問道。
“師姐,我,我——對不起——”嶽陽林低頭。
“既然你沒能力,那我現在犧牲自己,以保我們平安,這也是無奈之舉,你要從中支持我才對,知道嗎?男人的胸襟要寬廣,明白嗎?你也不想想這陳松亮是什麽身份,日後,要是有了他做卧底,我們豈不是方便許多?”蘇琴琴剛柔并濟,一會兒柔情,一會兒嚴厲,一席話,把嶽陽林說得暈頭轉向,最後隻得連連點頭,稱贊她的主意。
“既然如此,那你先走,陳松亮交給我就行了,我保證他從這兒走出去之後,就是我們的人了。”蘇琴琴看着嶽陽林,讓他先走。
嶽陽林點了點頭,囑咐了幾句了之後,則是急匆匆地沿着一處岔道,先行離開了。
“賤婦,你到底想做什麽?!”見到嶽陽林走了,隻剩下蘇琴琴了,陳松亮不覺心虛地問道。
“哼,陳松亮,你以爲你很正人君子,你以爲你很正派,你以爲你一塵不染?”将嶽陽林送走之後,蘇琴琴回身冷笑着看着陳松亮,一連番的問話。
“你知不知道,你師父那個老鬼,早就沒了能力,他一心隻想着修仙練道,何曾顧忌過我的感受。想我嫁給他的時候才十六歲,這一熬就是三十多年,到現在連個孩子都沒有,哼,每天晚上,身邊躺着的就是一截木頭,一點用處都沒有,抱着還不如木頭舒服,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有沒有想過我這些年是怎麽熬過來的?!”蘇琴琴涕淚交加,說起來,也是幾多心酸。
“休要狡辯,一切不過是因爲你天生就是騷媚的本質,沒的男人你就活不下去!”陳松亮冷聲罵道。
“哼,好,好,好,”見到無法說服陳松亮,蘇琴琴不覺一陣冷笑,接着卻是一把将陳松亮提起來,橫放到了地上,讓他平躺了下來。
“你要做什麽——嗚嗚嗚——”陳松亮似乎有點意識到了什麽,不覺大叫起來,但是嘴巴卻随即就被蘇琴琴用碎布堵住了。
由于經脈被封住了,陳松亮此時動都動不了,隻能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任由蘇琴琴折騰。
而那蘇琴琴的舉動也着實讓人目瞪口呆,她居然是蹲下身,将陳松亮身上的衣服,一件件都扒了下來。
于是,不片刻功夫,陳松亮已經是全身赤果,躺在了地上。
而脫完了陳松亮的衣服之後,蘇琴琴站起身,接着則是一件件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脫了下來。
“嗚嗚嗚嗚——”見到蘇琴琴的舉動,陳松亮不覺是驚恐地張大了雙眼,拼命地想要叫喚出來,但是卻因爲嘴巴被堵住了,最後隻能是發出了一串嗚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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