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酸的口氣，這麽酸的話，這次可真是在吃醋了。
夜凰有些無奈的笑道，“那個時候，的确是那樣。”
“可我那個時候便覺得，你和妃兒相差甚遠，也沒有真的把你當成妃兒來看。”
兩個性格相差十萬八千裏遠的人，他又怎麽能把他們看成是一個人。[
妃兒的乖巧，是她本身的性格所緻。
而她的乖巧，卻是迫不得已，故意而爲。
“雖然你在我面前也是乖巧柔順的樣子，可我知道，你都是裝出來的。”
季末離想起從前的種種，忍不住笑了起來。
她伸手在他胸口戳了幾下，咬唇道，“你都不知道那個時候我有多怕你。”
夜凰捉住她的小手，握在掌心輕輕摩挲着，笑道，“可現在，你卻一點也不怕我了。”
季末離揚起頭看着他，小臉嬌媚動人，聲音柔柔的，撒嬌道，“以前我總是擔心你會随時要了我的小命嘛，現在我知道你對我的好，我怎麽會還害怕你呢。”
現在，他都被她吃的死死的了。
舍不得罵，也舍不得打。
她還有什麽可怕的？
夜凰摟着她坐了起來，撿起地上的衣服替她一件件的穿上。
從前，是她侍候着他。
穿衣倒茶這樣的事情，她是他在做。
現在，卻換成是他服侍她了。
“以前，本宮對你難道不好？”
穿好衣服後，他将她抱到了自己的懷中，纖細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她臉頰上輕撫着。
季末離想了想，輕輕笑道，“也不是不好。”
“可就是害怕你。”
在鳳殇宮中待着的那幾年，他對她其實挺好的。[
那個時候，整個鳳殇宮的人都知道，他很寵愛她。
隻不過，那時候的寵愛，又有幾分真心呢？
不過是因爲那個叫做宮傾妃的前世而已。
夜凰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現在不怕本宮了，就可以由着自己的性子亂來了？”
“你可知道昨晚在望月樓見着你的時候，本宮心裏有多生氣，嗯？”
她居然真的敢去望月樓見别的男人。
貪心不足的小東西。
那望月公子，有他長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