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主是說過要讓舞姬住進落花宮。
不過那也隻是當着少宮主的面。
舞姬卻還當了真,竟讓人收拾了東西要搬過去。
才剛剛走到落花宮門口,便被人給轟走了。[
她看到現在,也算是可以确定一點了。
宮主,是在乎少宮主的。
且不說有究竟在乎多少,可也是絕對有真心在裏面的。
隻是這些道理,她雖然清楚,卻不能說出口。
唯一能做的,就是将一些事實告訴少宮主,希望她的心裏不要怨恨宮主。
沐煙璃怔了怔,面上露出一些驚訝之色,唇角一勾,笑道,“你特地在這裏等我,便是爲了說這件事情?”
如今,對于她來說,這些事情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
落花宮誰住進去了,都已經無所謂了。
玉镯有些着急,“少宮主,宮主隻是一時生氣,其實他心裏還是疼着少宮主的。”
從沒有看到過夜凰在下了命令後,還會改變主意的。
能夠讓他如此的人,便隻有兩個人了。
疼她?
沐煙璃忍不住冷笑一聲。
注視着玉镯透着焦急之色的眼,笑的很是嘲諷,“玉镯,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麽呢?”
“他疼我,不疼我,又能如何?”
“我在鳳殇宮也待了這麽多年了,可是到今天才發現,我究竟有多可悲。。。”
那個夜凰在睡夢中叫出名字的女子,隻怕是這鳳殇宮的人都知道吧。
唯一一個不知情的人,便是她了。
她覺得自己像個傻子,被所有人蒙在鼓裏。[
一想到這裏,對玉镯也就沒有什麽好臉色了。
“少宮主。。何出此言?”
玉镯一臉的疑惑,見她面色不佳,問得小心翼翼。
沐煙璃冷冷一笑,定定的注視着她的眼,語氣淡然道,“何出此言。。。”
“我問你,你可知道妃兒是誰?”
本來不過是很尋常的一句問話。
玉镯卻忽然間就變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