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宮女似嬌含嗔的端起酒壺替他斟酒,任由他時不時的在她身上吃着豆腐。
看着那宮女被吃豆腐還一臉享受的表情,沐煙璃冷哼一聲,對段恒玉的印象又差了幾分。
說他風流還真是擡舉他了。
像他這種見了女人就荷爾蒙四處分泌的精蟲,稱作下流還差不多。[
光是看着那長相,的确是美玉一塊。
不過再看看他那德性,美玉立即就變成濁玉了。
衆人見狀也都是一副習以爲常的樣子,沒有誰表現出一絲絲的驚訝。
哪一次的宴席上,安駿侯不是這德行的?
調戲宮女,那是家常便飯。
連皇上都不以爲然了,他們這些做臣子的還能有什麽看法。
指不準等宴席一結束,這被他摸了小手的宮女就被皇上打包去安駿王府了。
以往。。。不都是這樣的嗎?
不過今晚他的行爲也的确是嚣張了一點。
新婚妻子就坐在他身旁,他還能跟别的女人打情罵俏。
說是過分,也的确不假。
再看看那煙璃郡主,反應也是實在是有些奇怪。
臉上表情淡如水,絲毫不見動怒。
就好像坐在她身旁的,是一個跟她毫無關系的人一樣。
這一對夫妻,一個毫無反應,一個嬉笑調情,還真是各有各的奇怪。
沐煙璃的視線在段恒玉身上流連了片刻便又收了回來。
收回視線的那一瞬間,看到段恒玉正伸手去抹那宮女嘴上的朱砂。
“今晚是爲了迎接北國四皇子所設的宴席,衆卿家都知道,金陵和北國向來交好,這次鳳國師肯親自來金陵爲太後治病,朕實在是感激不盡。”
“衆位愛卿,跟着朕一起敬四皇子一杯吧。”[
說罷,沐雲俊便舉起了桌上的酒杯,微微側頭看向北宮月。
北宮月并沒有馬上拿起酒杯。
他先是朝着四周看了看,然後才不慌不慢的端起了桌上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