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諷他在那人眼裏,就跟蛤蟆和螃蟹是一個等級。
一想到這裏,段恒玉眼中的怒火便燃燒的更旺了。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轉身,目光淩厲的看向衆人。
壓抑着滿腹的怒氣,唇角勾了勾,竟是笑了,“昨晚馬棚裏來人了,你們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
他的聲音聽起來是那麽的溫和,笑容看着也是那麽的和煦。
沒有一點點火氣在裏面。
仿佛,眼前看到的這一切,對他根本就不具備絲毫影響。
然而,在安郡王府待了多年的下人都很清楚。
在遇到這樣的事情時,他們家的公子爺笑的越是溫和,聲音越是溫柔,也就代表着他們會越倒黴。
是以一個個都吓得渾身發抖,不住的在地上磕着頭,“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他們甯願公子爺對他們大吼大罵,也不想看到公子爺那令人渾身泛寒的笑。
段恒玉依舊是唇角挂着淡淡的笑,眼神卻如寒冰一般的冰冷,“你們是該死!既然連個馬棚都守不好,還留着做什麽!”
“侯爺恕罪啊。。侯爺恕罪啊。。。”
衆人不斷的磕着頭,嘴裏發出一聲聲的求饒聲。
段恒玉卻看也不看他們一眼。
轉身走出馬棚,語氣冰冷至極的命令道,“來人,将馬棚的小厮全部杖行五十大闆,行完刑,立即趕出郡王府!”
一般人受完這五十大闆,不死也殘。
安郡王府從來不養沒用的廢物。
連一匹馬都看不好的人,不配在他段恒玉手下做事。
更不配留在這安郡王府!
“逐風。。。”
出了郡王府,段恒玉在門口站了站,忽的攤開手,将掌心中的紙條抽了出來。
“是。。。”[
一道黑影閃到了他面前,高大修長的身影半跪在地上,冷峻俊美的臉上帶着絕對恭敬的神色。
“公子有何吩咐?”
段恒玉将手中的紙條遞到了他眼前,冷聲說道,“拿着這紙條去無影樓,三天後,我要知道紙上的筆迹是出自何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