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叉腰,揚着頭,挑着眉,瞪着眼,兇巴巴的說道,“我怎麽說也是皇上親封的郡主,姐姐又貴爲當今皇後。”
“更是深受太後寵愛,你以爲你想休我就可以休了我嗎?”
“本郡主看你也不過是逞逞口舌之快而已,真要休妻,你段恒玉有那個膽子試試看??”
身爲一個男人,最看重的就是自尊。[
身爲一個把自尊看得比一般男人還要重要很多的男人,沐煙璃這番話無疑能起到最好的激将作用。
他堂堂安駿侯,又是赫赫有名的定南大将軍。
若是連個休妻的膽子都沒有,豈不是枉爲男兒。
身子恢複了自由,段恒玉也翻身下了床。
淩亂着頭發,松垮着衣衫,大露特露着春光。
雙眸波光流轉,目光沉沉的看着沐煙璃。
他唇角輕輕一勾,帶出一抹既邪惡又危險笑,“沐煙璃,本王沒那個膽子?”
沐煙璃晃着身子,吊兒郎當的看着他。
笑容裏充滿了不屑,存了心想要激怒他“你就算是有那個膽子,你也不敢,皇上下旨賜婚,你以爲你可以随心所欲?
她又恢複成了那個嚣張跋扈的玉琉郡主。
眼中的不屑和狂妄,倒真的惹怒了段恒玉。
他眸光一沉,唇角一勾,笑容越發危險了。
“你當真以爲到時候皇上會站在你這邊?”
“沐煙璃,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在皇上眼裏,本王可比你這個小姨子要重要得多,本王鐵了心要休你,便是皇上,也奈何不了。”
這樣的一番話,未免也太狂妄了一些。
他竟是毫不掩飾的在自己面前表現出對皇帝姐夫的輕視和不屑。
若是旁人說這樣一番話,沐煙璃定會覺得是在說大話。
可這話從段恒玉口中說出來,卻一點也不覺得他是狂妄自大。
她那個才剛登基不久的皇帝姐夫,的确是沒有什麽地方可以讓擁兵幾十萬的段恒玉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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