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玉手,一隻掐着段恒玉的脖子,另一隻則是按在他的腦門上。
隻見段恒玉那張俊美又邪氣的臉上多出了兩排深深的牙齒印。
齒印上,血迹斑斑。
某人的唇上也帶着絲絲血迹,如塗抹的胭脂,色澤豔麗妩媚。[
沐煙璃伸出舌頭将唇上的血迹舔了舔,笑容甜蜜的刺眼。
她伸手在段恒玉臉上捏了捏,笑嘻嘻的說道,“都說臭男人臭男人,姓段的,你的血果然是臭的呢。”
段恒玉雙眼怒視着她,眼神冷徹深邃,大有想要将她千刀萬剮之勢。
“怎麽,你還敢用這樣的眼神瞪着我,什麽令人聞風破膽的大将軍,連我這樣一個弱女子都制服不了,還落在我手中,就你這樣的,隻怕聞風破膽的人是你吧。”
傳言還真是夠誇張,夠虛假的。
被傳得跟戰神下凡一樣的段恒玉,卻對付不了一個連武功都不會的女人。
什麽威名遠揚,什麽南國戰神,都是吹出來的吧。
她還真以爲這段恒玉身手一定蠻厲害的。
也不知道過去那些勝仗都是怎麽赢回來的。
就他這身手,就算是打了勝仗,也應該是别人的功勞。
他不過是順手撿便宜,把别人的功勞奪了去。
見段恒玉隻是冷冷的看着她,并沒有出聲,她又一臉惆怅的輕歎了一聲。
語氣甚爲哀怨道,“沒想到我堂堂玉琉郡主嫁的男人居然是這麽一個中看不中用,徒有虛名的窩囊廢。”
“虧得姐夫和姐姐還說什麽安駿侯年輕有爲,才華過人,是上上良選。”
“誰想我這樣一朵還含苞待放,嬌豔欲滴的鮮花就這麽插在一牛糞上了。”
含苞待放,嬌豔欲滴?
段恒玉唇角忍不住抽搐一下,這女人,還能再無恥一點麽?
“怎麽,難道本郡主說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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