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滴滴的說道,“蓉兒自然不會讓自己病着,不然的話,誰來侍候侯爺啊?”
這般自以爲是,将自己太當回事的話讓段恒玉忍不住勾起一抹冷笑。
隻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看了那女子一眼,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這男人,未免也太不解風情了一些吧?[
人家擺着這姿勢,流露着這眼神,很明顯的就是希望可以讓他留下來嘛。
他倒好,一聲不吭,也不表個态,就這麽走了。
風流放蕩的安侯爺居然能舍得下這香豔可人的尤物,這可真是讓她驚訝了。
也是了,縱然是再美豔可口的女人,一旦是得到手了,也就不怎麽當做一回事了。
都說這人就是個犯賤的東西。
不管是男人女人,再好的東西,不管是人或物,一旦得到手了,那就不知道珍惜了。
尤其是你還是很輕易就得到了,就越發的是一點也不珍惜了。
輕而易舉得到的東西,總是覺得是廉價的。
想盡千方百計,煞費苦心才到手的,方才明白什麽是珍惜。
就是在一夫一妻制的二十一世紀,不也是這個道理嗎?
更可況是身在三妻四妾都很尋常的異時空。
看着段恒玉離開了,那軟骨女笑了笑,站直了身子。
想必段恒玉的不解風情她早就已經習慣了,也不見她有什麽傷心難過的表情。
隻是收起了剛剛那刻意弄出來的媚相,伸手在身上随意的拉扯了一下。
身子往房内一縮,砰的一聲就将房門關上了。
完全就無視站在院子裏的沐煙璃。
在她看來,縱然這個新來的女主人身份如何的尊貴,但是在新婚夜就被自己的夫君抛下的女人,再怎麽尊貴也不過是個可憐蟲而已。
她是郡主又怎麽樣?是郡王妃又怎麽樣?
要知道,她的大婚夜,侯爺可是待在她的屋子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