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侯爺這種身子孱弱,陽氣損傷之人,隻需要連續服用兩盒,便可以恢複得跟正常人一樣。”
她面帶恥笑,雙目定定的看着他。
一字一句,語氣加重道,“别的不說,至少,行房是沒有問題的。”
看着她略帶幾分挑釁的目光,段恒玉的唇抿的更緊了。[
今晚他故意不去洞房,來了芙蓉院,爲的就是要用這樣的方式來羞辱她。
他要讓她清清楚楚的明白,從她嫁入安駿王府這一刻起,就注定了她以後的日子會不好過。
可現在,怎麽一切都反過來了?
原想着是要給她難堪,卻不想如今竟讓她給羞辱了。
雖然,他根本就無需去理會她的那些話,在他看來,所謂的羞辱也根本就不存在。
不過,若是就這麽讓這個女人站了上風,他段恒玉的面子要往哪兒擱?
“采花賊?”
他輕笑兩聲,滿臉的嘲諷之意。
這個虛僞的女人倒真是會爲自己的所作所爲找借口。
就如當初一般,做了那麽多令人惡心的事情,卻在所有人面前扮傻裝無辜。
“你憑什麽認定那屋子裏有采花賊?”
什麽時候,她練就了這冷嘲暗諷的本事?
她明明就看到他從這屋子裏走出來。
卻還如此肯定的說這屋子裏有采花賊。
她這不是在暗諷他沒本事,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女人被采花賊玷辱,都無能爲力嗎?
或者說,是在暗諷他就是那采花賊?
很好,幾年的時間裏,她似乎更讓人厭惡了。
“剛剛屋子裏那麽大的動靜,好像是一個身子孱弱的人不能辦到的吧!”
“還是說,侯爺你其實是有力無心,說謊來搪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