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若愚聽言,努力的壓抑着即将要沉浸那欲-望的海洋裏,手涯的背脊上調皮地遊移着,不時還滑至涯的胸前,挑逗着他胸前的凸起,粉唇淡淡的張了張,“這話你之前就說過!”媚眼如絲,話音挑起的聲調空靈像是梵音。
涯何曾受的了若愚這樣的撩撥,加上此刻他們彼此清醒,不再迷蒙。這樣感官的刺激别上一次更甚,銀發披散,咬牙發狠,“你這個磨人的妖精。”一面加大了力道和速度。樊若愚隻覺得快要被他撞得簡直要飛出去,但是卻沒有吭聲,隻睜着有些迷蒙的黑眸瞧着涯。
“叫我。”突然涯出聲對着樊若愚道:“乖,若愚,叫我!”
“涯,涯,天沐涯,涯,天涯。”樊若愚本能的脫口而出,聲音就像此時的她一樣癡軟纏綿,聲音之中有着飽含着濃濃的化不開的情意。[
涯的的心像飄浮在雲端,身下越發的動的起來,即使已經發洩完畢,他還是舍不得退出去。
樊若愚有些難耐的動了一下,“你快出去!”
“不要!”涯用用食指挑起樊若愚的下巴,笑道,“它舍不得出去,你那裏太溫暖了!”
“你!”樊若愚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氣鼓鼓地瞪住眼前男人邪惡的風華絕代的俊臉。涯在她的眼簾上吻了吻,埋在樊若愚的身體裏的炙熱在微動之間又複蘇了起來。
若愚張了張口,黑眸中盡是不可思議。而涯卻是邪魅的再一次笑了起來。又厮磨了好一陣之後,樊若愚累的全身軟的比棉花還要無力,他才心滿意足地退了出去。
伸手将樊若愚摟在胸前,躺在寬大的沙發上。樊若愚卻輕輕摩挲着他的鎖骨,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問道,“涯,沒我的時候你怎麽過來的?”這簡直就是一匹狼嘛,還是一匹吃不飽的狼。
涯抱着樊若愚,不說話。緊接着沒有想到樊若愚又道:“想的時候,你用手的嗎?”唔,不然在天涯海角那個時候隻有喚雨,難不成要……
唔,好刺激,基情無限……
“你!”涯咬牙切齒,“小東西,你最好停止你腦中的YY,不然後果不是你能承受得了的!”說着的同時,手在樊若愚的胸前揉捏并四處點火。
沒良心的小東西,他還以爲她是在問他在天涯海角裏怎麽過來的呢!除卻殺魔獸就是想她,想到了骨頭疼,肉疼當然小弟弟更疼。
樊若愚抿了下唇,撐起身體,掃視着涯胸前露出的大片的肌膚,撫摸着胸前的傷口,手指停頓在那一處看起來像是灼傷的傷口上,慢慢的撫摸,慢慢的流連。
粉嫩的唇瓣輕輕微啓,“這裏是什麽時候傷到的?”黑眸中心疼彌散開來。
涯不甚在意的回答,“冰火煅燒孕育紫玉寒冰外殼的時候不小心灼到的!”有些低沉聲音說的風淡雲輕,鳳眸中的顔色有些微沉下來,看着晃動在眼前的旖旎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