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之間一道霞光劃過,鎏金張大了眼睛,錯愕的張大了嘴巴……
這是,這涯,竟然真的找到了冰火,融化了孕育成紫玉寒冰的外殼。制成了那絲縷圍繞在樊若愚的身上,再見那手裏緊握的銳利的反光。
這……
這……[
分明就是那雷電要吃大虧了嘛。
鎏金猛的轉頭望向和雷電打鬥中的紅,整個人化成流光,往打鬥圈中掠去,一把抓住紅的後襟,急道:“别打了快走!”
紅一怔,随即就要掙脫,“幹什麽?我今天要這雷電陪葬!”可是饒是她怎麽掙脫就是掙不開鎏金的轄制。蓦的眼角劃過一道霞光,耀眼異常……
那原本圍繞在樊若愚身上密布的雷電猛的回蕩開來,直逼上剛才她和雷電打鬥的方向,連閃了九道,那威力直逼上蒼穹。
轟隆之聲不絕于耳,待響徹雲霄的聲音隐去。那給樊若愚施展雷罰的雷電已經不知了去向。
此刻天空中晴空萬裏,鷹擊長空。
藍天白雲之間,樊若愚紅衣飄飄,全身籠罩在霞光之中,美的讓人膜拜,讓人心馳神往。
盤膝之間,樊若愚手腕翻動,手指連打了幾道結印。頃刻之間那剩下的海面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固化成實質的地面。
片刻之後,樊若愚睜開雙眸,精光四射。面容之上隐隐的笑意綻露開來,視線輕掃,看到那一金一紅的兩道身影,勾唇輕啓,“紅,鎏金你們怎麽來?”
呃?
噶?
紅甩開鎏金的轄制,踏在半空之中,幾步之間站在樊若愚的面前,“我給你的彼岸花呢?”敢情這妞竟然不知道在什麽時候毀掉了她給的彼岸花嗎?
嗯?樊若愚想起當雷電劈下之時,她怕小白承受不了,那個時候不知道在儲物手镯裏拿出了什麽擋了一下劈下來的雷電。
難不成?張了張口,又閉上,對着紅抱歉的一笑,“對不起!”無意之中的用掉,不是在她的計劃之中。就像那涯留下的盒子,她前一刻想的是讓涯親自打開送與她;後一刻竟然被雷電毀去盒子,裏面的東西自動加身,沾染上了她的血液。
此刻那薄縷輕紗與她心意相通,攤開手中的發簪,指腹輕輕在銳利尖端一劃,一滴血液橫城在發簪之上,晶亮剔透之中一抹紅豔。
紅也是識貨之人,加上剛才那幾息之間鎏金已經告訴她緣由了。樊若愚的身上有着曾經孕育出紫玉寒冰的外殼被冰火融化煉制成的寶物。那寶物既然在樊若愚的身上那麽所有的攻擊到隻要擊到她的身上就會被雙倍反擊回來。
你的攻擊越強,反擊的攻擊力量也就越強,以此類推,你想要置于樊若愚死地,也等于爲自己挖好坑自己跳下去。
她剛到來見到的情景,隻怕是樊若愚想要借用那雷電讓自己晉級成功。不然那攻擊一擊到她,就應該已經被雙倍反擊了回去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