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知道那糕點大約是那四人拿來‘讨好’與她的‘賠禮’。但是就算是知道那又是另一回事,她就是要把調子提的高高的,讓他們的心也提的高高的,忐忑的。
哼哼,叫他們做事不考慮後果,尼瑪的差一點就讓她死在那海上。那樣的話卻是死的太冤了點,她不接受,所以很生氣。
于是樊若愚此刻傲嬌了。
而涯見樊若愚模樣,于是很客氣的抿了唇,寵溺的一笑,對于樊若愚要做,他隻看着。無論她要做什麽,他都會站在她身邊,看着寵着就好。[
樊若愚伸出手,眼看就要拿起那精緻糕點了,手卻是頓在半空之中。
而門外偷看的四人卻是把心提了起來,對于他們自以爲來說,樊若愚吃了那糕點等于就是原諒了他們先前的無禮。
雖然他們都沒有明确的說那糕點是送來幹嘛的,但是他們不管。隻要樊若愚吃了,那麽他們就自認爲樊若愚原諒了他們,且接受了他們。
因爲沐涯說了他們必須得到他妻子的認可,他才會徹底的原諒他們。
所以他們想到這個方法,怎麽看樊若愚就還是個奶娃娃的孩子,肯定喜歡那精緻好看的且好吃的糕點。龍躍覺得他喜歡吃的,别人也一定喜歡的。
所以虎生就做,然後就偷偷了送上了桌,卻不曾想樊若愚連碰都沒有碰一下。現在眼看着樊若愚的手伸到糕點的上空,他們能不張大眼睛看着嗎?能不一副滿心的希望嗎?
……
此刻樊若愚卻是猛的收回手,看着手腕上的小白,怎麽感覺有些萎靡呢?詢問道:“小白這是怎麽了?”
涯輕飄飄的撇去一眼,并收回視線,薄唇啓開,涼涼的道:“她是心懷愧疚呢!”
啊?
樊若愚徹底無言了,這是發生了什麽她不知道的嗎?手腕上的小白七塊花瓣微微收攏了一下,像是極端的委屈,但是卻是一句話都沒有反駁。隻是那小小的眼睛卻是骨溜溜的噙滿了類似‘委屈’的淚水。
見樊若愚挑眉,涯拿起糕點輕輕送到了嘴邊,咬了一口,狀似解釋道:“她是在愧疚見到前主而忘記了你才是她現在的主人而感到羞愧,覺得有些對不起你!”誰叫她一見到那朵‘彼岸花,就舍了樊若愚而去。
那興奮的模樣簡直比見了親爹親娘還高興,這着實讓他有些不爽了。但是更重要的卻是要讓小白知道,不管曾經的她是誰?但是現在她是樊若愚的,也隻有這麽一個主人。這一點卻是熬認知清楚的。
樊若愚有些狐疑的看着涯,“真的?”
“真的!”涯回答的無比的堅定,連一絲一毫的猶豫都沒有。那模樣簡直是想要表達他說的比真金還要真。
樊若愚抿唇笑了起來,對着手腕上小白笑道,“小白,沒有關系,無須在意!不必過多自責!”花瓣動兩下,表示回應。
樊若愚搖了下頭,狀似無意的看向門外,粉唇輕喚,“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