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樊若愚勾起唇角緩緩的說的極慢,“做我的男人首要的條件就是唯我一人妻!”
翠巒的臉色又白了一分,向後倒退了一步,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樊若愚,她就像是看一個瘋子一般的視線,“你簡直妄想!”
樊若愚挑眉,手指微動,輕敲擊在錦榻之上,微微抿唇笑了一下,“妄想?”烏黑的眼眸眨了一下,看向翠巒,“翠巒姑娘可想清楚了嗎?你真的覺得我是妄想?”[
樊若愚的眼眸已經微微眯起,撚起了一粒花生米輕緩的放進嘴裏,慢慢的咀嚼着。
翠巒像是有些失魂落魄,臉色蒼白的吓人。
擱在以前她不會這麽明白的說出來,也不會這般的不甘。可是不知道爲什麽這次見到沐涯,見到他的變化,她的心慌了。
以前他是無心的對任何人都是一樣,特别是女人,他從不碰觸甚至連看都都不會看一眼。
可是現在她親見了他對着一個女子焦急,憂傷,這些的情緒在以前他從不曾看過。而他更是一再的重複那個女子是他的妻子,更爲了她和他們對峙。
這讓她心驚了,所以慌了。
樊若愚側着神态淡然又增添了幾分慵懶,看着翠巒的神色變化從單一的變成色彩斑斓的再到深深的蒼白。
眉目一挑,樊若愚的眼角掃過一兩道黑影股鬼祟祟的躲在船艙的旁邊的欄杆旁。唇角一勾,鼻息微微的哼了一聲,沒有理會。
好一會之後,翠巒看向樊若愚道:“我不會相信你的!”就算樊若愚說的都是真的,那也是一時間的迷惑而已,就算沐涯答應了那又怎麽樣?哪一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翠巒一邊告訴自己一再說服自己不可能,一邊卻是膽戰心驚,心驚肉跳,若是真的如樊若愚所說,那麽她還有什麽機會嗎?
蓦然,翠巒唇角微勾,“沐涯就算現在認定你是她的妻子,那又怎麽樣?”挑眉,面上有着冷笑,“若是你做了什麽傷害我們的事情,我想沐涯不會再要你的!”
樊若愚輕笑,眸心格外的明亮,“是嗎?那麽你想要做什麽呢?”突然有些期待翠巒接下來要做些什麽。微微向匍匐在一邊警戒的龍馬招手。
龍馬搖身晃,又變回了一直小小的萌萌的小龍馬,‘嗖’的一下飛起,落在樊若愚的肩膀之上。小白立在樊若愚的榻前,搖着花瓣,晃着花枝。亦是打着和樊若愚一樣的心思準備看戲。
龍馬起初不知道,這會見樊若愚和小白俱是滿眼的戲谑,他也好奇的睜大着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
隻見,翠巒面對着樊若愚緩緩的後退,直到退到甲闆的欄杆旁邊,揚起一抹詭異的笑意,緩緩的擡手向自己的大胸腹狠狠的襲去。
樊若愚看着,有些好笑。僅僅是這樣嗎?挑眉,面含不屑。
翠巒也不生氣,隻是面對着樊若愚,面上的表情蓦的變化開來,緊接着櫻唇開始驚恐的嘶喊,“你要對我做什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