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夜深沒有聲音也是不奇怪,但是偏生在此時此景的情況依舊沒有聲音卻是讓樊若愚心生警惕。這艘船上沒有樹立海之涯大旗,看起來就是孤零零的。
樊若愚小心的感應,秀眉微蹙,整艘船上竟然沒有人,沒有任何一個人。
甲闆上沒有人活動的迹象,此刻樊若愚深深的蹙眉,雖然沒有感覺到任何人,但是偏偏她就有一種被鎖定的感覺。
眼前的場景不自覺的讓她想起在望塔内那幾處奇怪的場景。[
皺了皺眉,就算是刀山火海她也要闖上一闖。樊若愚輕如狸貓一般輕盈閃身上前,一步一步走的很踏實,眼光不斷的注視着四周。
才踏出了一步,四周的景象就變了,已經沒有了夜色,沒有了海面,沒有了嘈雜的聲音。樊若愚心中一跳,這應該是入了某個陣法才是。
現在七彩不在身邊,不,她已經不可能在身邊了,今夜她已經是到了極限了。很快眼中的一抹憂傷隐去,不管怎麽樣,此刻已經入了陣法,她就要小心才是。尋找出鼓搗這玩意的人,然後殺了宰了之前得讓他把鼓搗這東西的方法說出來,下次遇到她也就不懼。
小心的緩步走上前,沒有任何的異樣,看着眼前的船艙,樊若愚皺了皺,思考着要不要進去?不進去的話她隻能在甲闆上困住亂走,出不去。
與其這樣,她就選擇進去,沒有後退的道理。
看着船艙的兩扇門,眼中閃過一絲冷色。她感應不到這船上有任何的人的氣息,靜悄的讓人恍惚。此刻像是一陣風吹來,吹響了門闆,樊若愚打了一個寒顫,覺得有些冷。
撫摸了兩下肩膀之上的龍馬,瞬間身上籠罩住紅色火焰光芒,不灼不熱。
樊若愚的身上這才暖和了一些,噓了一口氣。走近那船艙的門,眼中湧起一絲輕蔑,就算裏面是龍潭虎穴,今夜她也就闖上一闖。
站定在船艙的門前,樊若愚五指一伸,朝着門闆就推了一下,裂開一個縫隙。
透過縫隙樊若愚見碩大的夜明珠的光芒映照了整個船艙,讓其一眼見底,入眼的是梨樹木桌子和四個矮凳,桌後是一塊繡着梅花的屏風,在之後就一張大床,床前兩張矮凳,船艙的窗戶下的小幾之上,一方鼎爐上冒着幾縷幽香。
樊若愚眼中劃過一抹疑惑,後退了幾步,又觀察了一邊之後,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眉角微挑,‘砰’的一聲踢開了船艙的門闆,粉唇啓開,“真是,竟然也不準備一些酒菜!小氣……”
話音才落下,原本空無一物的梨香木桌面之上,郝然擺上了幾碟小菜和一壺小酒。樊若愚勾唇,烏黑的眼眸之中泛起一抹光亮,“不錯,真聽話!”
抿唇微笑,桌面上的酒菜憑空而起,在樊若愚的面前晃悠。
樊若愚輕緩的擡起手在微微的撩起發絲,把玄鐵發簪重新插回發間,手觸碰到冰精靈的本體微微頓了一下,又恢複原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