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清冷異常的涯;有淘氣調皮的涯;有傲嬌的不行的涯;有自以爲是的涯;有決絕,有狠厲的涯;有逃避責任的涯;有鬧别扭不回家的涯
張掌櫃說,也許在之前涯平白出現在天涯海角之内,在那裏人的都是一些神祗大陸上盛傳的窮兇極惡之人,但是心思單純沒有那麽多彎彎繞繞。
陡然見到一個粉潤玉琢的奶娃娃,沒有給折騰的沒命已經不錯了。雖然用的不是極溫和的教育方式,給人拉扯到七歲,那也算是一幫‘惡人’唯一的做的一件善事。
但那個時候的涯卻是隻記住他們的兇惡,忘卻了他們的另類的善良。可是又偏偏心底深處那些‘兇惡’的家人又根深蒂固的盤桓在心頭。[
想愛又不敢愛,而那些人亦是同樣如此。于是兩撥人表現友好的方式都是另類的可以,于是都傲嬌了起來。
涯更是直接甩手離開了自己親手崛起的天涯海角,當初的目的隻是爲了給那些個親人們一個安身立命的家。一人屠掉一座城。
可偏偏那些人總是以挑戰涯的底線爲樂趣,時刻的玩耍不知道收斂。直到涯一離開數年,才開始想念他們這些人一手帶大的孩子。但偏偏表達想念的方式又那般的奇特,以傷害涯身邊的人以逼迫涯回天涯海角找他們算賬。
他們秉持着越打越鬧那是感情好。可是偏偏越打到最後,漸漸發現似乎他們養大的孩子離他們越來越遠了。于是天涯海角又是一陣的鬧騰,最終安靜了下來,變的有些頹靡。
這些涯不知道,才會在奇幻大陸之時,在呼風似乎出事不見的時候那麽落寞告訴樊若愚‘他們不想讓他回去’。
在樊若愚聽聞了張掌櫃的叨叨,就暗自決定一定有機會要解開這個結,讓涯知道其實他還有一幫愛他的家人在等他們回家。
樊若愚現在就是打的這個主意。
此刻她開始緩慢的一艘船一艘船的清理,她沒有涯那般的速度,她在享受這般的感覺,每一個動作間收割着生命,享受着當發簪刺進敵人的身體之中發出的‘噗哧’的聲音。
船上有人不斷的穿梭,不斷的交換位置,不斷的傳遞信息。
樊若愚似閑庭信步一般的行走,悄無聲息的收割
她的動作輕緩的猶如一陣清風,優雅的讓人覺得她根本不再殺人而是在翩翩起舞。每解決掉一艘船,就砍斷船上挂的海之涯的旗幟。
樊若愚又躍向下一艘目标,肩膀上的龍馬睜着眼睛看了一路,從樊若愚開始動起來的時候它就在驚詫,她竟然不要武力,直靠着身體的靈活性穿梭在各船之中。
明明看似徒勞無功的攻擊,偏偏在下一秒敵人死在了腳下。這不得不讓龍馬驚奇,越看越覺得這是一場舞蹈盛宴,隻是不是觀賞的性的,而是殺人之用。
此刻樊若愚又解決了一船,飛縱而去,轉眼就落上了一艘看起來比其他船隻奢華一些的船上。雖然奢華卻看起來有些奇怪,在夜色的海面之上每一艘船上都有着各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