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都沒有這一次來的驚心動魄。
那白皙如玉的肌膚上淡淡的粉色,誘人的視線。此刻他的妻子的在他的眼前,他要擁有她,真實的去擁有她。
淺藍的鳳眸又深了幾分,“小東西,告訴我你是願意的!”雖然知道她的态度,但是涯忍不住還是想要去确認。
樊若愚此刻渾身的熱度,隻想着解熱,冰涼的觸感,管你說的是什麽,隻要給自己想要的,她都願意。身體不安的扭動着,迷蒙的黑眸努力要的看清眼前的人,“涯,我的涯!”此刻像是認出了涯,輕緩的喊出聲。[
這一聲擊潰了涯所有的理智,這毒必須要解。她是他的妻子,他們是可以的,他們可以光明正大的擁有彼此的。他努力的小心着點,一定不會傷到她的。
不斷的自我催眠,不斷的告知自己。終于在樊若愚把手攀附到他的身上的時候,理智全部崩塌,剩下的就是本能。
“小東西,”清冷的聲音中有絲絲的情潮湧動。高大的身軀俯向前去,完全籠罩她的還要亂動的小手,溫熱的氣息,帶着他獨有的香氣萦繞在她的鼻息之間,柔軟冰冷的唇瓣吻住了她的粉唇……
驟然臨近的氣息,奪魂攝魄的誘惑。
樊若愚微微張了張口,涯的舌乘機而入,強勢的和她的顫抖的舌糾纏在一起。樊若愚像是找到了出口,一發不可收拾。口舌的缱倦纏綿,燃燒了她的全身,她在索求,在迎合……
這樣的‘火勢’已成了燎原之勢,他和她手十指相扣,他的吻有着急切,有着小心。
樊若愚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唇角高高的勾起,她的眼神有些迷蒙;而他的眼神淺藍變的幽深,如同大海的深藍,變的神秘莫測,仿若是在醞釀一股莫大的風暴将要把樊若愚席卷而去。
樊若愚感覺到涯的體溫也在攀升,那樣的溫度似乎比她身上的還要高很多,可是就是那樣的溫度,兩具有着灼熱溫度的身軀貼合在一起的時候,樊若愚的心底像是被注入了一道清泉,腦中恢複了點點的清明。
手臂環了上去,“涯,我的涯!”身體止不住的想要去貼近,貼近。擁有那樣的清泉,來緩解身上的渴望。
“小東西!”涯輕歎了一聲,嗓音因爲極力的隐若而變的暗啞。他的呼吸開始變的急促起來,和樊若愚的氣息交融交織在一起。
越是貼近,越是想要更多,終于小手開始拉扯涯身上的衣服。她焦急的需要更多,身體内熱火更是子啊熊熊的燃燒。
涯的衣服被拉扯到了一半在腰帶的地方卡住了,樊若愚怎麽也解不開,于是整個人趴在涯的身上,小手開始肆虐起來,撫過他胸前的敏感處,把側臉貼了上去。
全身止不住的歡快呻-吟起來,那溫度好舒服,好舒服!努力的睜開迷蒙的雙眼,“涯,解不開!”殷紅的臉上紅撲撲的,可憐兮兮的模樣訴說着涯腰間她打不開頑固的腰帶。
涯喉嚨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