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它感覺到那一抹真誠的友好,隻是真誠,沒有摻雜任何的東西。雖然在識海内她動了殺機,那也是爲了能打敗它想要去救人,它可以理解。
打開瓶塞,不管那裏面是什麽藥,因爲那一抹友好,它也會好好的珍藏着。卻不曾想到才打開,那一抹蘊含有濃郁的靈氣的藥香撲鼻而來。
龍馬的微微張了張嘴,龍須顫了兩顫,這竟然是神藥惠元丹。
火紅的火焰止不住的開始顫抖,别誤會那是在激動的顫抖。顫着蹄子挪動着藥瓶,真沒有想到她竟然有這等好東西。[
待挪到自己的面前,張嘴一口咬住瓶子,直接放到嘴裏,片刻之後,吐出藥瓶。
火紅色的火焰開始擺動起來,那火紅的翅膀開始延展伸長,那身體也在慢慢的變大,一身的火紅更加的豔麗無雙。身形在瞬間拔高恢複到它原本的面目,如一般馳騁的馬匹大小,此刻它已經不是小小的可愛模樣。
而是帥氣的無邊,威嚴的無邊,俊美無雙,拉風的龍馬,任在天地遨遊,沒有它不能去的地方。
吐息了兩下,龍須晃悠,眼睛看向八層的頂部。它沒有想到是她讓它恢複了自由,竟然又讓它恢複了實力。似乎這個人類和一般貪婪的人類不一樣吧。而且她的身邊還有那個銀發的男子,那個強大的曾經把它關在這個望塔千年的男人。
雖然他不認識了它,但是它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
龍馬的兩隻前蹄緩緩屈膝,再一次匍匐在地上,身上的火焰盛放。它在思考着樊若愚說的話,她問它願意嗎?
它願意嗎?千年來自由對于它來講就是信念,就是支撐。但是現在那一抹友好,那一抹真誠,還有她的手觸碰的它的時候那種觸感,它很喜歡,甚至有些貪念的感覺。
眸中有着糾結,一邊是自由,一邊契約。好難選……
這邊樊若愚不知道龍馬的糾結,一到了九層。
裏面空空如也,除卻中間一個平台之上發着白色的光芒之外,在地上躺着三個人。郝然是風落、樊五-晁還有一個黑衣人。
樊若愚有些踉跄上前了一步,“父親!”那一身呼喊,有着害怕,有着試探。
涯警惕的環視了一眼九層,除卻中間的平台,什麽也沒有。小心的把呼風放下,走到樊若愚的身前,分别查看了一下樊五-晁和風落的情況,輕聲道:“若愚,快拿惠元丹出來!”遲了風落隻怕是兇多吉少,“若不是風落本身就是玩毒的,隻怕噬骨的毒已經讓他……”屍骨無存。至于樊五-晁則是被毒打沒有武力護體,傷到根本。
樊若愚心下一驚,趕緊拿出惠元丹遞給涯。
緊接着一陣暈眩襲-來,整個人直直的倒下,來不及說些什麽,那一陣的暈眩天旋地轉讓她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