涯鳳眸緊緊的盯着那嬌小的身影,面色之上一片沉靜。
但是呼風任是發現,涯眼底深處的擔憂。
此時的樊若愚在龍馬的識海内。
她努力的的支撐着身體不讓自己倒下,一手握緊發簪,指尖泛白;另一隻手握成拳頭,抵在手握住發簪的手腕上,堅硬的指甲深陷入掌心,此刻,樊若愚的臉色,盡顯蒼白。不行,這樣下去,她不說打敗這個小龍馬了,隻怕是要死在這裏。[
不行,她不能死。絕對不能死,可是這該死的火焰,要是有水能澆滅它就好了!
意念一動,樊若愚想起自己的識海内不就是一片的汪洋大海嗎?“哼,”冷哼一聲,“小龍馬你有本事去我識海嗎?”
那攻擊的火紅的火焰,停了下來,紅光中的某獸眨巴了下水靈靈的眸子,疑惑的道:“咦,你的識海?你确定?我的火焰可是會毀掉一切的!”在自己的地盤上所以沒有關系。但是在别人的識海它無法保證,它是個善良的好龍馬,從沒有想過要去毀掉人家的識海的。
此時面對樊若愚的邀請,它有些不确定了。她隻是沒有辦法打敗它,它就隻能打敗她,讓其一生無法再修煉武力爲懲罰。但是沒有識海被毀掉的話,她這輩子就隻能傻掉仰或死掉。識海就是精神之海,精神被摧毀焉有不傻不死的道理?
“你隻說敢不敢?”樊若愚冷言,面上一片的冷寂。烏黑的眼眸死死的盯着眼前的龍馬。隻要到她的識海,她就要它再燃燒不起火焰。
“哼,誰說不敢!”被那樣的眼神盯着挑釁,龍馬覺得自己的威壓被踐踏了。
話落,龍馬的火焰一收,樊若愚終于疏松了口氣。唇角一勾,那走吧!
話落,樊若愚周身泛起光芒,那原本的鳥語花香,遍地的花草的情景瞬間轉換成一片汪洋的大海。龍馬一時不察直接掉入海底。
樊若愚立在扁舟之上,手掌輕揮去,那平靜的海面,瞬間此起彼伏。開始翻滾激浪拍打,隻要龍馬一從海底冒頭,一個浪花就直接襲擊而去。
“去,你招呼都不打就開打,有這麽無恥麽?”雖如此說,某獸的眼睛中卻含着笑意,慵懶的打了個哈欠,沒有絲毫的在意,它似乎很享受在她的識海内。
龍馬仰躺着,身上依舊是籠罩着火焰,隻是那釋放的出來的火焰威壓卻是消失的幹幹淨淨。龍馬看着立在扁舟之上的樊若愚,此時它覺得這樣的姿态有着睥睨天下之勢,這樣的人明明嬌小看起來很弱,可是她的意志力堅定。
而且難得有着這麽大的一片識海,入眼是望不到邊際。她還很聰明,知道在它的識海内她打不過它,所以想到用自己的識海内的海水澆熄它的火焰。
怪不得她敢開口讓它進如她的識海,她赢了,在她的識海内,它什麽都做不了。識海内還存在中一種可怕的威壓,它沒有膽子挑釁。
但是她還是不能打敗自己,隻能對峙。
樊若愚皺眉,她以爲至少連龍馬周身的火紅火焰最起碼也要熄滅的才是。可是看它一副閑适的模樣,粉唇微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