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樊若愚淡淡應聲,冷冷的看着前赴後繼想要進入大廳的黑衣人,“所以,我才在之前先吃一些!”兩人的對話平淡的就像是讨論今天的天氣如何。
天佑坐在位子上面色上微沉。此刻他發覺他的身上的武力竟然怎麽也使用不了,隻能無力的坐在位子上,連站起的力量都沒有。
此時他看着樊若愚和涯背影像是被拉的很長,很長,一時間不知道他是被紅色的血腥給迷了眼睛,還是因爲那依偎在一起的背影,讓他恍惚。
這樣的人不是他能肖想的,他隻能遠觀。漸漸的眼簾有些沉重,最後直接失去了意識,人事不知。[
涯擁住樊若愚,看着那些黑衣人解決的差不多了,淡淡的道:“我們走吧,人隻怕在望塔那裏!”不光是樊若愚,他也同樣用精神力覆蓋了整個城主府。
他比樊若愚查的仔細,連地下都沒有放過,隻是依舊沒有發現樊五-晁,薄薄的唇抿成了一條線。吩咐風落的事情沒有依照時間響起,隻怕現在也就那裏是唯一的一個地方了!
“嗯!”樊若愚邁出腳步,不顧及腳底滿是紅色已經變的有些暗粘稠的血液,每一步走的都是那麽的堅定。
涯在身後看着,雖然有些失落此時的懷中是空的,但是看着那每一步的腳印,他的唇角深深的勾起。也跟了上去,徒留一地的血紅上的腳印還有那成堆的疊加在一起汩汩流血的黑衣人。
這時大廳内的一個角落裏,一道男子的聲音有些幽怨的聲音傳了出來。
“這就走了?這爛攤子就給我了?你們太不夠意思了吧!”跺了下腳,最終還是歎息了一聲,看着滿地已經粘稠起來的血液,那一堆的死屍,他就是那勞碌命。
此時一陣風吹來,伴随着血腥味和淡淡的甜香,男子鼻尖嗅了兩下,啧啧了兩聲,“這一次她是真的怒了!”那小花妖沾染了彼岸花的血果然變的更加的厲害,瞧瞧這好好的美酒佳肴的夜宴,竟然變成血腥一片。
這種殺人與無形之中,連你何時中毒的都不知道。不過看着那滿地的黑衣人,搖頭,“真是愚忠!”明知道是個死,還要往裏面沖。這些人的腦袋肯定是被驢踢了。
男子走向高堂首座之上看着昏死過去的天佑,狠狠的拍了兩下他的臉,哼哼的道:“臭小子,老子早就看你不爽了!”
至于旁邊的羅城卻是一直沒有昏死過去,那是樊若愚讓小白不讓他昏過去,也不讓他直接死去,她要的是生不如死,活在恐懼之中。
羅城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個蹲在天佑身邊男子,口微微張了兩下,“你……是……藍……”最後一個字還沒有落下。
“對,我是藍澈!”男子淡笑起身,俯瞰着羅城。
夜,原本月上當空,可是此時那月漸漸的躲在了雲層之中,隻是那月白的光華落在城主府上。此刻整個城主府沉寂一片,地面鋪滿的盡是鮮紅的血液,那顔色此刻比那黃泉的岸邊的彼岸花還要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