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一下,就準備放開,卻不想涯的手掌穿過樊若愚的發絲扣住後腦,加深了那一個吻。微熱的氣息,淡淡的熏香,萦繞在彼此的鼻息之間。
不需要言語,不需要準備,隻是那麽的情不自禁。
隻要沾染上,那就是緻命的毒藥,讓你欲罷不能,一再的想要繼續,想要一嘗再嘗。
空閑的下來的手掌拉起樊若愚的小手,把那戒指圈進了樊若愚的無名指中,唇齒之間越發的纏綿悱恻,相互吐出的氣息越發的缱倦纏綿。[
兩手之間十指相扣。
樊若愚整個人沉浸在那個纏綿悱恻的吻裏,已經忘記了是自己先挑釁的,身體也軟了下來,整個人幾乎軟倒在涯的身上。
當兩人氣喘籲籲的分開,眼底深處都暈染着一抹情-欲。
樊若愚深吸了一口氣,有些幽怨的覺得自己的身子長的真是慢啊。讓她這樣一個成熟的靈魂接受着這樣的煎熬,幾次下來也讓有些受不了了。
有的時候渴望并不是隻有男人,也有女人的。
他們是夫妻,名正言順的夫妻。可是偏偏不能做那些名正言順的事,不是涯一個人憋屈,樊若愚也憋屈的很。
待兩人都平複下來之後,樊若愚蓦的才發現自己的左手無名指上那一枚鑲滿紅寶石的戒指,抿了下唇,唇角彎彎,皺眉想着他是什麽時候給她帶上的?
臉上的溫度開始攀升,一想到剛才的吻,樊若愚整個人就又軟了下來。索性就賴在涯的懷裏埋的深深的。
涯原本先單膝跪在地上,經過一吻之後也是直接坐在地上。好在地闆之上鋪的都是厚厚的絨毛地毯,即使是坐在地上也不覺的涼飕飕的。
過了好一會之後,樊若愚才問道:“樊一和風落呢?”
“我讓樊一去毗海城裏的大街小巷轉悠去了!”涯鳳眸微閃,先一步讓他們離去,知道樊若愚回神之後的第一件事會安排他們一些事情,索性他先幫她安排了。
“風落去了城主府!”
對于涯的安排,樊若愚不可置否。的确合理的很,樊一去城主府的話,隻怕一個不小心情緒外漏就會露出破綻,要知道毗海城内強者如雲。若是一個行差踏錯,那後果不是現在的他們能承受的了的。
該要夾着尾巴做人的時候就要夾着尾巴,該要嚣張的時候就要嚣張。
樊若愚低頭沉思,涯軟香在懷,抱着舒坦。鳳眸微動,尋思着藍澈回了天涯海角,那裏的問題應該已經解決了。那麽他的侍衛是不是也應該到了?
毗海城的天空,由于臨海,所以天空格外的藍。
樊若愚自涯的懷裏爬起來的時候時候問道:“你說那天佑這幾日可會找我們?”
“不會,”涯拂了一下樊若愚的衣衫,給拉齊整了之後,才又道:“這幾日他都不會再出現。但是眼睛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