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若愚這下驚了訝了。
還有這等好事?
一首歌?千塊黃金,而且還是千足金的金塊,相對于二十一世紀的金磚。
樊若愚不争氣的咽了一口口水,小聲的問道,“那我再多唱幾首,他們不是會送更多?”想着烏黑的眼眸中那散發出金燦燦的光芒來。[
這下涯連眉角也有些抽了,擁住樊若愚不讓外面成精的掌櫃看出樊若愚的神色,在她的腰間輕輕的捏了兩下。
俯身在樊若愚的耳垂的耳珠上一咬,“你當人家都是傻子嗎?”隻有最初的動容才會赢得别人的敬意。外面全是實力高深的強者,他們一生追求的都是至高無上的武力。幾乎從沒有什麽被撼動過,昨夜的那一首歌,讓他們第一次知道原來除卻武力之外還有讓他們動容的東西。
所以才會送上千足金,表示敬意。但是也隻一次而已,多了誰還拿它當回事呢?他們也不是冤大頭。
樊若愚咬了下唇,很快明白過來。物以稀爲貴,于是不住的點頭。但是心思卻是急轉中,想着海之涯不知道可有什麽風俗。下次去之前先打聽清楚,賺一筆錢再報仇。這樣的賺錢報仇兩不誤的好事可要好好把握的。
涯蹭了蹭了樊若愚,示意來人了。
勾唇露出一抹淡笑,樊若愚轉身,烏黑的眼眸之中除卻幽深的黑色,澄淨的不受一絲的污染。立在房間之中,身體的重量靠在涯的身上。
粉唇輕啓,“掌櫃?”雖是問着,但是卻是肯定,“昨晚之事,還要在此謝過。”素白的手輕揮,指着地上的金燦燦的黃金,“地上的,掌櫃若不嫌棄,盡管拿!”
面上淡然微笑,昂着下巴,眼眸不曾落在這地上,而是看向那鴻運酒樓的掌櫃,那睥睨的姿态十足十。
掌櫃臉上的笑意堆徹的越來越深,臉上的菊花也越皺越多,“夫人說笑了,”腰背彎的更深了,“昨晚夫人的一首歌曲,可是唱軟了世人的心。老夫聽聞也爲之動容,但是還沒有奉上敬意,昨晚鬥膽探查了一番,夫人和公子初來天之涯,身上也沒有什麽可以儲物的東西。”說着不知道他從哪裏摸出一個檀木的盒子,道:“這是老夫無意之中所得,還請夫人笑納!”
樊若愚微愕然,很快斂去。知道涯讓她收下,于是對着樊一點頭。
樊一上前接過,樊若愚淡淡的開口,“謝謝!”
涯接過直接打開,眉微微挑起,不可察覺的點了下頭,拿出裏面的東西遞給樊若愚。
看着手上郝然躺着的看起來黑漆漆的一點都不起眼的镯子有些茫然。這個時候涯道:“滴落一滴血在上面!”說着也不等樊若愚同意,拿起樊若愚另一隻手,一抹白光閃現,一滴殷紅的血就滴在黑漆漆的镯子上去。
霎那的光芒一閃而過,樊若愚隻覺得右手腕上一涼。
精神力有一些波動,有些東西直接相連起來。抿了下唇,壓下震驚。她剛才用精神力查探了一番。她的個神啊,她竟然看到了一處好大的一處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