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樊若愚緊盯着,明顯不相信的情況下,涯俯身在樊若愚的額上落下一吻,“隻是你突然之間睡着,卻怎麽也叫不醒,而且你的夢中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一直淚流不停。”說到此,涯歎了一口氣,“小東西你吓到我了!”
随着涯的這一句話落下,樊若愚心底的眼底的疑惑全消,手覆上涯的背部,“對不起,我做噩夢了!”噩夢,可是那個場景,那個站立的人,好似真的發生過一般。
“嗯!我知道!”涯在樊若愚的唇上啄了一口。
“哈哈……,是啊,你一直尖叫!”藍澈臉上有着松動,嬉笑道:“好在現在醒來了,不然我們可扛不住這小子的威壓喽。”[
“……”樊若愚無言,感情是她沒有醒來,涯就拿他們出氣了?視線瞟向七彩,見她好似非常的虛弱,連風落仿若都站不住一般。
心頭有疑惑,但是視線一圈掃視下來,樊若愚發現,衆人的之間似乎有一些微妙。就算他現在問的話,隻怕也問不出什麽。假使她以血之烙印問七彩的話,她感覺不出瞬間,七彩将會灰飛煙滅。
隐隐的就是有這種感覺,她敢斷定他們有事情瞞住她。而讓瞞住她的人是涯。
“我沒事了,真的!”樊若愚在涯的懷裏,動了兩下,“涯,你弄疼我了。”她敢說腰間被涯圈住的地方絕對死青一塊紫一塊的。
涯像是回過神來一般,抱着樊若愚的手松了松,低頭道:“抱歉!”
“無事!”趁了一個空蕩,樊若愚從脫離了涯的懷抱。撇開頭沒有看涯的神色,看向其他人,“既然沒事就準備一下,繼續走吧!”
“是!”衆人應聲。
樊若愚站着沒有動,鼻尖微聳了兩下,感覺空氣中有着一股若有若無的香味,可是細聞之下,卻又是什麽都沒有聞到。
……
大約一炷香的時間,衆人再次動身。隐隐的速度卻是比之前快了許多,連續走了三天天,傍晚時分,樊若愚隐隐的聞到了一股花香。
樊若愚看着東方,久久沒有說話。
涯遠遠的看着,樊若愚偶爾回頭間,就看到他紅色的衣袍依舊,隻是好似清瘦了一些。樊若愚不理解到底他們瞞住她什麽?爲什麽不告訴她?
樊若愚皺眉。
向東邊走動了幾步,停下。花香,就是有花香。
涯自始至終的就注視着樊若愚,自是知道她的動作,向前與她并立,“怎麽了?”
“花香,我聞到了花香!”和當時昏迷醒來的時候一樣的香氣,隻是這裏濃郁些,那裏極淡,不仔細聞卻是聞不到的。
涯一怔,旁邊的羅藍澈道:“你聞錯了吧。這裏是冰谷,不可能有花香的!”
樊若愚看了一眼涯,又看向藍澈,抿了下唇,淡淡的道:“是嗎?”輕輕的一句反問,讓藍澈的心底一顫,涯覺得他們之間心與心的距離似乎拉的好遠好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