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是他的妻子了。而這輩子,他遇到了她,就已經注定了她是他的,誰也别想奪走。
涯卻忘記他看到不是一個世界的樊若愚,今生她隻會在他的身邊。而不管在哪裏,她身邊的他永遠隻一個人——即是他。
既然尊崇了自己的心,他就會一定好好的愛她,把她綁在自己的身邊。嘗到了愛的滋味,他亦是不想失去。
她說過她是他的,那麽她一定不會不要他。這一點他堅信。[
勾唇一笑,他既然遇到了她,遇到這個讓他心動不已的人,那麽就注定了這輩子糾纏到底。不,不是這輩子,是生生世世。
丢失的心是找不回來的,既然如此,那麽就猶如飛蛾撲火一般往一點光亮前赴後繼吧。
愛她是他需要做的,寵她是他需要做的,護她更是他需要做的。
蓦的心頭一跳,他似乎感覺到另一股很奇怪的感覺。
之前他心思恍惚,沒有在意。現在細細想來之前那一股子不确定,都是受到了一股低迷的情緒影響。可就在剛剛,那一股情緒消失不見了,變的清明開朗起來。
所以他的眼前也是一片清明,仿若他們之間什麽都不需要說,什麽都不需要講,就能感覺到彼此一般。抿了下唇,涯毫不猶豫進了卧房,就看到樊若愚盤腿坐在床-上,見他進來烏黑的眼眸直射于他。
涯一身的紅衣,銀色的發絲随意的披散下來,落在腰際。臉上的薄霧漸散,露出他本來的面目,瑩白的肌膚上看不到一絲的毛孔。鳳眸之中盡是樊若愚影像,看着樊若愚有些迷離,如同蒙上了一層濃濃的霧氣。
镌刻般完美的容顔,看起來似乎有一些疲憊,卻是掩不去那天生的霸氣。他這一進來,樊若愚雖然在坐等,卻也在奇怪,她似乎感覺到一種不屬于自己的情緒變化。還沒有弄明白就對上那一對奪人心神的鳳眸,樊若愚頓時倒抽一口冷氣。
雖然那容貌她早就看了不知道多少遍,甚至都有些麻木了,可是再入眼一身的紅衣妖娆卻又是讓她晃神,心底泛起悸動來。
此時他一身的紅衣,面容之上帶着幾分的憂郁,幾分的霸氣,就連那一點的疲憊,都給人一種驚心動魄的美。
樊若愚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這樣的那人真的是禍水,妖孽。這樣的容顔,要是被别人瞧了去,隻怕是一種動蕩不安,更是異常席卷全蒼穹的風波,就像曾經那樣。
蓦然皺眉,她剛才在想什麽?曾經什麽?那一瞬間她像是想到了什麽,可是卻怎麽也沒有抓住。
涯見樊若愚見到他面上不斷的變化,也就沒有動。這會見到樊若愚皺眉,急忙上前道:“怎麽了?可是哪裏不舒服?”緊抿薄唇,眼眸在樊若愚的身上不停掃視,直到确認毫發無傷,氣息沉穩才作罷。
樊若愚被近前的那淡淡的香氣萦繞其中,回過神來。剛才的那一瞬間想不通也就作罷,待到了明白的時候相必也一點是會明白的,她不急在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