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該準備的也都準備了,但是現在這般的倉促是爲何?來不及任何的沉思,低頭應道,“是!”以前的主子是現在的主子的,所以适時聽他們其中的一個也是可取的。
更重要的是付毅知道涯是說一不二的。既然是說一炷香的時間那就是一炷香的時間。一時之間付毅等人動了起來。
那速度讓樊若愚有些愕然。他竟然把一幫殺手硬生生的給變成了小厮,她這個能力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啊。
有些愕然,但更多的卻是一股莫名的擔憂。[
今日才是是除夕前夕,涯突然之間要見禮,隻怕是有些事情發生了,時間有些緊急了。來不及等到年後辦了。抿唇不語,微微揮手示意他們都下去。擡起頭看了一眼涯,微微一笑。他既然沒有說,那麽暫且她就不問。
藍未央拉着樊若愚,“走,嫁衣娘都已經準備好了!”拉着樊若愚去了她的卧房,也就是樊若愚魂附身與小若愚身上的那個房間。
一切如初,沒有任何的變化。
藍未央讓樊若愚坐在一邊,先把嫁衣拿了出來,放到樊若愚的手裏,“時間有些趕,隻來得及做這一套,等你們事情都辦完,行大禮之時,娘親定能準備許多!”
“母親!”樊若愚看着藍未央,眼底有些濕潤。這大約就是母親吧。她有些羨慕小若愚,現在更是享受着原本小若愚的一切。抿着唇,有一些感動,一是她要嫁人了,二是她嫁人的時候竟然有着母親在身邊。這是她前生連想都不敢想的。“謝謝!”
“傻瓜,和娘親客氣什麽!”摸了下樊若愚的額頭,“你先坐着,我去讓他們他沐浴的水擡進來!”說着就去準備。
樊若愚坐在浴桶裏,藍未央往浴桶中放置着一些竹子和松木還有艾草之後,藍未央拿着毛巾,爲樊若愚擦拭着背部,和搓洗頭發。
樊若愚有些好奇,畢竟古人成親她還真不知道這些習俗,于是就問道:“母親,成親都是要這樣嗎?”先洗澡?前生的婚禮大約也就是穿上美麗的婚紗等着新郎來迎接。
藍未央淡笑,細心爲樊若愚搓洗着發絲,一邊緩緩的道:“這是習俗,娘親也是這麽過來的。娘親沒有母親,是你爹找的伺候的媽媽來爲娘親梳洗的。那媽媽說洗澡水裏溶入了文旦(柚子)的氣味,或者花草如竹子、松木或艾屬植物的芳香,新娘洗完澡了,也就洗走了身上的”邪氣”,而且還意味着幸運、長壽以及繁榮,除了這些精神上的作用,花草的味道還有助于讓皮膚光滑、鮮嫩。這些雖然無從考證,但是用用也無妨。”
樊若愚聽着,忽然轉過身,拉住藍未央的手,“母親,你想父親嗎?”
藍未央的臉上劃過一抹黯然,淡淡的道:“這麽多年了,也沒有什麽想不想的了。他現在生死不知,對我來說也是個好消息不是嗎?娘相信,你爹隻要還活着就一定會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