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小若愚足不出戶不照樣被拿出來談資嗎?不照樣被抛棄在婚禮之上?
所以,那些古人的教條對于她來說,什麽都不是,她隻要那個對的人。
那一日,樊若愚吃了藍未央做的菜,有清蒸茄柳,幹煸豆角,紅燒雞塊,還有一份樊若愚無論是前生還是今生愛喝的菌湯。
在那些都解決幹淨之後,藍澈把藥膳端了過來,看着桌上的殘羹冷燙,嘴角有些抽動,他可知道姑姑就做了這麽一點全給她一人吃了幹淨,可憐的他爲她做藥膳,到現在還沒有吃呢。[
于是沒好氣的放藥膳一放,就走到一邊獨自哀怨去了。
想要出聲兩句來譏諷一下,好歹他也是勞心勞力的,至少給他留下一碗飯吧。吃了個底朝天不說還連一個正眼都沒有。
哀怨了無比的哀怨了,但是他又不敢出聲,旁邊的那個人到現在還都沒搭理他一句呢。嗚嗚,他這個悲催的,隻能坐在一旁看着。
樊若愚瞥了一下嘴,把帕子放在一旁,沒有看那哀怨的男人一眼,将無視進行的徹底,隻是視線卻是落在那一碗藥膳上面。
身體一頓,她頃刻感覺到體内兩股氣流似乎在顫抖在求饒。眉目皺起,“這是什麽?”爲什麽會引起她身體内的變化?
不待涯和藍未央回答,頭上發間的冰精靈撲閃的飛落而下,站立在盛滿藥膳的碗口上,鼻尖皺皺,“這是紅蓮。”驚訝之餘,看向涯,這個男人真的是把所有的好東西都留給主人啊,那個時候他留了那麽多血,紅蓮是可以讓他瞬間複原,甚至武力更上一層的。
一時間冰精靈不知道心底是什麽感覺,感動吧,酸澀吧。鼻尖有些癢癢的,“主人,你喝下去這個,身體就會好了。”說完就不再吭聲,又飛到樊若愚的發間。紅蓮的效果有很多種,但根據不同人的自身情況,發揮的效果也不一樣。
就眼前的那紅蓮來說可以徹底壓制夕顔和噬骨,那是藥力發揮的最小的用處的。這個男人好舍得。在不知不覺中冰精靈有了一種和奇特的感覺,心性也開始趨向于人在變化。
樊若愚挑眉,回頭看向涯,不說話。但是意思很明确,她需要涯解釋一下。
涯先是瞥了一眼冰精靈,然後再看向他的小東西,纖白的手,端起藥膳,感覺了溫度,用勺子舀了一勺,遞于樊若愚的口邊,“你能醒來是因爲你額上的紫玉寒冰,但是體内的毒依然還在蟄伏。”涯沒有多說什麽,潛在的危險還是危險,他不能讓這些能威脅到他的小東西。
“紅蓮雖然不能徹底的解掉噬骨的毒,但是卻能讓夕顔和噬骨無法再在你體内嚣張。”手上的動作不減,繼續遞于樊若愚的口邊,見她還是不張嘴。
而旁邊的藍澈已經拿眼睛不止一次的哀怨的看着他們,“這是藍澈親手調理的藥膳,若愚要辜負我們的一片心意嗎?”罷了,這個兄弟他還是要的,氣已經氣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