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若愚臉上布滿了微笑,笑的是越發燦爛。
隻是心底卻是寒意滋生,她在擔憂,焦急,心底深處更是一抹不安襲擊着她的心髒。但是她前生是傭兵,早就練就了一副不動聲色的模樣。
軒轅皓,勾起唇角,一抹笑意出現在他的清俊的臉上,“是的,你都猜對了。”
樊若愚輕聳肩旁,臉上同樣出現了一抹笑意,“所以呢?接下來你要做些什麽?”誘她前來,把她要救回的人都送還給她,目的呢?目的是什麽?[
軒轅皓,微抿了下唇,“我的目的很簡單,如你所想。”
樊若愚笑容隐去,握住匕首的手猛的收緊,那刀鋒很犀利,手心的刺痛感襲-來,樊若愚恍如不知。看着軒轅皓。之前她的不留餘地的嫁禍陷害,他沒有報複,現在這般的露出這手段是在告訴她。沒有人能算計她軒轅皓,除非他願意讓你算計。
現在他是在告訴她,隻要他願意,他能摧毀掉她經營的一切東西。
這一瞬間,樊若愚覺得她渺小不知,她猶如地上的滾爬的蝼蟻。她以爲的那些依仗,這一刻樊若愚的心猛的涼到谷底。
是她大意了?還是她本來就弱到任人可以欺淩,可以被藐視。任人都可以高高在上的告訴她,不是你很強,而是他讓你她看起來很強。
樊若愚低下頭,微斂起眼眸,深吸了一口氣,唇角微微彎起,“還有呢?”樊若愚很快的整理了思緒,隻怕是不會那麽簡單吧。
猶記得,當初他見到涯的時候,那一次的颔首緻意。那樣一個目空一切的人,會對一個剛見面的人颔首緻意,隻是因爲那個人是尊敬的對手。
閉上眼睛,是她當了一回彌彰,混淆了涯的視聽。
從一開始他們的對象從來都不是樊巍酢跛,而是涯。而樊若愚的出現,顯然是打破了他們原來的計劃,卻又剛好讓他們利用了這一個意外,讓涯難辨。
軒轅皓揚眉,手微擡,那個假的軒轅戰站了起來,躬身離去。
樊若愚看着他的動作,微側過身子,強迫自己鎮定下來。無論怎麽樣,她都不能表現出一絲的害怕出來。她有她的驕傲,有她的堅信。
樊若愚的背不自覺的挺的更直,下巴微揚起。軒轅皓隻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看着她,不答她的問話。顯然他像是知道樊若愚此時已經猜出了一切,眼中還夾雜了一絲的贊賞。
久久,粉唇再一次開啓,“你是誰?”
軒轅皓再一次揚眉,“你真是讓我意外,意外的讓我不忍心殺你了!”自始至終就是一個遊戲而已,原本的劇本是來确認一下那個人是否是他要找的。
确認之後給他安排一場他設定的遊戲,按照他的遊戲規則,讓他在他的遊戲裏隕落,這樣誰還敢說他無任何建樹?誰還敢阻止他登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