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做過!”
藍澈的臉瞬間爆紅,站在哪裏,久久憋出了一句,“你特麽的才做過!”你全家都做過,全家方圓五百裏都做過。罵完又覺得不對,他正在做!于是狠狠的瞪了一眼涯,“老子沒做過,看過!”
涯露出恍然大悟的模樣,眼底的笑意更是溢出,點頭道:“哦,原來是這樣!”低頭繼續手裏的東西,“想不到你還有這種嗜好,我竟然不知!”
藍澈整個面上都開始抽動起來,他這話是什麽意思?什麽叫做他還有這種嗜好?這是什麽意思?那看他的眼神是什麽眼神?是把他當成變-态了嗎?[
士可殺不可辱,尼瑪的他忍不了了。
就在他要怒吼之時,涯看了下天色,算了下時間。施施然的起身,“若愚快醒了!”
藍澈的怒火就卡在喉嚨裏,出也不是,不出也不是。于是他華麗的憋屈了,窩在牆角畫着圈圈,仰望着天空淡淡的憂傷。他這是倒了哪門子血黴了,交了個這麽兄弟。簡直就是一個腹黑的主。癟了嘴,無法,打不過,鬥不過。隻有被欺負的份。
蓦的腦中劃過一絲亮光。涯他是打不過鬥不過的了,但是他現在有了軟肋了。哈哈……隻要把樊若愚給哄好了,那麽還愁報不回來仇?
好歹他們也是親戚,她不會不幫他這個哥哥的。想到此藍澈又開始得瑟了又開始眉開眼笑了。呼風和喚雨回來就見到藍澈這一副模樣。
連個人同時聳了下肩,急急離去,他們可不想惹這個祖宗。每次在主子那受了憋屈,他就在他們四大侍衛身上找回來驕傲感,他們都覺得汗顔,無比的汗顔。
現在他們隻剩下兩個人,可是要躲着點,這要被逮到,那後果怎麽一個慘兮兮了得。
涯此時已經清洗過他爲樊若愚做的女兒家用的東西,正用内力爲其烘幹,又找了些碎的木炭裝在袋子裏面。細心的爲其揉碎成爲粉末,揣在懷裏。
撇了一眼回來的呼風和喚雨微點了下頭。就徑直推門入了房間,
把浴桶中的樊若愚從水裏撈起來,确信她氣息已穩,面色已經不似之前那般的蒼白,才放下心來。纖長的手指磨蹭兩下樊若愚巴掌大小的臉頰,深歎息了一口氣。
“醒了,爲何不睜開眼睛!”
話落,涯懷裏樊若愚,渾身一僵,随即放松了下來。那光潔的手臂揪起涯的胸前的衣襟,愣是沒有睜開眼睛,“把我放到床-上去,你先出去!”
樊若愚感覺到臉上蹭蹭的發燒,從沒覺得如此丢臉過。她原本一早就醒來了,在霧氣缭繞的溫水裏覺得通體舒暢,也忘記了她是因爲什麽原因才入了藥浴的。
隻顧着細細感受體内的變化。直到察覺藥浴作用已經差不多吸收完畢,水也漸漸的涼了,才想着起身。卻不想這不動還好,一動那小腹處的熱流汩汩而下。
蹭的一下,蓦的想起昏迷之前的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