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聲喝道:“住手!”
“他輕薄你,怎能饒他!?”風落氣急,幾次的攻擊都打不到。此時無比的痛恨自己當初怎麽就沒好好的練武。
“啊?”樊若愚怔愣,輕薄?他輕薄?涯?蓦的就笑了,“他是我的男人,輕薄與我又有何關系?”
一句話秒殺了全場。[
好吧這個全場也隻有除卻樊若愚自己,剩下的兩個人。
一個人笑了,一個人臉黑了。
風落有些不可思議看着樊若愚,“你是女子,怎能說出這樣的話?”
“怎麽不能,我的女人說什麽話與你有何關系?”不等樊若愚說話,涯淡淡的出言,說的極慢。唇角微微勾起,很顯然剛才樊若愚的話取悅了他。他現在的心情無比的好,好到就喜歡看别人臉上的失落。
樊若愚此時再要不明白那就是真傻子,微偏頭翻了白眼。這男人竟然也有如此惡趣味的一面。
營帳外的呼風喚雨相視一眼,裏面的女人真強大,強大到隻有這樣的語不驚人死不休才能配得上自家的主子,他們果然才是絕配。兩人同時點頭,繼續面不改色的守在外面。
營帳内。
風落瞪着涯,又看向樊若愚,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樊将軍就是這樣教你的嗎?”怎麽會教出這樣一個不知道寡義廉恥的女子出來?
眉頭微皺起,“我希望你知道你現在說話的态度!”聲音已經冷了下來,樊若愚不喜别人把自己的教條強加在她的身上。遇到這樣的人,她要麽是直接躲開,要不直接是打的他不敢再出言。
現在在這裏離開是不可能的,所以樊若愚不介意用第二個方法。
此時她全身的寒氣已經外放,蓦的像是想到了什麽,随即又收的幹幹淨淨,“風落,黎國已經不複存在。所以你們黎國的那一套不适合用在我的身上。”看了一眼斜躺在她床-上的涯,他的臉上微微有一些蒼白。壓下心頭的疑問,她現在需要先解決眼前的這一個。
風落怔在當場,一時間無言。但是瘦弱身體,看得出在顫抖。那垂下的手拳頭緊握住。
“而我的言行你也同樣沒有任何資格來質喙。”翻身下床,立在風落的身前,小小的身子散發出無人比拟的氣勢出來,“我的人,隻有服從;沒有質疑的權利。你可明白?”
無視着風落的顫抖,樊若愚再一次出言,“你可明白?”聲音已然高了幾分。
“如若還不明白,明日就在校場之上負重五十公斤五千米奔襲,什麽時候明白,什麽時候停下。”看了一眼站定的風落,“現在可以你出去了!”
“是!”
……
當營帳内隻剩下涯和樊若愚兩人之時。[
樊若愚看着涯道:“你怎麽來了?”去桌案前倒了一杯水之後走到床前遞給了涯,“臉色怎的這麽蒼白?”之前的白那是一種健康如玉的瓷白,現在的白卻是讓有一種擔憂之感,那是明顯的受了極重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