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振小心的送走了大夫,想着大夫的話并牢牢的記下。卻不曾想她這一昏迷卻昏迷了半月有餘,害的他快馬加鞭回城裏把大夫又一次的帶了過來,得出的結果是太累了需要休息。他才稍稍放心。
端着藥,進了營帳,心底有些複雜。看到那掀開的被子,床-上卻無人,急忙放下藥。出營帳尋找,就看到去校場之上的路上那一抹嬌小的身影站立在那兒。
此時她隻随意的披了件外衫,臉色還有些蒼白。看起來風一吹就要會被吹跑一樣,嬌弱的像是一朵易逝去的花兒。
不免又心生擔憂,“你怎麽起來了?你可知道你的腳差點廢掉了?”[
嗯?微微轉頭,那停在耳你雖然是有些責怪的意味,卻是滿含了擔憂的聲音。笑道:“這就是你對主子說話的态度?”
肖振幾乎是一窒,随即,沒好氣的道:“那你也有個作主子的樣子!”說着想要抱起樊若愚,以免她風腳不能站立太久。
樊若愚看着他的動作,皺了下眉,避開了他的手,淡淡的道:“我能走!”她隻能一人抱,那就是涯,那個舉世無雙的銀發男子。他可是很霸道的,她的身上隻能隻能沾染他的味道。
肖振看着被她避開的手,有些讪然,“主子回帳吧!藥該涼了。”
“好!”率先走在了前面。邁着步子,腳上的笨重倒是讓她有些無奈,于是問道,“我這腳腕是誰包紮的?”哪個大夫的手藝是這般?
肖振聽言,撇了下嘴道:“風落!”當日被他逮到偷潛進樊若愚營帳,直打的他滿地找牙。他才說是來給樊若愚換藥。他說那藥比大夫開的藥好,用了她的藥後,傷口複原的速度加快,還沒有任何副作用。爲了辨别真假,特意找來了大夫鑒定之後才放了風落。之後每隔個三天風落都來爲樊若愚換一次藥,每一次包裹的紗布越來越大。
嗯?風落?亡國的皇子?他?
停下腳步,回頭問道:“他會醫?”
肖振不以爲然,“說是祖傳的秘方!”誰知道他是哪裏搞來的,不過效果倒是不錯的。換藥的時候他都在身邊莫邪看到那傷口愈合的程度,的确很快。
樊若愚點頭,不再言語,而是直接回了帳中。
一入帳,就聞道撲鼻的苦澀的藥味。眉頭一皺,又松開,大步走到桌案前,端起碗一口喝下。隻是那秀氣好看的眉頭已經深深的皺起。
肖振搖頭失笑,剛才看到她那麽豪氣的喝藥,倒是讓他有些另看。心想着這昏迷和清醒就是不一樣啊。之前她昏迷喂藥,沒給他折騰死。一碗藥能喂進去三分之一就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那本能的抗拒,昏迷中的小臉皺在一起,怎麽看怎麽可愛。
走過去,從懷中掏出一袋蜜餞,遞過去,“含一顆,會好很多!”
樊若愚接過,趕緊掏出一顆,咬在嘴裏。這才把嘴裏的濃郁的苦澀的味道給壓下去一點。好一會兒之後,才問道:“我睡了多久?”
今日七更完,明天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