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一種被别人擔憂的感覺好像也挺不錯的,所以,“我沒事,你不需要擔心!”瞄了一眼已經被肖振暫時包紮好的腳,“謝謝!”
“我去城裏給你找個大夫!”肖振包紮完站起身來道,“我先現在送你去營帳裏休息!”
“軍營裏有軍醫找他們要一些藥就好,不需要那麽麻煩!”樊若愚滿不在乎的道。此時腳腕之上被包紮好,似乎已經沒有那麽疼的了。也可能是疼的麻木了。她現在已經不知道那種痛-感了。
“我現在去給将士們做飯去!”又看了一眼校場之上,樊若愚的臉上又一次的揚起了笑容。[
“你……”肖振隻發出一個字就生生的掐斷了餘下的話,面色之上有着陰霾之色。不再說話,隻轉身徑直離去。
樊若愚蹙眉,他這是爲了那般?耍小性子?浣紗都沒有耍過小性子呢,他一個大男人還耍性子。真是……
樊若愚搖頭YY着。邁出腳步,忍不住抽了一口冷氣。疼,真的疼。可是那又怎麽樣呢?爲了強大,一切隻能忍受。
一步一步堅定的邁着每一步。直到她走遠了,從高台之下爬出一個人來,看着她的背影。
明明嬌小而羸弱,卻偏偏在他的眼底高大異常。手緊握住拳頭,又緩緩松開。這個人,這個人,他要跟随她。
視線又落在地上,那上面的血漬還沒有幹,紅紅的有些刺眼,刺的他的眼睛生疼生疼的。猛的轉身,跑向了校場之上。
樊若愚自是沒有注意到這些,她現在要做的是接受懲罰。忍住痛,一步一步的離去。
當将士們訓練完之後等待着他們的早餐,他們個個眼底呈現火熱,看向樊若愚的目光之中已然多了些什麽。
所以當樊若愚看到他們的摸樣有一些愕然,不明白他們怎麽出現這樣一幅神情?她隻做了一頓飯而已,要不要這樣感動?
原本樊若愚還是要站着給将士們打飯的。可是不知道賈烈和一旁的炊兵說了些什麽?她就被士兵們拉到一旁坐下。
其中一人說。“頭,你歇會,我去幫你打飯!”
有人附和道:“是啊,頭,你歇會!”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感覺到有一道視線都若有若無的跟着她。
樊若愚循着感覺尋找的時候,卻又沒有發現什麽異常,不得已隻得作罷。看向那個搶去她的飯勺幫将士們打飯的人。
看起來大約隻有十四五六歲的樣子,皮膚黝黑,身形也很瘦弱。但是他面上的那雙眼睛卻是閃閃發光,仿若那裏面承載了他所有的希望,那裏面有着引領到希望的光明之路。隻是那隐隐的一舉一動都帶着一股子貴氣之感。明明他掄起飯勺的時候是那麽的粗魯的,可是不知道樊若愚怎麽就有了這樣的感覺。
樊若愚看着,問旁邊的士兵,“他叫什麽名字?”
“風落!”一士兵道:“曾經是黎國的皇子!”
“嗯?”樊若愚看向那個士兵,“黎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