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穆春隻怕也是留不得了。
但是一位好的傭兵,首要的條件就是冷靜,寵辱不驚,自然她也不會因爲穆春的這一點裝蒜她就會怒到生氣殺人。
“将軍以爲現在我們還要在乎他軒轅皇族嗎?還是說穆将軍已經忘記樊将軍當初對我們的大恩?”吳三勳明顯對于穆春的推诿的話有些不滿。
“吳賢弟想到哪裏去了,我穆春是這樣的人嗎?隻是這個事情事關重大,還需要從長計議!”[
“你……”
樊若愚聽言放下手中的茶碗,打斷了吳三勳的話淡聲開口,道:“那穆将軍打算如何從長計議?還是說等過了今晚,殺了我等去給軒轅戰邀功請賞?”
“大膽!”她話音剛落,穆春并怒容滿面道。“你是何人?這裏豈有你說話的份?”
穆春現如今已經越城的将領當中首居高位,曾經被樊巍酢跛救過一次,一直跟着樊巍酢跛征戰沙場。樊巍酢跛自廢武力離開軍中,他們也各自謀職。
到現在開始穆春已經在越城驕奢淫。欲了一年之久,現在讓他把兵讓出來那是不可能的。在說從吳三勳到訪他就故意無視她的存在,這就表明了他不想趟這一趟渾水。仰或是在他心中樊巍酢跛已經什麽都不是了。
唇角勾起,這樣的穆春要是樊巍酢跛見到不知道又是個什麽樣子的打擊?
隻是他真的不知道她是誰嗎?
“我是誰?難道穆将軍不知道嗎?”譏笑反問,示意吳三勳稍安勿躁。
穆春面色一擰,他是一開始就故意忽略了樊若愚的存在,隻當她是樊巍酢跛派來傳遞消息的,隻是卻不曾這開口間的氣度已然讓他覺得一股威壓隐隐而來。
“本将如何得知?”
“哦,你竟然不知?”樊若愚擡起頭微眯着眼睛看着穆春淡淡的道:“既然這樣那吳叔來告訴她我是何人!”
說完就不再說話,隻是身上散發出淩冽的寒意,似笑非笑的看着穆春。
穆春被這一幕弄的有一些蒙,本看心底竟然冒起了淡淡的寒意,不得已咳了一聲,向吳三勳詢問道:“這是何人?”
吳三勳,皺眉,冷哼了一聲,“這是樊将軍的親生女兒樊若愚小姐,她親自前來隻爲了借兵一事。可是想不到穆将軍現如今身居高位已經下不來了,和我們這些昔日的舊友已經沒有了往來了!”
“什麽?”穆春聽言猛的站了起來。他怎麽也沒有想到來人竟然是樊巍酢跛的女兒樊若愚,隻是仍舊面露懷疑,不是傳言樊若愚天生癡傻嗎?怎麽會那般的言辭犀利。
樊若愚唇角微勾,知他心中所想。也不想多做解釋,斂去眼中的光芒,在看向穆春,視線落在穆春的左胸。她已經快失去了耐心,這人不能爲我所用那就殺之。
隻是那顔色似黑非黑,似紅非紅,介于兩者之間。看來這人也是個兩面三刀之人。
臉上的冷意更甚,樊若愚緩緩開口,“穆将軍何須如此驚訝,一開始不是已經猜到我父親派來的嗎?”所以才那般的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