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還是個孩子,所以比不得這些練過武的男人,當五人已經全部脫離她的視線範圍内的時候,樊若愚停了下來,看着浣紗。
“你可以先走,不必跟在我的身後!”她現在有着黃級初期的實力,自然是比樊若愚負重的壓力輕松的多。
“我是小姐的侍女,自然是小姐在哪裏,浣紗就在哪裏?”浣紗的眼睛裏盡是堅定,樊若愚看了好一會之後才淡淡的道:“我知道了!”
之後再也沒有言語,隻是按部就班的向前走。[
将軍府依山而立是不錯,但是這山的除卻了将軍府的後院卻盡是一些峭壁,雖然不高,但是一般人還是不輕易攀岩。
所以整個樊城卻是以這一座山爲扇形建設而來,早在奇幻大陸沒有統一之前就已經是這樣,所以想問出個爲什麽卻也是不得而知的。
浣紗跟在身後,樊若愚不說話她也不曾說話,隻是眼底越發的炙熱起來。因爲樊若愚從最初的負重到現在幾乎那裝泥土的袋子就沒有從她的身上放下來過。
而她幾次就恨不得丢下身上的重量,但是一看到前面的身影卻是又咬牙堅持着。
她不斷的告訴自己,她至少有着武力,雖然不能使用,但是身體自身的力量卻是比樊若愚強了不知道多少。
樊若愚卻是什麽也沒有,有的隻是純身體上的力量。
這與她來講已經超出了自己的認知。這得是什麽樣子的毅力和耐力才能堅持到現在?從早上出發現在已經過去了三四個時辰了,而她的身上多少已經被山上樹枝荊棘給刮破了,但是她卻是一點都沒有喊疼,也沒有停下,腳步依然堅定的毫不猶豫的邁出去。
有幾次眼看着就要遇到危險,但是她都一一避過。
山林比不得平地,偶爾遇上坑坑窪窪,遇上猛獸那也是一定不會稀奇的。但是樊若愚卻是在每一次遇到之前避開。
這不他們就蹲在草叢中身上還負重着那泥土袋子,看着面前的一頭獅子從自己的面前緩慢走過。浣紗吓的大氣都不敢出。而樊若愚的臉上無一絲的懼色,平靜的如春日的湖面,怎麽也起不到波瀾。
她跟在身後,甚至幾乎都聽不到她的呼吸聲。若不是就在自己的身邊,她定以爲這裏就她一人。
這時,那原本走了過去的獅子猛的回頭,哪一雙眼睛犀利的掃過他們藏身的草叢中劃過。躇足了一會,犀利的眼睛裏劃過一絲的疑惑,似乎是它的感知出現了錯誤。
而此時樊若愚卻是已經放下負重,以手臂圈住了浣紗,一手捂住了她差點驚呼出聲的嘴。
眼睛來回掃視這四周,待确定沒有任何危險的時候才放開了浣紗。
重新拾起裝滿泥土的袋子,再一次背負在身上,視線若有若無的掃向三米開外的樹上,冷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