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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三日過去,樊若愚還是和以往一樣昏睡着。隻是涯卻是細微的發現了她呼吸的頻率越來越綿長久遠。
介于這個發現,涯又執起樊若愚的手腕,細細的探查了一番才放開,爲她掖好被子。然後直起身,出了樊若愚的房間。這是他一個月來第一次踏出若愚小築。
擡手向看着他有些好奇的浣紗,輕緩的道:“去準備些她平常愛吃的。”她該醒了。[
浣紗張了張嘴又閉上,轉身離去。涯也沒有多說什麽,隻是吩咐完之後就又進了房間。習慣性的先俯身在樊若愚的脖頸處蹭了幾下,然後才歇息在一邊。
隻是今日他卻是沒有休息,隻是直直的坐在一邊看着床-上面色紅潤健康的人。剛才的探查他可以得知,這一個多月,每一天她的呼吸都在趨向于平穩狀态。而現在更爲明顯的是她的體内充沛着一種奇異的力量,爲她滋潤着身體裏受損的脈絡。
樊若愚自混沌中入定到醒來,她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隻知道這一次她的收獲不小,至少言靈重複用個2次絕對是傷不了自己的。
而自己的丹田處更是一陣的暖洋洋的,那種渾然天成的内息像是溪水一樣慢慢的循環滋潤着自己的全身。讓她一陣的身心通暢。
唇角勾起,瞳眸中流轉異彩,自語道:“該醒了,不知道那個人可還在?”說着閉上眼睛,開始讓自己從昏睡中醒來。
涯一動也不動看着樊若愚,直到看到她眼簾動了幾下,他都有些不相信,緊攥着拳頭,不敢動彈,生怕錯過了一絲的動靜。
直到瞳眸睜開,一道銳利的視線射出,停頓在半空,轉向涯的方向。
那眼眸中盡是銳利,對上他的眼眸。蓦的,樊若愚笑了,擡了擡久久未動的手臂,“抱我起來!”唇角微抿,那微彎的弧度一度讓涯以爲那像是一朵旖旎色彩的絢麗的雲彩。
不免唇角揚起,薄唇輕啓,“好!”依舊淡淡的一個字,但是聲調卻是異常的好聽。
樊若愚眉目含笑,定定的看着他。前生,說實在的她并未多注意他的長相,隻記得他的劉海會随意的落在額上,遮去一半的眼睛。習慣雙手插兜,看起來痞痞的,慵懶的。實則是舉手投足之間另成一種優雅。
“好想你!”樊若愚手臂環住涯的脖子,把頭放在他的肩旁上,在他的耳邊低低的道。
而聽到此話的涯,卻全身上下渾身一震。一種異樣的感覺從心底開始慢慢的滋生。雖然奇怪爲什麽昏迷了一個月之後再醒來她對他的态度怎麽轉變了這麽多?但是也沒有繼續深想,隻因這樣的感覺讓他愉悅,非常的愉悅。
涯,一手輕撫着樊若愚的烏發,一手托起她全身的重量,“我也是!”唇角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想你睜開眼睛的時候!”不喜毫無生氣般的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昏迷之時他的确無時無刻的期盼着她睜開雙眸的瞬間。
唔,七月生病了。由于麽有存稿,所以親們懂得。但是七月保證,明天盡量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