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來不及再深想。
一連串的機關槍的掃射撲向而來。樊若愚跪地後仰,整個身體幾乎屈膝平地疾行。在她購置的鐵質櫥櫃後面躲了起來。
特麽的這是怎麽回事?眉頭緊皺,難道是他帶來的人?轉眼就否定掉。那個男人她可以确信驕傲如一直傲嬌的孔雀,絕對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她也不知道哪裏來的信任,就這樣笃定的相信。這不剛确信不是他,外面的敲門聲不絕于耳,“樊若愚,樊若愚,你沒事吧?”男人的聲線依然是慵懶的動聽,但是那焦急的語氣樊若愚聽的明白,唇角勾起。原來她還有人關心的啊。[
久久,屋内安靜的連一根針掉落的聲音都聽到。
“我沒有那麽容易就挂掉。”這幫人無關是因爲什麽原因來狙殺她,她也不是那麽容易就挂掉的。要殺她是嗎?那就看看他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最好别讓她知道是什麽要殺她?不然不管此人是誰,她樊若愚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他們血債血償。
“不錯!”淡淡的稱贊,難掩他放下了一口氣。
“那是。”樊若愚唇角若有若無的揚起,“你怎麽找到我的?”面對外面的機槍掃射,裏面的主角卻是旁若無人的開始聊起天來。
她現在關心的不是外面的有多少人想要殺她,而是那個男人是怎麽找到她的。要知道她的潛伏一項是不露出一點馬腳的。
“我自有我的渠道!”男人不明說。但是他是絕對不告訴她,爲了找她他廢了多少的人力物力,隻爲尋她的一點蹤迹真的很難。每一次好不容易嗅到她的痕迹,等他尋到的時候已經人去樓空。
這一次若不是她們傭兵組織裏出現了異動,他也不會找來,更不會看到她那樣的一面。邋遢的就像是一個宅到深處的絕世宅女。亂糟糟的頭發,寬大的粉紅絨毛睡衣,卡通且誇張的粉紅拖鞋。哪裏像是享譽國際的傭兵。好吧那個享譽國際有他的一半功勞,才會把他置于危險之中。
“哼,回頭你最好給我老實交代!”樊若愚一個翻滾,人已經穿梭到她的房間之中,入眼的就是一處粉嫩嫩的小窩,粉紅,一切都是粉紅。粉紅的窗簾,粉紅的大床,粉紅的床單,粉紅的被套。這一次她把一個粉紅控演繹的淋漓盡緻。“你有帶武器嗎?”頭也不擡的問着。
隻因爲那個男人已經不知道何時從門外已經進到裏面。斜靠在門框上,看着樊若愚在她的粉紅小房間裏翻騰出一把手槍,再從床底抽出一把大箱子,打開郝然是一些槍支零件。
看着她熟練的把零散的槍支零件組合成一把遠程狙擊槍。“啪、啪、啪……”手掌輕拍,“厲害!”
微偏頭,斜睨了一眼男人,看着他的姿态悠閑,閑适的優雅。蓦然眼眸微眯,把狙擊槍往□□一扔,拿起輕巧的手槍指着眼前的男人,“說,你是誰?”
七月:唔,周末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