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愚微愕,不是很理解樊巍酢跛爲什麽會有這麽一問?但是她也饒有興趣的等待着抱着她的男子的回答。
樊巍酢跛視線緊盯着銀發男子,直覺告訴他眼前的人不簡單。可以悄無聲息的在他們身邊出現,若是有着什麽目的被若愚的這一番話下來也該露出一絲馬腳出來,可是沒有,什麽都沒有。
而據他所知在奇幻大陸上是沒有人是一頭銀發的,他聽其言觀其行,眼前的人那一份氣度隻怕是在這大陸上也是絕無僅有的。這樣的人又怎麽可能是普通人呢。那麽這樣的男人,若是能成爲若愚以後的依靠,他也能完全的放下心來。
銀發男子處在震驚當中,他一開始隻是在百花樓的三樓随意的看了她一眼,隻一眼就像是被吸鐵石吸引了一般。[
她看起來雖然很虛弱,但是依然倔強的一步一步的走着,那眸色之中盡是冷冽,神态上更是古井無波。随着她的視線掃視着圍觀的每一個人,然後唇角若有若無的泛起一抹微笑。之後便見她站在樊巍酢跛的身邊,再然後他怎麽也沒有見過變臉如此之快的人。
前一刻淡然的如畫中走出的絕色-女子,下一刻天真稚嫩盡顯。而也是在那一刻他的唇角玩味的勾起,有意思。他有預感,等一下燕晟南似乎就不好過了……
果不其然,緊接而來的是她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語,爲了扳回一成,竟然連自己的聲譽都不要了。他卻不知樊若愚根本就不在意這些才會那般的毫不顧忌随口就說。
他看着她故意撲向燕晟南,然後以極快的手法讓自己的肚兜從燕晟南的袖袋中掉落。于是很簡單的一個栽贓嫁禍,把樊巍酢跛失的面子給找了回來,更是把自己在喜堂之上的羞辱也還擊了回去。
他也不知道出于什麽目的讓春出去給樊巍酢跛傷藥,也許是因爲他曾經是這樣的一位英雄,現在卻落的這般的不堪,他于心不忍也罷,信馬由缰也成,反正他絲毫找不到理由來确定自己的這一行爲。
他沒有想到那小東西的敏銳如此的靈敏,竟然探究的朝着他的方向望去,不得已他才收回視線。
當看到他們離去的背影,心下有些不舍,還夾雜了一絲的擔憂。他們這般的離去,隻怕是不好走。
站起身,提氣就從百花樓三樓掠下,那速度快的你隻能看到一個虛影,追了上去,眼看着樊若愚就要跌倒,那一刻他的胸口一緊,想也沒想就出手把她撈在懷裏,那一刻他像是找到了歸屬感一般。
卻不曾想這個小東西竟然是他……
他恣意慣了,認定了她是他的,那麽她就是他的所有物。他的所有物就由他來保護。卻不曾想之簡單的言語,會讓她說出那般前所未聞,驚世駭俗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