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顔低下,薄唇抵住那抹嬌嫩,輕輕摩挲,也不深入,隻體會那抹溫暖。
“嘶!”向雪唇上微痛,才想用手推,發現雙手被裹着動不了,索性拿頭一撞,叫道:“幹嘛咬人!”
容沂用力不大,有些麻,不是很痛。
向雪伸出小舌頭tiantian,恩,沒破皮,微腫而已。[
見某人因這tian唇動作再度雙眼冒火,連忙把舌頭縮回去,一拱一拱地往後蹭,離狼遠些。
“當時爲何不認我!”
修長的指掐着小巧下巴,阻止向雪的後退動作。
“唔,師兄,你是被人下了腦封術,刻意消除了所有關于我的記憶。聯系前後,最可疑地,便是魔教教主何鼎鴻。當初我跌落萬魂崖,後面究竟發生了什麽,我亦不清楚。尚未查清緣由,不方便貿然行事。”
容沂長眸一眯,暗藏銳色,說道:“冠冕堂皇,不過是不信任我罷了。”
被揭破,向雪隻得“嘿嘿”一笑,企圖蒙混過關,見容沂不上當,無奈,隻得繼續說道:“當時沒辦法,我旁邊跟着個怪老太,你又突然搖身一變成了魔教護法,掣肘諸多,不多加小心怎麽可以?”
==============================================================================
“我打算過兩天回青駱峰一趟。”
容沂把頭擱在向雪肩膀上。
被尖尖的下巴磕着肩窩,有點痛,剛想掙紮,聞言不動了,問道:“回去幹嗎?腦封術被破,何鼎鴻雖然上次沒看出來,難保這次不會察覺。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他們設計得了第一次,就肯定會有第二次。”
容沂伸手揉亂那頭順滑青絲,笑道:“你真當我這般無用?不過是魔性時喪失理智,才被撿了空子。何鼎鴻想找五色琉璃,魔教裏雖盡是無能之輩,不過勝在人多,指不定能找出蒲華七霞澗所在之處。”
殺名在外的尊者、殺手、修羅、長老,若聽到容沂言語,恐怕欲哭無淚。
向雪奇怪:“怎麽何鼎鴻也想要五色琉璃?”
“他想救個女人。”
“什麽女人?”
“生我的女人。”
容沂無所謂道,是父,是母,對他來說與旁人沒甚麽差别。
向雪沉默,半響不開口。
從來不問容沂往事,不問其父,不問其母,不問是誰殘忍地将年幼的他制成人蠱,一如容沂也從不過問向雪種種怪異之處。[
現在,将來,他與她在一起,就夠了。
“那你回去一趟也好,我過段時間也想找機會去東陵。”
“東陵?”容沂皺眉,把人團得結結實實地轉過來,面對面,問道:“去找師父?”
“恩。”向雪點點頭,說道:“師父不簡單,我覺得他藏了很多事在心裏。我要問問,你身上的魔性,我身上的梵天瑤草,是不是當真隻有五色琉璃能解。另外,還想見一個人。”
“誰?”
“顔家老太君,左相顔衡之母。”